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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他的母亲和妻子是在前来辽西郡的半路上被鲜卑人给劫持了。
而如今,这槛车中只有他的母亲一个人,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派去接人的仆从都不在,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他们都早已不在人世了!
“母亲!”
想到那可能的家庭惨剧,赵苞悲愤不已,忍不住大呼起来。声音嘶哑凄厉,仿佛是杜鹃啼血。
即使两军相隔遥远,赵母还是一下子就听到了儿子的呼唤。她猛地扑到了栏杆上,眯着眼睛,想要努力地看清对面的儿子。惨白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气若游丝地呼喊着:“威儿……威儿……”
赵苞的悲剧显然成了鲜卑人的养料。他们就像是心理扭曲的猎手,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猎物的无妄挣扎。
那鲜卑首领高兴得眉毛都杨起来了。他昂着脑袋,得意洋洋得道:“赵太守,怎么样,你到底是要你身后的这座阳乐城,还是要你面前的这个母亲?”
对面的赵苞没有答话,但此时越是沉默,赵苞的内心便越是痛苦和挣扎。
鲜卑首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面上却还假装一副“为你好”的模样,语重心长地劝道:“赵太守,你身后的阳乐城,说到底是那刘家天子的。而且就算这次城破了,要不了几年,很快就能重建好。可是这个母亲却是你自己的母亲,而且天地之间只此一个,没了就彻底没了——你可要想好怎么选啊!”
赵苞哇地呕出一大口血来,慌得众人赶紧过来搀扶。但赵苞却拒绝了所有人的帮助,停止了背脊,独自一人走出阵列,高声道:“母亲,您含辛茹苦地将我养育成人,数十年来不知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儿子现在好不容易当了个官,原本想着终于能够朝夕奉养您,让您过上几天好日子。结果没想到,儿子的一时私心,却为你招来如此大祸,使你陷入这样的险境。儿子,实在是大罪呀!”
赵苞泪流满面,哽咽着道:“过去,我是您的儿子;现在,我是陛下的臣子。为了大义,我不能只顾念私情,毁弃忠节。只能拼死一战,来弥补我的罪过了!”
原本虚弱的赵母,此时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紧紧地抓着栏杆,高声喊道:“威豪呀!各人生死有命,你怎么能为了顾及我而亏损了忠义?过去王陵的母亲在汉使面前自刎,以巩固王陵归汉的意志。今日,我便如同王陵的母亲!威豪,你只管好好做!”
鲜卑首领大怒,一鞭子抽到了赵母的脸上。但一切都已经来不急了,赵苞已经下令进攻。两万战士在如洪水般汹涌而来,很快就将他这股鲜卑军给打败了。
战后,赵苞终于见到了他的母亲。记忆中,那个总是带着温暖笑靥的母亲,那个总是语出关怀的母亲,如今僵硬地躺在木板上,冷冰冰的,再也不会笑,不会动,不会关心地摸他衣摆的厚度了。
他再也没有母亲了。
赵苞大哭了一场,强撑着办完了母亲的丧事。待一切完毕后,赵苞跪在母亲的坟前,大哭道:“我食朝廷俸禄却逃避灾难,是不忠;害死了母亲来保全忠义,是不孝。如此,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人世?”
赵苞心如刀绞,狂吐出数升鲜血,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墓碑前,霎时间便没了气息。
“母亲!”
赵苞大吼一声,猛地从榻上坐了起来。他喘着粗气,神思恍惚,直到背上的冷汗渐渐凝结蒸发,被夜晚的冷风激得一哆嗦,这才从那可怖的景象中回过神来。
原来是噩梦啊……
可是,那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噩梦吗?
那样身临其境的画面,那样逻辑通顺的情节,那样刻骨铭心的痛苦……无论哪一样,都不是普通的梦境能够达到的。
但如果,那真的不只是个普通的噩梦,又会是什么呢?难道会是上天提前给予他的某种预示吗?
梦中母亲惨死的场景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赵苞赶紧将刚刚升起的念头全部掐断——如果他的未来注定发生这样的惨剧,那么他宁愿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个普通的噩梦。
此后的一日又一日,赵苞每一日都会站上城楼,眺望远方,等待着母亲和妻子的出现。
曾经的噩梦依旧纠缠着他,让他终日惴惴不安。于是他开始在每一处微小的细节中仔细寻找与噩梦不同的地方,以此来证明梦只是梦,而不是什么所谓未来的预示。
比如,现在的北境正值盛夏,草木茂盛,和梦中深秋萧瑟的情景一点也不同……
比如,陛下派出讨伐鲜卑的大军一共是四路,多了一路由玄菟郡太守刘备率领的队伍,和梦中的三路大军讨伐鲜卑的情况也不一样……
比如,最近虽然也不时有小股的鲜卑队伍南下劫掠,但频率和规模与往年相比都低了很多,和梦中的情况也不一样……
比如……
赵苞一遍又一遍不住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有这么多不同之处,足以证明那个梦只是虚无。梦中的场景绝对不会再现的!
突然,赵苞发现天边烟尘滚滚,似乎有大军前来来——那景象和梦中几乎一模一样!
赵苞心中一凉,几乎当时就要跌倒在地。他紧紧地抓住冰冷的城墙,强撑着喊道:“斥候何在?快去探查!”
之后的一个时辰,是赵苞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漫长的一个时辰。在噩梦中母亲身死的场景第九百九十九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心被第九百九十九遍碾碎后,斥候终于带回了对面大军的消息。
“是之前讨伐鲜卑的四路大军凯旋回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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