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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城门口,大军还没有过来,几个人勒住马,在城门口守着。
这会儿城外的百姓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大部分百姓都穿着白衣,自觉的在官道两旁站定。
过了一会儿,就有人马的身影从远处走来,官道升腾起一阵烟尘。
肖蓉蓉举目望过去,见烟尘中走来一队人马。翻滚的烟尘之上,隐隐约约能看到飘扬的白幡。
虽说离得远,她也能看到那些兵士都穿着银甲,长枪上的红缨也换成了白色,战马上也扎了白色的大花,垂在马的胸口,随着走路一摇一摆。
队伍最前头是一匹黑色的战马,战马上坐着一个身穿银甲,头戴银盔的白衣小将。小将身后是一辆四匹马拉的马车,马车上面放了一个棺椁。
肖蓉蓉看到棺椁,就有些撑不住了。她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女儿来接爹爹了,女儿来接爹爹了,爹爹魂兮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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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叩头下去。
清和主仆也下了马,站在路边等着队伍过来。
等到队伍走的近了些,清和能看到,前头的小将军正是自己的哥哥。
沈彦邦这会儿脸上还残留着有几道血痕,虽说没有血污,那狰狞的伤口能看出当时的战况。
沈彦邦手里握着长枪,枪头似乎还泛着血光。
清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哥哥,刚刚变得有些陌生了。
队伍走到城门口,沈彦邦一挥手,队伍停了下来。
沈彦邦喝道:“全体待命,等待开城门。”
肖蓉蓉看到拉着父亲的马车近在咫尺,哭着要扑向那辆马车。清和忙拉住她:“不可。”
随着城门打开,三皇子亲自带着走出城门:“我奉父皇之命,前来迎接肖将军。”
就有人在城门外设下祭坛,三皇子净手焚香,又行了一个大礼,才让开路来,让队伍过去。
目送队伍走远,清和拉起肖蓉蓉,帮她擦掉眼里的泪:“你也看到了,上至天子,下至百姓都很敬重肖伯父。”
肖蓉蓉哭的说不出话,只扑倒在清和怀里抽噎。
清和安抚着她的肩膀,静静的等她哭完。
肖家早已经正门大开,等着肖庭的尸骨归来。
沈彦邦亲自扶着灵柩进了院子,把灵柩安置好,才对老夫人道:“请老夫人恕罪,彦邦没有能保住将军的性命。”
老夫人摇摇头:“我该多谢你,若不是孤身闯进古城,怕是我儿要背负用兵不利害了部下的名声了。”
说着话,老夫人看着那具棺椁:“我想在看看我儿的样子。”
沈彦邦有些犹豫,老夫人道:“放心,我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我就是想再见他最后一面,活着的时候见不到,死了我好歹看一眼。”
沈彦邦点点头:“老夫人放心,将军的遗体我们保存的很好,我这就开棺。”
“我要要看看。”
众人都向外看去,肖蓉蓉这会已经换了衣服,身上穿了白衣麻布的丧服,头上简单挽起来,用白布扎好,眼睛红肿,神情憔悴,眼神却很坚定。她走近了道:“我也要再见父亲最后一面。”
沈彦邦点点头,招呼两个士兵把棺椁的盖子推开。
一打开盖子就有一股寒气散了出来。
老夫人走到前头,见肖庭平静的躺在里面,身上是一身战袍,脸上没有伤痕。
老夫人有些支撑不住,沈彦邦上前扶住:“将军守卫西北几十年,所以我自作主张给他穿了这些年一直陪着他的战袍,还请老夫人见谅。”
“不,我得谢谢你,你做的很好,若是他自己选,应该也会选这一身。”
老夫人把手伸进去,想摸一下肖庭的脸,但是还是没有摸到,默默的把手缩了回来。
她打量了一下,见外棺和内棺之间塞满了冰,所以打开棺材,里面才一股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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