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随着耳边响起的尖叫声,暗红色的血浆慢慢地流淌到我的眼前,刺鼻的血腥味像刚出炉的奶油蛋糕一样刺激着我的颔下腺,口水如同决堤的江水盈满口腔。从座椅下的空间可以看到不断有人满脸鲜血地倒在地上,透过血和碎屑,我看到袁飞华蜷缩成一团趴在座椅下颤抖。看到他满脸泪水和抽搐的四肢,我有些后悔将他拖入这场他无法承受的混乱中。
但撞针击空的叮声提醒我,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场合。等到我和Redback趁达·芬奇子弹打空换弹匣的空隙站起反击时,才发现这家伙已经退到了候机厅的门外,正冲下楼向机场出口跑去。
“狗杂种!”我和Redback向已经冲到了门前的达·芬奇连开数枪,两枪命中但仍无法如愿击倒他。他只是身体摇晃两下便开枪击倒闻讯赶来的机场警卫,穿过被打烂的大门,冲出了机场。
正当我和Redback恼怒地从二楼跳下,击倒两个举枪靠近的警卫,准备紧跟着追上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枪响。顺着枪声看去,达·芬奇怀抱着冒烟的手提箱倒摔回机场大门前的地板上。从我们的方向看去,可以看到他的右胸被击透,后背上的衣服被子弹穿出一个大洞。
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鲨鱼出现在我们俩的视线中。他揪着仍未断气的达·芬奇的头发将他提离地面。当我们两人冲到近前时,看到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沾血的弹头,凑到达·芬奇眼前冲着他尖叫道:“婊子养的!看到这是什么了吗?嗯?看仔细点儿。这他妈的是你打在我兄弟身上那发该死的子弹。也是打在这个位置,你看到了吗?嗯?”鲨鱼用手指使劲儿抠进伤口中挖弄着,扯出一片破碎的肌肉和肺脏。
“呜!噢!嗯——嗯!”满嘴血块的达·芬奇根本无法清楚地表达他的痛楚,只能通过呻吟和不停踢蹬的双腿来告诉他人。
“我兄弟命大,没死!你知道吗?”鲨鱼歇斯底里地冲着达·芬奇尖叫道,“看着我,你个狗杂种!看着我!看见这把刀了吗?”鲨鱼从背后抽出风暴给他的BenchmadeNimravus(猎虎)匕首,不断地在达·芬奇的脸上划割。
我抬头看了一眼远处一栋房子的三楼,快慢机正收起一支中国产的民用NDM-86(SVD)狙击枪。看来,他也没有想到只停留两天会用到狙击枪,这支枪不知是从哪儿搞到的,就像我们扔在车内的M16迷你版的OA-93短冲一样。
“吃下去!你这个杂碎!”鲨鱼撬开达·芬奇的牙关将那个弹头塞进他嘴里,然后操起刀,手起刀落将达·芬奇的喉管砍断,像宰杀畜生一样一刀刀地割断了他的颈骨,将脑袋剁了下来,喷出的鲜血溅得整个机场大门都是。远处趴在地上观望的民众全都傻了眼,他们做梦也没有想过会看到这么恐怖的场面,十几人当场呕吐起来。原本想冲上来的日本警卫也全都按着腰侧的枪套,傻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鲨鱼遵守承诺将达·芬奇的手砍下后,我们已经看到远处闪动的警灯。眼前再平常不过的虐杀,已经无法激起我的任何怜悯,我唯一关心的是被枪击的骑士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受伤了。
“拜托!鲨鱼,我还想吃早饭,这会让我倒足胃口的!”Redback翻着白眼儿看着鲨鱼将人头和手臂用从尸体上扯下的衣服包好,看起来是想带走。
“我承诺过风暴,我要将这个王八蛋的零碎带给他。我要说到做到!”鲨鱼根本不为所动地继续包裹着残肢碎体。
“OK!那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再不快点儿,我们就走不成了,日本警察会请你去喝茶的。”打头的警车被快慢机一枪打爆,后面的警车都停在了两条街外,不敢靠进!
“我好了!”鲨鱼收好人头和手,抱在怀里准备离去。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远处惊惶失措,不知应该过来还是离开的袁飞华,对他招了招手。
袁飞华看了看身边已经傻掉的警察,又看了看我脚下的“血湖”,摇了摇头,不敢过来。我气得只好拎着枪走过去,提着领子将他提了出来。临出来前,我看了一眼面前直直地看着我的警卫,顺手偷了他们的枪,并小声地说了句:“赶快报警!”两个警卫恍如大梦初醒,连连点头,四处找电话报警去了。
提着袁飞华走出机场大厅,小巴克开着一辆警车停到了路边,我们四个带着一身腥气冲上车。汽车原地打了个转,带着一股橡胶燃烧的臭味冲向了东京市中心。
警车拉响警笛,前面的车辆纷纷让道。车不减速地冲进了东京市区,我们这群凶徒也算做得相当风光了。
“他是谁?”鲨鱼抱着人头看了一眼身边脸色苍白的袁飞华,奇怪地问道。
“我表亲!”我不想解释那么多,反正炎黄子孙五千年前是一家嘛!
