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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浊的白烟带着刺鼻的气味,十分呛人,我不小心闻到一些,立刻觉得胸口发闷。
费溪示意我掩住口鼻,用手指了指洞里,我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我进去。
这白烟蔓延得很快,不到一会儿整个墓室已经被占了大半,我连忙捂着口鼻低头进洞,费溪紧跟着也走了进来。
洞不高,漆黑一片,走进来后直不起身,得一直探着腰,身后的白烟继续往洞里灌,我们害怕那白烟,都不敢停下脚下的动作摸着壁往前探,这壁上似乎有什么东西附着,手摸上去十分滑腻。
我们就这样猫着腰往前探,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像似下一秒就要炸开了,我实在受不了松开口鼻,瘫坐在地上,开口道:
“不行,我刚才吸了点白烟,胸口发闷,我走不动了。”
松开手才闻到,这洞里有一股潮湿而腐朽的气息,感觉离死亡很近。
费溪被我绊了一个踉跄,也停了下来,悉悉索索一阵,我面前出现了一道亮光,他刚才也顾着跑,忘记了打开手电筒。
洞里有了光,我心里松了一些,这墓真的邪性,从进来后,真的一次比一次狼狈。
费溪让我先坐在原地,自己则向前探了几步,
“莫掌柜,前面向左有微光,再坚持一下,我们到那里再歇把。”
费溪在前方喊我,
我刚要回应突然感觉一股冰凉的冷意,从脚底陡然窜起,一瞬间我感觉头皮发麻,整个人僵在原地。
那个冰冷的东西缓缓向上,最后停在我的肩膀上。
"费溪。。”
我颤抖着轻轻的喊道,
费溪不解的回头,
“莫掌柜,那白烟的毒不好解,若。。。。。。”
费溪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下,手电筒缓缓的移向我,
一只冰凉的触手,不知何时缠上了我的脖子,我想挣扎,却不知为何,无法动弹。
手电筒照向我,背着光我只能看见费溪的轮廓,看着看着我发现不对劲。手电筒照向我,我的影子应该在身后,可此刻我的身前却出现了一大片影子。
我背着光隐约看见费溪的嘴一张一合,可他的声音却好似离我越来越远,我努力张嘴想喊,却怎么都喊不出来。
我感觉那股冰冷从肩膀缓缓贴近我的下巴,我僵硬的低下头,只见一只似人非人的脸,那脸长在触手上,此刻正紧紧贴在我的脖子上。
我整个人如坠冰窖。
一枚铜钱贴着我的耳朵飞过。
那触手发出尖锐的叫声,松开了我的脖子,我只觉得自己的耳膜要破了。
触手退下,我的身体一松,能动了,我连忙向前一滚,不停的拍着肩膀,那东西却已没了踪影。
“别拍了,快过来。。。。。。”
费溪喊道。
我扶着墙,赶忙爬到费溪身旁,
“那是什么鬼东西?”
我悻悻的开口问道。
费溪走了过去,伸出指头沾了点黑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顿了半晌开了口,
“你可记得刚才墓室里的黑影?”
我点了点头,自然是记得的。
“这东西似乎是传说中的刑天,我在我爷爷的某张照片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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