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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步伐轻缓却又坚定地迈向了歌声的源头,像是走向了一场正在为他们准备的盛大演出,或许名为“黑暗”的座位上已经挤满了看不见的宾客,正不断用各种各样的眼神打量着三人。
冰冷、窒息、古老……
很奇怪,明明身边的珊瑚数量越来越多,所散发的光亮也越来越盛,可视野中的大部分场景却依旧是黑暗的,这些孱弱的光亮似乎仅能给众人指引道路的走向,并不能完全胜任照明的职责。
但更奇怪的是景页此刻的状态,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是在眼睁睁的看着白炼突然清醒的攻击自己后,内心处的异动。
景页咬着牙闷头往前走着,心中的异动化作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但还没等他仔细品味这熟悉的感觉,大脑中的理智迅速冲了出来,及时切断了景页与它的联系,暂时将这些抛在了脑后。
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理智督促着在耳边怒吼着。
于是三人便在这洞窟中循着声音,继续往里走了两个时辰。
在这两个时辰里,黑暗与微光交织的环境始终没有变化,甚至连那始终萦绕在耳边的歌声也没有变化,没有因为距离的拉近而变得更加响亮。
景页很快便意识到了这点,虽然疑惑,但他此刻更在意白炼情况,毕竟时间拖得越久,救回白炼的概率便越小。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还没找到歌声的源头?白炼现在怎么样了?”
那熟悉的感觉再一次轻轻握住了景页的尾椎骨。
它冰冷,且带着些许咸味,甚至能从胃部一直蔓延到舌根,整个过程中还会顺带用力扼住心脏。
是恐惧。
不知道从何时起,景页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或许是从门里出来之后?或许是啜饮了桂若文的颅内之光后?
总之就在那个想不起来的契机之后,景页不管面对任何事情都不会过于震惊,也无法从中感受到一丝恐惧,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危险,亦或是多么恐怖的事物,他都能在下意识的紧张之后,及时稳下心神,接着开始思考解决的对策与办法。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景页能感觉到自己身上似乎有一部分正在死去,连同被夺走的恐惧一起。
但这本该死去的恐惧感却随着白炼意外地背叛突然复活了。
等等,有哪里不太对。
景页的脚步停下了,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前方的黑暗,不断闪烁着微光,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而他身后的王芸跟约翰神父见状也停下了各自的脚步,有些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感受着那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视线,品味着不知何时蔓延至舌根的咸涩味道,景页站在路中央,这一刻他放松了理智对思绪的束缚,任凭它随着新生的恐惧飘荡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或者说角度。
多久了?你多久没来我这里了?角度如是询问着,如同面对着多日未见的老友。
但思绪没有回答,它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叙旧,而是另有目的。
角度也不再言语,安静地等待着老友完成它要做的事情。
肉体,被剥离,意识,被放空,连带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被一根根地轻轻捻起,放在一旁。
是了,你终于反应过来了,都到这里了,你却一直沉浸在属于你的世界里,即便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即便你在被看不见的东西触碰过之后,即便你知晓了诸多本不该知道的秘密之后。
忘记恐惧?不,亲爱的,你的问题远比这个问题更加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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