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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缺看着那人,认真地说道:“伯侯爷,你确定你儿子已死了吗?”
这话问得如此直接。
那人骂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来揭本侯的伤疤,到底是何用意,本侯当然希望我的儿子还能活着。”
此话有些撕心裂肺。
袁缺突然僵住了,心绪意难平,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楚怀忠,突然走到那人面前,细细地看了看,然后很礼貌地问道:“伯侯爷,您还记得‘一枫信’吗?”
听楚怀忠如此一说,所有人都惊到了,但也是一脸的疑惑看向他。
那人一惊,然后平静下来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扫了一眼楚怀忠,便假装没有听到,一脸的不屑。
袁缺他们对于突然冒出的“一枫信”自是颇感意外,尤其是贺莽急问道:“一封信,什么一封信?”
楚怀忠只是笑了笑,未曾回答,然后一直盯着眼前的那人,好像一定要寻找到答案。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你又是谁?”
这个时候,那人才认真地看了看楚怀忠。
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只是一脸不屑。
“那请前辈再看看我是哪位?”
楚怀忠很恭敬地问道。
那人根本就不看楚怀忠,只是白了他一眼,说道:“人模狗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管你是哪一位?”
到此时,袁缺突然好像有些感觉楚怀忠的用意。
“前辈,你既是伯侯爷,那么定然是心怀滔天之仇恨,或许我们能为你一雪大仇,可好?”
楚怀忠次问道。
那人这才缓过神来,正脸看着楚怀忠,但还是冷冷地说道:“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们,为何报仇雪恨,痴人说梦,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如此说话,伯侯爷是不信我们,看来我们也是有心无力了!”
楚怀忠脸带着丝丝笑意,好像这话故意这般说来。
袁缺顺着楚怀忠的话,问道:“难道你家人之大仇你就不想报吗?眼下有机会,况且你儿子已经回来了,就是为了营救你出这地狱,且为家人报仇的。”
那人一激动,说道:“一派胡言,我儿子早已被杀,哪来的儿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戏弄于本侯?”
“你确定你儿子已死了吗?”
袁缺直接问道。
“如此痛心之事,岂可儿戏!”
那人说话间,眼神开始有些闪烁,也带着强烈的气愤。
楚怀忠突然对袁缺说道:“兄弟,今日得见伯侯,也算是幸运之幸,此间不能久守,既是知道了伯侯所在,往下必想尽办法将其脱离苦海。”
袁缺会意地点了点头。
贺莽与木凌风似乎也知道了什么,不说话,听他们的安排。
袁缺很客气地说道:“伯侯爷,您先在此暂时忍耐小些时候,你儿子你家人的大仇,待我们来日将你营救出去必要相报!”
说罢便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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