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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元三十二年
元宵将至,大街上随处可见熙熙攘攘的人群,各式各样的明灯将整座街道映照的宛若白日。人群中,不时有金发碧眼,穿着奇装异服的外国人操着奇怪的口音在小贩前问东问西,周遭人却似是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有些机灵的小贩儿还能娴熟地操上两口“鸟语”。
不远处阁楼上,一对面容颇为相似的母女正饶有兴致观赏着楼下花样百出的花火表演。
两人中间,还坐着个约莫八九岁大小,带着兔皮小帽,同样精致可爱的小姑娘,这会儿正同两位长辈一般,一双大眼睛晶亮亮的瞧着街道上热闹的场景。
“都这会儿了,阿玛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阿玛他们也真是的,一个小灯谜而已,至于非要抢着去嘛!”
也不瞧瞧自个儿都多大年纪了,还当小年轻呢!
轻挽着自家额娘的手,玉录玳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一旁安宁噗嗤一笑,轻睨了自家女儿一眼。
“方才也不知晓是谁,一眼便瞧中了隔壁铺面上的花灯。”
明明无论王府,公主府好看的式样不知多少。华丽的,清雅的比比皆是……
不过刚才那一方,将船只与海面作为卖点,细听之下,还有隐隐波涛之声,确实算的上新奇有趣。
也不怪自已女儿喜欢。
“嘻嘻,难道额娘您就不喜欢吗?”
“您往常不是最喜欢那些新奇有趣的小东西吗?”
当她没瞧到刚才阿玛下去前,还特意往自家额娘那里一眼。
轻拽着自家额娘的袖口,玉录玳同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明明已经是做祖母的年纪,眼前之人依旧明媚肆意的模样,不仅面上并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一双明眸亦是清澈如昔。
只一瞧,便是个从未受过苦的。
直把一旁的儿媳钮钴禄氏瞧地羡慕不已,不自觉将年仅四岁的小儿子往怀里搂了搂。
楼下,热闹的猜谜活动还在继续。
爷婿二人上来时,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手里提着的正是刚才对面的花灯,不过一瞧便宜夫君脸上止不住的青黑,母女俩对视一眼,心道自家阿玛(便宜夫君)怕是没赢下来。
事实也是如此,因着一字之差输给了倒霉女婿,还是在妻女跟前,胤禟这一整晚脸色都不大对,不过这并不影响母女二人玩儿的开心。
纵然因着人流过多,不好下去凑这热闹,也不妨碍各种新奇有趣的小吃,耍物被源源不断的送来包厢。
回去的路上,因着人流过于拥挤,刚刚下衙的的外孙额林还特意多带了一倍的人过来。
这年代,产育于女子而言无疑是一道关卡,当年玉录玳生育之时,虽然比之大多数人都要顺利的太多,然而饶是如此,也把胤禟连同一旁的瓜尔佳兆舜吓得够呛。
因着这个,这些年下来无论玉录玳本人,还是便宜女婿都没有要二胎的想法。
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回到了府邸,随后母女俩日子依旧闲适自在,不是今儿一道游湖写生,探讨养生方子,就是赏玩各处送来的各种有趣的小玩意儿。
因着这几年大清同外邦交流日益增多,不可避免从那边儿传来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器物,还有各种各样于时人而言奇奇怪怪的思想。
这一日,胤禟突然目光幽深道:
“福晋,你知道吗?爷今儿在宫宴上,还瞧到一个女伯爵,原来在人家蛮邦,女人也是能够袭爵的……”
是啊,人家不仅能袭爵,皇位也是能继承的呢!
似笑非笑地瞅了某人一眼,安宁不置可否:
“那爷的意思呢?”
黑暗中,胤禟没有说话,仿佛只是心血来潮提这一句。不过夫妻多年,只看对方的表情,安宁就知晓,这人怕是没那么容易放弃。
毕竟便宜相公这人,最是有股子狠劲儿跟轴劲儿,属于自个儿的东西,便是毁了,砸了,那也决计是不愿意留给外人的。
什么,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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