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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竣熙愕然地看着白羽音,“你怎么……”
“殿下为何如此惊讶?”白羽音道,“殿下是因为不信臣女的话呢,还是觉得臣女也应该跟凤凰儿姑娘一起被绑架了呢?”
“郡主……何出此言?”竣熙诧异。
“殿下听说凤凰儿姑娘被绑架了,不知道报讯的人是怎样描述的?”白羽音道,“是说凤凰儿姑娘无意中打听到关于冷千山将军的罪证,所以就被抓走了,是不是?”
竣熙点点头,急切地看着白羽音。
“全是一派胡言!”小郡主冷冷道,“其实从妓女红莲哪里打听到消息的是臣女,带凤凰儿姑娘去见红莲的也是臣女。后来疾风堂的金余庆来到,臣女和凤凰儿姑娘才走散了,待回头去寻她的时候,便亲眼见到她被人绑走——不仅是凤凰儿姑娘被人绑走了,连菱花胡同的白神父也被绑走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竣熙瞪着她,又看看哲霖。
“殿下去问袁大人,那可就是问对了。”白羽音道,“红莲是金余庆的情人,而金余庆就是杀害争地伤人案苦主张氏的凶手,幕后的主使正是袁大人。所以,金余庆和红莲根本不是被冷将军杀害,而是被疾风堂灭口。凤凰儿姑娘也因为知道了真相,才会被绑架——她究竟是生是死,就要问袁大人了!”
“这……这……”竣熙几乎站立不稳,“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白羽音道。“程大人也可以作证。臣女和凤凰儿面见红莲的时候,程大人就在我们的隔壁。当金余庆突然来到的时候,还是程大人出手帮了我们,否则,臣女和凤凰儿恐怕都被金余庆灭了口。”
“果真?”竣熙的目光立刻转向了程亦风。
程亦风也吃惊不小,却不是为真相——白羽音刁蛮又狡猾,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为了自己的利益,往往信口雌黄,且六亲不认,连准备一同私奔的情人都能害死。她为了要维护那太子妃候选人的身份,决不肯让人知道自己逾矩的行为,所以先前也不肯同程亦风一起去刑部衙门作证。如今她怎么转了性,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程大人果然当日也在场?”竣熙追问道,“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程大人为何不早点儿跟我说?”
“臣……”程亦风不待答,白羽音已经抢着道:“殿下不要责怪程大人。其实,本来就是臣女多事,做了亲贵小姐不该做的,还带了凤凰儿姑娘一起女扮男装去到秦楼楚馆。程大人没有说出来,是为了我们的名节着想。其实当天程大人和白神父也是在街头偶然撞到臣女和凤凰儿,担心我们的安危,才会一路跟着来到偎红阁。后来会有如此变故,谁也没有想到。如果凤凰儿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殿下尽可以责罚臣女——但是,袁哲霖作恶多端,殿下不可再被他蒙蔽!”
竣熙嘴唇颤抖:“程大人……这……这是真的么?”
程亦风点了点头:“郡主所言句句属实。当日臣将凤凰儿姑娘交给白神父,嘱托他护送回宫,不料绑匪随后就到。实在是臣的疏忽。”
“我……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是问……”竣熙就好像要去打开一只神秘的匣子,明知道里面就是真相,却害怕那不是自己想知道的,然而他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道:“我是问,这一切真的都是袁大人做的么?”
“臣……”程亦风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哲霖,死灰一样的面色,甚是可怖。“凤凰儿被绑架这件事,臣并没有亲见,不能随意指控袁大人。不过,今日刑部大堂上冷将军和司马元帅所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绑匪的面目臣女也没有看清楚。”白羽音道,“不过,请殿下仔细想一想,后来是谁向殿下报告说凤凰儿姑娘失踪了?又是谁说元凶是冷将军呢?这不是贼喊捉贼么?再者,旁人或者会说,冷将军、司马元帅和程大人都是为了党派之争而联合起来污蔑袁大人,但是臣女呢?殿下以为,臣女有什么理由来污蔑他?臣女有什么理由要欺骗殿下?”
竣熙一怔,看白羽音眼含泪光,脑海中忽然晃过了御花园湖边的那一幕,又想起了锦波阁——他和这个少女的关系非同寻常。她是没有理由要骗他的!那么,她说的都是实情了?哲霖是一切风波的幕后黑手了?竣熙犹如被人当头一棒。原本,在他的眼前有一片美好的未来,大刀阔斧、富国强兵。可是,这一棒打下去,那美景碎成了千万片——原来是假的,是有人刻意搭造在他眼前的屏风,为的是挡住他的视线。现在他看清了,那后面是无尽的黑暗。一个可恶的骗局!
