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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衍治脸上的笑僵住,抬头目眦欲裂地瞪着谢定棠:“不!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谢定棠,你又诈我的是不是?”
谢定棠这会儿已经在拿袖子慢悠悠擦剑,闻言,淡淡瞟呼衍治一眼,然后又垂眸专注做自己的事:“诈你?不过是那人病急乱投医时同你弄出的一场小把戏罢了,我倒不至于蠢钝到这一地步。”
魏承泽虽挂了个参军的名头,但近几个月以来,却是把时间全花到带人在外面不停奔走上了,这些日子以来,不说收获颇丰吧,倒还是在一开始就发现了些有趣事的。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真正下定决心和谢定棠一起干那件大事去。
呼衍治听后,泄了力似的跪倒在地上,疯魔一般喃喃自语着,一直到谢定棠他们快收拾完战场准备押他回阳城时,才崩溃中又带着些侥幸地大喊:“你们就算抓了我又能怎么样呢?你们天渊王朝的皇帝不会允许的!我们单于也不会允许的!”
用天渊王朝这边的话说,他可是有着皇亲国戚的尊贵身份,即便是忌惮他手握匈奴万千兵权的单于,也一定不会放任谢定棠他们杀掉他的!
想着,呼衍治挺挺胸,又有了底气。
“是吗?”谢定棠已经把沾染到自己剑上的那些血一点一点擦拭干净,见呼衍治都这样了还不愿意接受现实,也终于没了耐心,把手朝背后伸去。
魏承泽撇撇嘴,仗着谢定棠后脑勺没长眼睛,冲人偷摸做了个吐口水的动作之后,才把随意靠在腿边的剑递了出去。
谢定棠接过剑,下一秒,伴着一道破空声,呼衍治人头落地,那死死瞪大的眼睛里,难以置信中又盛满了惊惧和不甘。
这下,魏承泽也有些惊讶了:“蔚和,你就这样把他杀了?你不怕……”
他以为,凭呼衍治如今在匈奴的身份地位,就算对方脑子再不聪明灵光,在人家单于眼里再不讨喜,单说战后两个国家间的关系处理,谢定棠也不会做出一刀抹人脖子的事来,可哪知道,谢定棠还真会。
“怕什么?这会儿坐高堂的那位吗?你难道还想让他再多安稳几日?”谢定棠手腕翻转一下,接着手柄朝前把剑还给魏承泽,“这呼衍治人临了临了,这话倒是变得愈发多起来,他既不懂祸从口出几个字是什么意思,我便好心教教他。”
蹲下身,合拢呼衍治的眼睛,又接过冯庆德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木匣子郑重地把他脑袋装进去,谢定棠朝四周环顾一圈,留下陈杜方带人做最后的战场打扫后,就率先走出匈奴营地回去阳城。
对于呼衍治,满打满算,谢定棠其实也同他打了近十年的交道,从十四岁第一次随谢父上阵杀敌开始,耳边就常常响起对方嚣张的声音。
野心大又肚量小,是谢定棠所认为的最适合呼衍治的评价。
年少时,呼衍治斗不过他的兄长,年长后,呼衍治又斗不过他的子侄。
许多人形容他是四肢发达而头脑简单,除在武艺方面表现出惊人天赋外,便实在找不出别的优点。若不是有军功傍身,就凭他那半点心思都藏不住,全给写在脸上的直愣性子,恐怕早被有心人给揪到辫子然后死上好几回了。
这一点,谢定棠自然也是认同的,只觉得呼衍治几月前竟然能想出同嘉和帝搭线的法子,大抵便是他脑袋最最灵光的一回了。
若不是他们侥幸得了白榆帮助,面对这前有豺狼后有虎的困局,可能真就如那两人意了。
思绪结束,谢定棠停在城门口,命人去给他拿把小铲子过来。
将装了呼衍治头颅的木匣子放进他新挖好的土坑里,埋在朝向匈奴大本营的一方,谢定棠拍拍手上沾着的泥土,起身离开。
呼衍治纵然是可恨的,但作为一个对手来说,也确实可敬。即便很多时候,他一张自己那吐不出象牙的嘴,就总让人想一剑给他封住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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