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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又看了薄寒峣一眼。
薄寒峣也在看她。
目光交汇,他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怎么了?”
姜宝纯没有回答。
她低头,喝了一口早已冷却的咖啡。想要报复他的心思愈发蠢动。
浅烘的咖啡豆远比深烘的提神。一口冷咖啡下肚,她心跳反而变得更快更急,手指也有些发麻。即将上台表演的那种发麻。
这时,薄寒峣似乎收到了一条消息,站起身,准备离开。
他是如此傲慢,近乎冷漠,来去都不跟她打招呼,仿佛她的存在可有可无。
既然如此,他凭什么来搅黄她的约会?
报复的心思在此刻达到顶峰。
姜宝纯心跳剧烈,几乎能听见血液在耳边鼓噪的细微声响。
她忍不住伸手,拽住薄寒峣的手腕。
拽的是他戴表的那只手。可能因为在此之前,他们几乎没有肢体接触。这一刻,她头皮莫名发紧,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薄寒峣顿了一下,低头看她。
姜宝纯抬眼,对上他的视线,鬼使神差地开口:“……你之前是不是觉得,我身上的香水味很浓?”
薄寒峣盯着她看了片刻,缓缓说:“是。”
他似乎缺乏感知羞耻的能力,承认得十分坦然——凭什么?
姜宝纯一不做二不休,抓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拽。
他不由俯身下来,一只手撑在桌子上。
距离陡然拉近。
姜宝纯看到了他喉结上的那颗淡褐色的痣。他身上有两颗痣都长得恰到好处,一颗在鼻梁侧面,另一颗则在微微凸起的喉结上。
她盯着他喉结上的痣,想到要怎么报复他了。
薄寒峣有洁癖,从不跟人近距离接触,更不用说这种近似呼吸交缠的距离。
但奇怪的是,他并不怎么反感,只是有些不适——姜宝纯的掌心太热,拽住他的一瞬间,他控制不住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后知后觉地想,姜宝纯的勾-引终于付出了实际行动。
下一刻,姜宝纯忽然拽住他的衣领,凑了上来。
那股甜腻的香气再度朝他涌来。
他看着姜宝纯的眼睛,不知不觉间,吸进了一大口。
姜宝纯吻在了他的喉结上。
香气变成了她温热的气息。
她在他耳边问:“还浓吗?”
薄寒峣盯着她,半边身体都陷入麻痹,仍在无意识地呼吸。
人的气息是如此不洁不净。
双唇微启的吐息、经过肺部循环的呼吸、皮肤上残留的沐浴露气味、发间洗发水的香气……以及,她喷洒在两肩的香水味。
他一直对这种浑浊的气味深恶痛绝。
现在,却尽数吸进了肺腑,完全无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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