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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麻麻亮的时候雨停了。莽子老汉连脸都没有洗就出了门,一个人悄悄地离开村子,朝县城里走去。他昨晚眼睛都没有眯一下,翻来翻去的想着那个从天而降的女儿淑淑。但他一晚上都没有想明白,到底这个叫李淑淑的女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于是就想去找李翠花问个明白。
菜市场里的人们已经开始忙忙碌碌的了,他找到翠花的那个摊位,却没有看见她在那里卖菜。“哦。也许还早,她还没有来哟!”他想着,就在街边上蹲着等。但一直等到太阳当顶,也不见翠花的影子。他就有些着急,去问旁边那个卖菜的老妇女,才晓得翠花已经两天没有来卖菜了。“她是不是出啥子事情啰?”他闷闷不乐的想,就决定去她家里找她。
莽子老汉急匆匆地爬上翠花家的那层楼,敲了好久的门也不见有人出来。他失望地叹了口气,就拿出叶子烟杆儿,想边抽烟边等着翠花回来。一只烟还没有抽完,翠花就从楼下走回来了。她脸上满是忧虑和烦恼,“哦。是你哟!”她有些惊奇的说。
“翠花。你咋个不卖菜啦?我去菜市场找你,你不在,我就来这里等你啰!”莽子老汉喜滋滋的说。翠花边开门,边一脸忧愁的说:“唉。我哪还有心思卖菜呀!都是我那个惹祸的女儿啊!公安局的人天天来家里抓她,她已经两天没有回家啦!到底是死在外面了,还是被他们抓进去了?我这心里都楸痛了哟!”
翠花说着就哽咽起来,莽子老汉走进门,又转身把门关上才悄悄地对翠花说:“哎。花儿妹子。你别担心那个娃娃,她昨天去我们乡坝头那个家里去了。”翠花听了就抬头看着他问:“大莽。她跟黄春花那个儿子惜爱在一起吗?”
“她就是跟他一起去的,哦,翠花。我问你,你这个女儿,哎呀!咋个说呢?”莽子老汉抠着脑壳说。翠花见他支支吾吾的,就说:“大莽。你是想问淑淑的身世么?”莽子老汉说:“昨天你女儿来我家里,我才发现她脖子后面有一个胎记,跟我们的儿子惜春一模一样的胎记。我就怀疑,她是不是我们两个的女儿哇?”
翠花听了一下流出了泪水,只哽咽着点了点头。莽子老汉又惊又喜的问:“嗨!我就说嘛。她咋个长得像惜春呀!但为啥子她姓李,不跟老子姓陈啊?”
“她跟我姓嘛。”翠花满眼都是泪水,她用手背揩着泪说。莽子老汉看见饭桌上有餐巾纸,就去扯一张递给她说:“唉!你还是那么爱哭哟!心里有啥子话就好好说哇。我也晓得你这些年受了苦,可老子这些年的日子也不好过嘛。”
“你不好过,毕竟是单脚利手的一个人嘛!你想过我的苦吗?我一个人要给你抚养两个娃娃,前些年虽然在厂里上班,但一个月的工资才二十几块钱,还要供两个娃娃读书啊!现在就靠卖点菜赚点钱,勉强够我两娘母的生活啊!”翠花越说越伤心,竟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莽子老汉也有些心酸地说:“唉!这都是我两个的命呀!当初如果我们不离婚,或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嘛。”翠花哽咽着说:“哈!我倒是没有后悔过跟你离婚呢!在乡下那些年的日子,我就没有过过一天开心日子嘛。”
莽子老汉说:“我晓得你的苦,都怪那个黄春花,那些年如果不是她经常叨骂你,你是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翠花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抽泣。莽子老汉就用纸巾给她揩着泪水,温情地安慰她:“花儿妹子。你也别伤心了。现在,我们的两个娃娃都长大成人啦!苦日子很快就到头了嘛。”
翠花抬头看着他,埋怨地说:“我还能指望儿女们过好日子吗?你那个儿子很快就毕业了,却说他不回家来住,说是在大城市找了个女人,要在那里安家了。再看看你那个女儿,她的德性就跟你一样,整天在外面惹事生非,公安局里都挂上号啦!她哪天被抓去坐牢了,倒也省了我为她操心啊!”
莽子老汉就嘿嘿地笑了,他习惯地抠着后脑壳说:“球哟。老子就很想不通,你咋个就给我生了个漂漂亮亮的女儿了哟?”翠花就有些羞怩地骂:“你龟儿子憨大莽!做了坏事就不认账嗦。那个晚上,你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把我翻来翻去的整了一夜,像,像头发情的公猪呢!”
