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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大刘村,都聚到了刘黑狗家里吃饭。
庙里全是棉花,不太方便生火做饭,而且,他们这么多人,也怕给庙里的存粮吃光了。
于是,中午就自备干粮,晚上则相约一起吃饭。
这次饭菜是留守的狗儿娘和槐花嫂做的。
他们刚一回来,槐花嫂就向谢大嫂诉苦:
“今儿个收那几十斤棉花,可把我给折腾够呛,算账算不明白不说,还差点被一个货郎给骗了,那挨千刀的,竟然用掺了假的棉花卖给咱们!要不是狗儿娘提醒,我怕不是要给他骗去好几个铜子儿!”
“我也是总听嫂子说,这爱扎红头巾的货郎,是个奸诈之人,跟他打交道得多长个心眼儿。”狗儿娘在一旁补充说道。
“哦,那厮啊!”谢大嫂立马就对上了号,转而问道,“上次他是掺了沙子,这次又用了什么伎俩?”
“他在那堆棉花中间湿了水,还用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絮子以假乱真,我通通都给他挑出来了,没让他占到便宜!这家伙,着实可恨的紧!”槐花嫂愤愤说道。
“嗯,嫂子费心了,我下次见着他,定会说道一二!”谢大嫂点头说道,记住了这事。
用饭之时,又谈及今日庙里之事,刘黑狗一番张牙舞爪比划,听得槐花嫂真是恨不能就身在当场。
她昨日回家之时,天色已晚,丈夫、女儿早就将那些工具装了车,根本没看到如何用的。
“不行,不行,我明日也要去庙里,我可不在家呆着了!”槐花嫂提出强烈要求。
“好好,嫂子便去庙里,我在村里收货。”谢大嫂笑着说道。
……
与此同时,距离大刘村两三里远的一处山坳。
在一个小火堆旁,有两人边啃着饼子,边说着话。
其中一人头戴红巾,骚眉耷眼,颇有猥琐滑稽之相。
若是槐花嫂在此,定能认出来这便是那个挨千刀的骗子货郎。
这红头巾货郎一脸谄媚地对另一个浑身黑衣的矮瘦汉子说道:
“鼠哥哥,弟弟我探路也算出了力了,回头可莫忘了我那一份。”
“真是啰嗦,我黑毛鼠还能欠你这几个牵绳的钱吗?”那黑衣矮瘦汉子不耐烦地说道。
“牵绳”显然是一种他们行当里的黑话了。
“对对对,鼠哥哥信义无双,是弟弟我心眼儿小了。”红头巾货郎赔笑说道。
两人说着话,吃光了饼子,矮瘦汉子抬头看着天色,就等夜黑风高之时,便去取那财物。
……
等到夜深人静。
“我走了,你就守在这里罢,莫要跟着,坏了我的事!”黑毛鼠恶声恶气地叮嘱一句,便转身离开。
他那身法确实了得,走路又快又轻,几乎没发出多少声响,一溜烟便没了踪影。
红头巾货郎看了不禁有些羡慕,自已若有这本事,又岂会把这财路拱手让人。
奈何,人跟人比不得,就自已的这点本事,也只能干干牵绳子、踩盘子的活计。
“早知道,小时便找个师父好好习武了,我要练成了,我比这什么黑老鼠强!”
红头巾感慨一番,便躺在地上数星星。
他估摸着,两里地的路,以那鼠哥的身法脚程,半刻钟便能到了,再摸进那家的院子,按着自已指点的位置去拿钱,片刻便能得手,之后折返回来,快的话,一刻钟便能再回到这里。
然而,约莫一刻过去,那鼠哥并未现身。
“许是鼠哥慎重,耽搁了些时间。”
红头巾宽慰自已一句,继续等。
又过了一刻,还是未见人来。
“狗入的,不会得手之后跑了吧?”
红头巾开始焦急起来,嘴里喃喃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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