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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说点什么好呢?”
李玉娇被景仲捣了一下胳膊,难免就回头看了他一眼。
景仲一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说真的,被李玉娇脸上的那道疤给怵了一下。
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怔楞来得快,消失的也快,但还是被李玉娇给捕捉到了。
李玉娇一点也不在意,笑着平淡的问:“怎么?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景仲飞速的回着李玉娇的话,然后忽然有些冒昧的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弄得?”
李玉娇抬手在面上的那道疤上摸了摸,依旧是笑。
一旁的陆正虽然一言未发,但是却竖起耳朵在听。
她说:“前几天我摔坏了脑袋,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知道我脸上这道疤痕的来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玉娇笑看景仲:“景寺正是在审问犯人呢,还是好奇?”
景仲狡辩道:“就不能是关心你吗?”
李玉娇还没发表任何意见,一旁的陆正就开了口:“虚伪。”
景仲白了陆正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吃醋了吗?”
“有病!”
讨厌聒噪和吵架的李玉娇:“好了好了,二位大人还要不要继续听我说?”
两人这才各自收起了针尖和麦芒。
李玉娇想了想说:“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一是可以满足寺正的好奇心,二是应该对这个案子也有帮助。”
“哦?”陆正眼睛亮了亮,“你快说。”
“等等,我怎么觉得后头的灯笼光闪了下?”李玉娇下意识的回头。
景仲就催他:“天黑,我手下的人脚滑了一下吧。他没出事你就不要管他了。”
“那好吧,”李玉娇回想着原著的内容,“我以前做了一件错事,对不住我以前的丈夫,我跟着吴生跑了。吴生景寺正知道吗?就是百花楼第一起案件的死者。我的脸会花,跟他的所作所为也脱不了干系。”
“什么?是那个吴生把你的脸毁了的?”景仲皱眉。
“不是的,”李玉娇平静的说,“我的脸是我自己毁的。当初我背弃了我的丈夫,被那个吴生的花言巧语蒙住了心。
可是后来他对我并不好,他把我卖给了百花楼。被卖进百花楼的时候是多少岁我已经不记得了,脸皮厚点的说,我只知道那个时候我还是很漂亮的。
可是我不想就这么成为一个妓。女,所以我自己就用簪子毁了我这张脸,也免去了接客的厄运。”
她说完,发现景仲和陆正都沉默了,就问:“可以问下你们是怎么看我的吗?荡。妇自食其果,还是我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
两人还是沉默。
“好吧,”李玉娇摸了摸脸上的疤,“我确实犯错了,他可以不原谅我。但是我觉得,知错能改,也是善莫大焉的。”
“对,你说的好!”景仲闻言,忽然笑看李玉娇,“我欣赏你的豁达。做人就应该像你这样,拿得起放得下。”
“谢谢。”李玉娇说完,转头看向陆正。
陆正也迎上了她的目光,但是没有说话。
李玉娇抿了抿唇,有一个景仲能包容理解过去的李玉娇已经很不错了,她不能奢求所有人都这样。
继续又说:“好奇心也满足了,现在该来说说案子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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