“吙吙!原来那晚上我已经给你播下种子啰!吙吙吙吙!”莽子老汉开心的笑了起来。翠花却羞得满脸通红,她那颗被埋在生活的泥土里火热的心,终于像春笋那样破土而出了。她一下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莽子老汉的腰,在他耳边低声的问:“莽娃哥。你还有当年的那个雄劲么?”
莽子老汉明白她问的是啥子,也紧紧地把她抱着说:“吙吙。我们去里面试试才晓得啰!”翠花就羞怩地笑着,把他拉进了自己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淡,只有从窗帘上透出的一点光,照在两个搂抱在一起的酮体身上。毕竟两人都相隔了快二十年,那种昔日的情,往日的爱就一并爆发出来。一对分离了好久的鸳鸯,在如水如云的爱河里摸摸搞搞地忙了好一阵,但刚刚进入正题时,莽子老汉却一下瘫软了下来。“球哟!毕竟上了点岁数,又大病了一场,就,就比不上当年啰!”他很内疚地看着翠花说。
没有得到满足的翠花低着头,红红的脸上有些羞涩。她没有吭声,只是用双手不自在地搓着胸前的一缕头发。莽子见她低沉着脸,就说:“要不,我们再试试嘛。”他晓得翠花的心思,就去揉她那两个有些下坠的奶。翠花把他的手推开说:“已经中午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她说完就默默地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地走出了房间。
人在春风得意的时候,连走路都像在飞。莽子老汉在李翠花那里得到了失去的爱,就满身温暖得像天空那团初冬的太阳,走起路来都有些神魂颠倒了。“嗨!老头。你今天咋个得意洋洋的呢?是不是,”他刚踏进自家院子,黄春花就盯着他说:“哈!我看出来啦!你是进城会你那个知青老婆去啦!”
“球哟。你龟儿子婆娘小声点。老子是去向她打听淑淑的身世去啰!”莽子老汉有些神色慌张的说。“我才不信你呢!走,进去检验你一下。”黄春花说着,就把莽子老汉拉进了屋里,硬是按在床上,就要去脱他的裤子。莽子老汉抓住她的手说:“哎呀!你咋个那么急嘛。老子还有个紧要的事,闷得胸口都要爆开啦!”
春花这才放过他问:“啥子事?你快说,说完了我们就干,我们都十几天没有干过了啊!”“干,个球!你龟儿子婆娘都五十几了,还那么骚兮兮的哦。老子跟你说,那个淑淑,她是老子的亲生女儿哦。你看现在该咋个办嘛?”
黄春花听了,像炸了锅似的喊:“哎哟!我早就怀疑她了啊!原来你这些年一直跟翠花有来往呀!还跟她生了个女儿哟!这下好啦!他们变成兄妹恋了。”莽子老汉赶紧捂住春花的嘴说:“你小声点嘛。别让他两个听见啦!”
“听见了又咋个嘛。你总不能让他们结婚呀!”春花说。“哎。这件事得好生处理,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啊!”莽子老汉焦急的说:“我今天跟翠花商量了,先不要告诉淑淑。等她在城里给女儿找个对象,然后才慢慢地告诉她实情。”
春花想了想说:“惜爱那里咋个说,他晓得了会不会气疯呀?看他跟淑淑的恩爱,恐怕会想不开呢!”莽子说:“想不开也要跟他说,这事耽搁久了,等他们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了,就他妈,哎哟!我两个的脸往那里放啊!”
“哈哈哈!”春花突然笑了起来:“他们,哈哈哈,我看见他两个连手都没有碰一下,那个淑淑,哦。你那个女儿,拘谨得像个黄花大闺女哟!”莽子老汉听了也笑着问:“哎。昨晚他们是不是睡在一张床上?”春花就擂他一下说:“都像你那么不要脸,淑淑是跟我睡的,惜爱跟他那个丑鬼老汉儿睡的嘛。都怪你,把门锁得紧紧的,弄的我一晚上都睡不好。”
莽子松了口气说:“吙吙!这才差不多。”春花情绪激动起来,她去摸着他的脸,把嘴巴伸过去,低声的说:“来嘛。我都等得不耐烦了啊!”一阵脚步声在外面传来,莽子赶紧推开她说:“是儿子过来了!你龟儿子婆娘把心收起来呀!”
惜爱牵着淑淑的手出现在屋门口,一个笑得像天上的彩云,一个羞得像含苞待放的莲花。莽子老汉和春花都盯着他们,春花想:嗨哟!如果不是兄妹,他两个倒是天上的一对,地下的一双呀!莽子心里却既高兴又犯愁;高兴的是自己有一个漂亮的女儿,还有两个帅气的儿子。犯愁的是如何把他两个从婚恋的爱河里拉上来。
“妈。爸——表叔!我和淑淑都商量好了。我们国庆节就结婚。”惜爱激动地说。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莽子老汉和春花一听,吓得浑身一哆嗦,就一起倒在那间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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