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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点了点头,道:“好,为师这就传信给你师伯。”
说罢,夫妻二人携了风狸母子,同御横霜,来至方壶仙山一处林中,花千骨爱怜地抚了抚那风狸幼兽,轻轻将风狸母子放下,挥手道:“去吧,记得别再让人抓住啦!”
那风狸母子向她“吱吱”叫了两声,反身向林中而去。
待得风狸母子已不见了踪影,花千骨叹了口气,依在白子画怀中,道:“师父,这风狸虽只是兽类,但却极通人性,小骨很是喜欢呢。”
白子画却并不答言,只冷哼了一声,拉她上了横霜,御剑回返方壶别院。
两人立于横霜之上,穿云度雾,白子画面沉似水,花千骨奇道:“师父,你不高兴吗?哦,对了,师父,你好像一直都不太喜欢那风狸幼兽啊。为什么啊?”
白子画别过了脸,没有回答。
花千骨扯着他的袍角,晃了两晃,依旧追问道:“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师父为什么不喜欢那风狸呢?”
被她逼问得紧了,白子画总算惜字如金地答了一句:“它是只雄兽。”
“啊?!”花千骨蹙眉了半晌,终于想清楚了其中关窍,一张俏脸涨成紫红色,捧着肚子笑得直打跌,断断续续地道:“师…师父,你在吃醋,对…对不对?!哈哈哈,你竟…竟然吃一只灵兽的醋,哈哈哈!”
白子画被她笑得尴尬十分,只得伸臂扶正了她的腰身,沉声道:“站好!”
花千骨不依不饶地道:“怪不得师父不许那风狸与我们同榻呢,原来如此啊!”
白子画俊脸微窘,大手按在她肩上,沉声又道:“站好,莫要跌下去了!”
花千骨大眼一转,复又笑道:“师父,哼唧兽也是公的,为什么你舍得让它去蛮荒陪我?!”
白子画叹了一声,黯然道:“事急从权,那又怎么一样?!”
花千骨亦知自己失言,忙岔开话题,道:“那…那个师父,等一下墨徽道长为咱们所设的酒宴,小骨可以不去吗?”
“为什么?”
“小骨想去与方壶弟子道别,近日在山下行医,小骨和大家已经相熟,明日咱们便回长留了,小骨想与他们道个别。”
白子画点头应了,道:“这自然可以,只是,切莫饮酒!”
“多谢师父!”花千骨略施了一礼,踮起脚尖,轻轻在他颊上一吻,跳下横霜,向他挥了挥手,展开双翼往方壶弟子的住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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