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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蹲在哪儿瞪大了眼:“啥狗屁歪诗啊?你那儿学来的?”
我说:“你别管,一句话,用不用?不用你就蹲着,犯不着跟自己找别扭。”
翠花楞了好久,终于感叹一声:“一张纸难倒英雄汉,看来今天,本姑娘要为擦屁股纸折腰了?”
我说:“折腰不折腰的你看着办,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再不从厕所出来,小蛮腰就真的折断了。”
翠花没办法,只好说:“行!算你狠,手纸拿来。”
我扑哧一笑,隔着厕所的墙头,将手纸扯一半,递给了她,翠花无奈接手里,茅厕里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扯纸声。
嫂子终于擦干净了臭粑粑,从厕所出来了,伸个懒腰,一副惬意的样子,跟干了啥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样。
我问:“感觉咋样?爽不爽?是不是原谅我了?”
翠花怒道:“俺原谅你个屁!不要以为一张擦屁股纸就能收买俺,没门!”
“那就是还不原谅我了?”
“当然!杨初九,俺恨你一辈子!”
“恨就狠呗,恼就恼呗,那个怕你?想打冷战我奉陪。”
说完,我身子一扭,也钻进了厕所里,腰带一解,裤子一拉,向下一蹲,茅厕里就传来噼里啪啦的爆响,点鞭炮一样,也传来臭粑粑落水的声音。
翠花捂上鼻子,骂声:“好臭!”扭扭搭搭跑了。
从厕所出来,我也伸个懒腰,跟一个走下战场得胜回朝的将军那样,摇头晃脑。
洗手,洗脸,刷牙完毕,香菱已经做好了饭,然后呼唤爹娘一起吃。
我爹老子在磨锄,娘在小西屋织布,一家人坐下,饭桌上同样噼里啪啦。
翠花还是没搭理我,瞟也不瞟我一眼,低着头呼噜饭。
我更是懒得搭理她,行!不理我是吧?那我就气你。
身子慢慢靠近香菱,一个劲地往她碗里夹菜,关怀备至:“媳妇儿?累不累?多吃点肉,有营养。”
香菱也给我夹菜,说:“初九,你也吃。”
我说:“瞧你,咋吃一脸?腮帮子上都是。”
香菱微微一笑:“那俺擦擦,在哪儿?”
我说:“你脸上,别擦了,本老公给你舔干净吧。”说着,舌头一伸,靠近香菱的香腮,勾去了她脸腮上的饭粒。
这是严重的秀恩爱,我爹跟我娘全红了脸,爹咳嗽一声将脑袋扭一边,装作没瞧见。
翠花果然气得脸蛋绯红,说:“哟!瞧这两口亲热地?那是饭粒,如果是砒霜,你舔不舔?”
我说:“当然舔,要毒也是先毒死我,绝不能伤害香菱,我就疼俺媳妇。”
翠花一听,将碗筷往桌子上一扔:“毒死你算了!”
发现叔嫂二人争吵,娘用筷子敲敲碗说:“干啥?吃饭也堵不住你俩的嘴?饿你俩三天,看还吵不吵?”
翠花猛地站起来,说:“不吃了!气饱了,你们吃,俺到厂子里去。”
嫂子说完,回屋拿起文件夹,气呼呼走出家门。
我的脸上就露出得意的笑容。
香菱迷惑不解问:“嫂子今儿咋了?那么大火气,吃枪药了?”
我说:“别理她,假奶粉吃多了,一脑袋浆糊,吃饭吃饭!”
翠花今天走得早,厂子里还有好多事儿。她一边走一边骂:“该死的杨初九,竟然当着老娘的面跟香菱秀恩爱,气死人了,拧死你,捏死你,扇死你,踹死你,攮死你,揪死你,掐死你……。”
正在那儿骂呢,对面来个人,是陶花儿,陶花儿兴高采烈背着书包,正好跟翠花走个迎面。
“嫂子,你干啥去?”陶花儿问。
“去工厂,上班。”瞅到陶花儿,翠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将她看做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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