“噢,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鲨鱼杀了达·芬奇后心情很好,善意地将血红的手掌伸到了袁飞华面前。
“我也要……是……哇!”袁飞华看着递到他面前的血手,被血腥味一冲,忍了良久的呕意再也憋不住了,一口吐在了车内。
“靠!”一群人都叫了起来。
原本就血腥气极重的车厢内,又加上了袁飞华呕吐物的臭气,大家都被熏得一阵恶心,纷纷放下车窗把脑袋伸出窗外透气。
“刑天,你表亲可真不错!”小巴克一边开车,一边歪着头把脸凑到窗外说道。
“他是……嗯……他是画家!对,画家!”我想了想,找了个借口想混过去,“画家都比较脆弱,想想凡·高!”
“谁?”巴克一脸迷糊地看着我。我真没想到,他不知道凡·高是谁……“到了没?我还要忍受这该死的味道多长时间?”Redback恼怒地跺着脚,想甩掉鞋上的呕吐物残渣儿。
“到了!”巴克把车停到一个地下隧道内,让我们下车,他自己把车开出去处理掉了。隧道外便停有一辆林肯,看来这都是计划好的,只是不知是谁策划了这次反暗杀行动。
大家换了车,由鲨鱼将车开到一家叫“温暖”的店铺后门停下,巴克已经在门外等着我们了。等我们进了店才发现,这家装饰得像个优雅的古式酒舍的店面竟然是个妓院,里面全是40岁以上的老妓女和出外赚外快的家庭主妇。而来光顾的大多是一些有恋母情结的毛头小子!也有中年男子正经八百地走进来,要求60岁的老太婆陪宿。看得我有点儿傻眼,这架势还真没有见过。
店主是一名很热情的英国人,叫Dave,以前也是狼群的雇佣兵,和队长的关系非常好。他受了重伤,不得不退休,结果就跑来日本隐居,用他的话说就是,这个国家没有什么能对他构成威胁。
在店内换了衣服,并做了稍许的易容后,我们便很放心地待在店内躲藏,等待天黑后乘船偷渡离开日本。
我倒了杯苏格兰威士忌给袁飞华,他颤抖地接过杯子,凑到鼻前闻了闻,被浓烈的酒气熏得鼻头抽动。看着他的样子,我们一行人都会心地笑了起来。
“加块冰会好喝一点儿!”Redback作为一个女人,毕竟有她细心的一面。
“谢谢,不用了。”袁飞华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液体,苦皱着眉头,紧咬牙关忍受着酒精灼烧食道的痛苦。大家相视又不禁轻哼出声,这笑是一种感怀,也是一种羡慕!毕竟走过的路没有办法扭转,改变的人没有机会回头。
“孩子,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出来。我知道你有话想说。”我接过袁飞华递过来的空杯,又续了一杯给他,不过,这一次给他加了点儿冰块来淡化口感。
“我……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想问的!”袁飞华毕竟还是经验不足,紧捧的酒杯和四下游走的目光已经表明了他的谎言。
“没关系。在机场我没有杀你灭口,就不会笨到现在拿你开刀,你怕什么?”对于这种情况下的年轻人,安慰反而会令他更加紧张,用利害关系来诱导他的思考方向是最有效的途径。这是小猫教我的诱供招数,可惜我跟屠夫的时间太长,习惯了他那一套行之有效的手段,对于这种比较有技巧性的学问没有太大兴趣,也就是骗骗这种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才有用处。
“嗯……”袁飞华看着我和其他人,想了一会儿,觉得确有道理,这才缓缓开口,“你们为什么要杀日本人?”
“靠!”Redback和鲨鱼听到这话,立马扔给我一个白眼儿,那意思就是:看,民族对立情结来了!
在破败中崛起,在寂灭中复苏。 沧海成尘,雷电枯竭,那一缕幽雾又一次临近大地,世间的枷锁被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就此揭开神秘的一角...
天降神物!异血附体!群仙惊惧!万魔退避!一名从东洲大陆走出的少年。一具生死相依的红粉骷髅。一个立志成为至强者的故事。一段叱咤星河,大闹三界的传说。忘语新书...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番茄继吞噬星空莽荒纪雪鹰领主后的第九本小说。 在这个世界,有狐仙河神水怪大妖,也有求长生的修行者。 修行者们, 开法眼...
枭者,勇而强也!枭者,首领也!武唐年间,天下大乱,酷吏当道,律法崩散,牝鸡司晨!主角岳峰,生而为枭,家国天下,我大唐男儿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