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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道这人虽长得好,性子却是有些不讨喜,就他这看人的眼神,不管是有意无意,日后都少不得要挨人揍的。也亏得我现在身后没得依仗,脾气不得不好,若我还是大夏朝的公主,若我父亲母亲还在,我也非得好好教一教他怎么做人不可。
我这里正腹诽着,就见他那里略略点了点头,淡淡答道:“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里还敢随意去得罪人。思及此,我便朝他笑了一笑,试探着问道:“您也是我家大王的道友么?昨日里在喜堂上怎不曾见到您?”
他唇角微勾,答道:“昨日里我来得晚,未能赶上观礼。”
难怪,难怪,难怪没看到过这人,原来是到得晚了。
就听得他又问道:“姑娘是……”
“奴家是谷中的婢女。”我忙答道。
“撒谎。”他缓缓摇头,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身上有生人气,可不是这谷中的精怪。”
我心中暗惊,莫不是自己料错了,他才不是什么人,而是个道行高深的妖怪?我这里正惊疑不定,就见他又是勾唇一笑,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你是随着公主来的人类侍女。”
这才正是不知怎么下房,底下就有人给搭梯子!
我怔了一怔,随即就又大喜,忙点头应道:“不错,不错!奴家正是在公主身边伺候的,说自己是这谷中的婢女,也不为错。”
他略略点头,不置可否。
我又做出一副天真模样,问他道:“您呢?我瞧着您和其他大仙不同呢。”
他微微扬眉,不答反问:“怎地不同?”
我故意歪了头,努力眨巴着眼睛以示自己天真烂漫,一边比划着,一边答道:“他们醉了酒,不是露了尾巴,就是变了耳朵,可就保持不住人形啦。可您看您,只不过脱了外袍而已。”
他也笑笑,“也许只是我道行更深一些。”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我又忍不住仔细打量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仔细瞧过了,也未能瞧出什么端倪来。许是因为他面貌太好,我一时也忘记了害怕,大着胆子问他道:“不知您是……”我本想直接问他是个什么妖,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不好,便就改了口,“您是修哪一行的?”
“修哪一行?”他愣了一愣,正经答道:“我是修仙之人。”
重点落到了最后那个“人”上,如此说来还是人嘛!
这认知叫我对他顿生亲近之感,又因溪水沁凉,寒意刺骨,我索性提着裙角也爬到了那青石上,就在他身边坐下来,与他套着近乎,“不知您仙府在哪处灵山妙岛,是在这碗子山之东啊,还是之西啊?”
他转头瞥我一眼,简介答道:“之西。”
我不由一喜,“西?那西边不就是我们宝象国嘛!想不到您还是我们宝象国人氏?”
“算不得。只是在宝象国修行而已。”
管他到底是不是宝象国人氏,只要他对这一带熟悉,那就够了!
我瞧他言语上还算随和,胆子不觉又大了些,“仙家既然在我们宝象国修行,那也算是和我们宝象国有缘呢。”
他似笑非笑,应和道:“有缘。”
“奴家自幼长在京城,见识浅薄,若不是此次随我们公主前来,都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多的得道仙家!”说到此处,我有意停了停,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这才又继续说下去,“您可莫要笑话奴家,奴家以前连这碗子山听都未曾听过,便是现在,也只知这碗子山是在我们宝象国之东,都不知道距离多远呢!”
“不算远,三百余里。”他说道。
上道!这人太上道了!简直就是答到我心里去了。
我忍住欣喜,又继续问道:“您可也会腾云驾雾的法术?”
他点头,“会些。”
“奴家当初也是腾云驾雾地过来的呢!不过,可惜奴家太过胆小,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睁一下,不曾见识到这一路的风光。”
“风光还算不错,往西出了黑松林便是一路坦途,有官道直通宝象国京城,快马加鞭,一日便到。”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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