“你……你……”他转头狠狠盯着哲霖,“我当你是推心置腹的朋友,你为何如此待我?”
哲霖一言不发。
“你说啊!”竣熙恼火,一把揪住哲霖的领口,“哪怕是撒谎,你也说出个理由来啊!”
哲霖还是一言不发,好像木偶一般,任由竣熙摆布。其实他的心里正翻江倒海:这算什么?他的戏还没有唱到□,就要落幕么?不,是才开腔,就叫人砸了场。为什么会这样?他又有哪里计算错误了?是白羽音,他没有算到白羽音!目光转到这个小丫头的身上——她显得那样的端庄娴静,真是装模作样的高手!如果目光可以化为利刃,哲霖真恨不得将这娃娃般的脸颊划花。这种恨意在煎熬他,但同时他也在想着对策——矢口否认?挟持竣熙?念头一个一个地闪过,又一个一个被推翻。落入泥淖的时候,越是挣扎只会陷得越深吧?此时,莫非一动不如一静?
他还没有决定。康亲王已经大步跑了上来,喝令道:“都还愣着做什么?大逆罪人袁哲霖在此,还不将他拿下?不要让他伤害太子!”
旁边怔怔的士兵才反应了过来,一拥而上。但还是康王府的门客身手迅速,有的架住了竣熙,有的上去反剪了哲霖的双手——生怕他会突然发难,有人干脆下了重手,将他两臂全都卸脱。哲霖闷哼了一生,跌倒在地,士兵跟着围了上去,十几柄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竣熙还没有冷静下来。喘着粗气,双眼通红,嘶声冲着哲霖道:“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把凤凰儿怎么样了?”
哲霖痛得额头上全是冷汗,咬紧牙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殿下!”康亲王道,“袁哲霖已经被擒,迟早从他口中撬出凤凰儿姑娘的下落。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殿下和万岁之间的误会——先把袁哲霖押到——”
话音还未落,忽然“嗖”地一阵劲风扑面,康亲王只觉胸口被重重一击,人已经仰天摔倒。众门客和士兵惊呼着围上去的时候,一条黑影掠过夜空,仿佛鹫鹰抓获猎物似的拉起了哲霖,跟着扑进茫茫的夜色,无处追寻。
大伙儿全都惊呆了。虽然对于哲霖有同党援助都不感到意外,但是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把人抢走,来无影去无踪,鬼魅一般,难以追查。
“王爷,大人,这要如何是好?”士兵们问,“要不要发散人手去追?”
康亲王抚着胸口,显得既气又急:“当然要追啦……把京城翻过来,也要——”
“不!”竣熙打断,“先不要追——立刻回宫护驾!袁哲霖方才跟我说了,他疾风堂的人马就埋伏在皇宫周围。如今他和我们撕破了脸来,怕是回去召集人马攻打皇宫。单靠禁军,如何是疾风堂的对手?”他说着,夺过一匹马来,一跃而上:“全部跟我回宫救驾!”话音落时,已经率先朝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程亦风本来还担心少年受了如此大的打击,一时会方寸大乱,未料竟如此敢于担当,毫不犹疑地去承担自己行动的后果并及时补救——看来他倒真是长大了呢!
“喂!”白羽音悄悄拽了拽程亦风的袖子,“刚才那个是景康侯的老婆,好大的脂粉香。你去把景康侯抓起来,也许就能逼他们现身了。”
“霏雪!”康亲王沉声一喝,“还不回去?你还没有疯够么?这里岂有大家闺秀说话的份?我和程大人还有正事要处理,没空陪你胡闹!”
白羽音撇了撇嘴,很是不服,但毕竟不敢当面顶撞外祖父,只得垂首退开,还忍不住对程亦风多说了一句:“你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要记住哦!”
这时守备部队已经追随竣熙而去,程亦风也准备驱车同往,代替受伤的冷千山。康亲王却挡住他道:“程大人,本王有几句很着急的话要先跟大人说。”
“王爷还要说什么?”程亦风无心对纠缠,“如果是想花言巧语解释今晚的事,我看就不必了。太子殿下缘何会出宫,有缘何会在王府遇上袁哲霖,难道不是出自王爷的安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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