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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无知小民!小莫看看玉旈云。
“本王也听说无念大师本领通天。”玉旈云道,“昨夜天火把半边天都烧着了,这么大的异象,果然还是去找无念大师问问比较好——你们快去吧!”
百姓听了,自然速速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去了。
“王爷怎么不训斥他们?”小莫奇怪。
“这样的小民不知还有多少,岂是我训斥得来的?”玉旈云道,“既然他们都信无念,而那无念又专于格物致知之理,自然会开解他们。雪景也欣赏够了。咱们快赶回郢城吧!”说着,拨转马头回到大路上。
一行人便继续往郢城前进。途中又遇到了好几拨往铁山寺的百姓,令人不禁担心今日铁山寺的门槛会不会被踏平。那些和玉旈云一行迎头碰上的,自然都来给她磕头行礼,或多或少都讲了发生在他们身边的怪事。也有人说,近来平北公一直缠绵病榻,不知陨星雨是不是老人家快要归西之兆,百姓对他十分敬爱,要去铁山寺为他祈福,哪怕不能让他康复,也让他早登极乐,云云。岑远听到便大发雷霆:“谁在这里红口白牙诅咒我叔父?抓过来,给我重打三十军棍!”
“其实他自己心里比谁都盼望平北公速死吧?”小莫轻声对玉旈云道,“现在曹非攻死了,没人和他争爵位,平北公一
闭眼,他可就成了公爵了!啊呀王爷——莫非他会趁此机会加害平北公?你看他算准了时间,曹非攻一死他就来,还刚好出了个陨星雨——这时候杀害平北公,别人一点儿也不会觉得奇怪。”
此话不假。玉旈云想,陨星雨此时出现,帮了岑远一个大忙。还好自己在岑家军那边抢了先。不然岑广一旦离世,岑远岂不顺理成章掌握了兵队。想到这里,心中不免又是一骇:不会岑广已经遇害了吧?岑远极有可能昨夜弑杀了叔父,在郢城搭好了“戏台”,才来大营找玉旈云回去看这出好戏的下半场!若是老将军离世,岑家军上下势必为其戴孝,那自己先前在军中的安排岂不全然作废?
此念一生,更加心烦意乱,身体那莫名的不适也愈加严重,但觉两眼昏花,耳畔轰鸣,五脏六腑都随着马匹奔跑的颠簸而翻动,恨不得可以滚下马去,在冰凉的雪地里把身体的燥热冷却。
如果有无妄的药丸就好了!这成了她心里唯一能想的事,也是脑中唯一回响的声音,甚至成了让她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郢城已经不远,可以望见城门了,所以平北公府也不远了——无妄和他的药丸也不远了!
就这样,几乎半梦半醒,她进了郢城。仿佛老天垂怜一般,在城门口就遇到了无妄,正带着几名弟子匆匆赶路,遇到她的队伍便不得不停下来见礼。“无妄大师,”她压抑着心中抓住救命稻草的兴奋,“我听说曹大人竟然没有救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贫僧医术有限。”无妄道,“且曹大人伤势恶化得十分突然,贫僧与弟子们都措手不及。有负王爷所托。”
“哼!”玉旈云冷冷的,“西疆这里连一个好大夫都没有!把平北公交给你,不知是不是也所托非人!对了,你不在平北公府看护病人,却跑来此处做什么?”
“平北公他老人家现时病情稳定,贫僧想要赶回铁山寺住持一趟。”无妄不卑不亢地回答,“王爷昨夜也见到陨星雨异象了吧?这陨星雨乃是大灾之兆。贫僧的师兄无念和尚精于天象——不知王爷对他是否有所耳闻?他于半年前就预测昨夜会发生陨星雨,继而会天将大灾。如今陨星雨果然发生,只怕大灾不远矣。贫僧所以急着回去向师兄求教。”
“无念大师本王的确听说过。”玉旈云道,“不过,他好像笃信质测之学,从不妄言祥瑞灾异。”
“不错。”无妄道,“师兄数十年来刻苦治学,旨在理解万物生息循环之道。每遇天灾人祸,他都会出面极力驳斥坊间各种歪理邪说,素来不信鬼怪。但这一次,他预言陨星雨时,却忽然说天降大灾因果报应。贫僧初听之时,以为师兄年纪老迈失了常态,所以并不以为意,直到昨夜果然降下陨星雨,贫僧记起师兄的预言,再联想近来郢城所发生之种种不幸之事……心中始终担忧,故此决定回去向师兄求教。”
“哦,这样……”玉旈云一时接不上话,但觉心跳越来越急,两耳的轰鸣盖过了周围人群的喧嚣。她得向无妄求救——向这个形迹可疑的和尚求救!但她不甘心。或许直接在这里倒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以让各路妖魔鬼怪放松警惕,只要她能恢复,说不定能坐享渔人之利。但万一不能恢复呢?万一这就成了她的大限呢?近在眼前的楚国……远征在外的石梦泉……服下药丸之后神清气爽的感觉让人迷恋……克制就快到极点。
“王爷……”无妄忽然抬头盯着她的脸,“王爷面色异常,不会是把贫僧给的药丸一夜之间都吃完了吧?”
“什么?”玉旈云好像被塾师抓住的顽童,“药丸又不是点心糖果,没事吃来做什么?”
“王爷——”无妄并不拆穿她,“那药丸只是在紧要关头帮将死之人吊住一口气,其药性猛烈,相当于将人三日、十日、乃至一个月的精力都凝聚到某一刻,为的是让极度衰弱的病患在生死关头可以度过一劫。若常人服用,会霎时精力爆发,读书人可能忽然文思如泉涌,江湖客或许变得力大无穷,但之后便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精神萎顿力气全无,如个活死人一般。若是服用过量,药力在体内积聚,则可能心智失常,做出癫狂之举,甚至……甚至一夕暴亡。”
他说到这里,玉旈云已经感到冷汗涔涔而下,里衣冰冷冷湿漉漉地粘着背上。乌昙更加犹如五脏六腑被无形之手揪住一处,恨不得立刻问无妄有何医治之法。
“听起来这药丸是害人之物了?”玉旈云保持着冷淡的语气,“竟然还有人服用之后会一夕暴亡?大师之前曾经用此药害死过人?”
“药物素来没有纯粹救人害人之分,用得合宜,□□亦可救人。”无妄道,“贫僧方才已经说了,此药乃是垂死之人救命之用,若是贪图一时精力而胡乱服用,当然要自食其果。前朝有位武林人士,身受重伤之时,贫僧用此药帮其续命。谁知他后来将药盗走,想以此成为武林霸主,最后听说在与人决斗之时暴毙——这岂能说是贫僧害死?”
“这话倒是不错。”玉旈云喃喃道——世间万物本无善恶,物役于人,人便担当后果。她一夜之间用尽了无妄的药丸,或许将未来十年的精力都提前用完,但因此得到了岑家军的军心,她不后悔——后悔从来都一无用处,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想出应对难关的方法。
此刻——此刻——她该做些什么?但觉那慌急的心跳变成一股巨大的震撼力,仿佛胸中有一柄铁锤,每一次落下,就有开山碎石的威力,不仅震得她胸口窒痛,更向四肢百骸放射,连抓着缰绳的手指都好像握着烫红的铁条一般,瞬间不自觉地松开了。
偏此时,不知发生了何事,她的马轻轻原地跳了一下。这是任何骑手都可以轻松应对的情况。换在以往,她或许毫不差觉。但这时,就好像忽然被抛了起来。尚不及反应,已经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摔下马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还在努力填坑……多谢大家持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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