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玉旈云看这厅堂的布置和依阕关岑远的府邸如出一辙——听王氏方才的意思,应该是曹非攻死后张氏大受打击无力操持家务,平北公府一应事务便交给了郭庭轩打理。她带来了自家的丫鬟仆妇——应该另有小厮、杂役等,将南院这边按照依阕关守备使府邸打扫整治。现在一切井井有条,连岑广的病情都有了起色,王氏因而对这个曾经不太满意的侄媳妇刮目相看。
“茶就不必了。”玉旈云道,“我只想见见平北公他老人家。”
“妾身听说王爷来到,晓得您必定要去看望叔父,所以让下人先去帮他老人家擦身更衣了。”郭庭轩道,“王爷稍坐片刻,待下人们张罗好了,便请您过去。”说罢,还是让丫鬟端上茶点来。
茶杯中是红、黄、粉、白四色花苞儿,茶水金黄,仿佛蜂蜜之色。而点心也都做成各式花朵模样,千姿百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打开了贵妇的首饰匣子,哪里看得出是入口之物。
这郭庭轩出身皇宫,果然是错不了的,玉旈云想,这些茶点比之西京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且不论她本身是贵妃还是宫女,她的厨子至少是前朝御厨了。想到这里,免不了又瞥了郭庭轩一眼,也再打量了那些丫鬟仆妇一圈。只是除了郭庭轩淡然微笑,那些女仆都垂着头,看不出所以然来。玉旈云也不好显得太过傲慢,毕竟王氏还陪坐在侧,就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赞道:“好茶——是什么个名堂?”
“名字俗气,叫做‘四季花开’,让王爷见笑了。”郭庭轩道,“是冬之红梅,春之粉桃,夏之白莲,秋之金菊。”
“有趣,有趣。”玉旈云点头,“乌昙,你也尝尝。”
乌昙素没有见过这么雅致的茶点,只端起来就已经闻到馨香扑鼻,再饮一口更是齿颊留香。不知不觉将整杯都喝下肚去。丫鬟就浅笑着给他添茶。一连添了三次。郭庭轩都忍不住笑道:“看来这位军爷很喜欢四季花开呢!”
也就是乌昙喝了三杯茶的功夫,外面有个丫鬟来报,说平北公更衣已毕。王氏和郭庭轩就亲自陪着玉旈云上对面房去。
这病房的感觉自然也和上次有了天渊之别,除了闻不到浓重的药味,光线也不似上次昏暗。窗明几净,和寻常房间无甚不同。床上的岑广虽然仍是闭着双眼,但面色果然好了许多,像是的寻常睡着了的人。
“这看来都是无妄大师的功劳了?”玉旈云笑问,“大师回到铁山寺去了?”
“因为他师兄忽然圆寂,有些庙里的事务需要处理。”郭庭轩回答,“铁山寺自上代住持圆寂之后,并未确立住持人选,一直是无念与无妄两位大师共同主持大小事务。如今无念大师西去,重担便落在无妄大师一人肩上——偏偏近来还出了陨星雨这样的大灾异……妾身多嘴了。”
玉旈云笑笑,走近了看看岑广,又问:“那无妄大师回去铁山寺,平北公的病情……就不怕有反复?”
“叔父的病情自从找到了九叶雪莲,就一直在好转。”郭庭轩道,“现在大夫们也只是负责煎药,时时留意脉象。其实无妄大师走之前,一直都是在王爷的行辕里。待到王爷的病情稳定了,他才敢回去铁山寺呢。”
“原来是本王耽误了他。”玉旈云不冷不热。
“无妄大师毕生钻研医术,治病救人的事,怎么算是耽误呢?”郭庭轩道,“王爷如今既已痊愈,待日后叔父恢复健康,无妄大师便可以安心在铁山寺念佛。算起来,凡事都有轻重缓急,佛祖也是明白的。”
“我是说他既然医术高明,说不定早些回去能将无念大师也从极乐世界拉回来。”玉旈云道,“在本王这种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上浪费了时间,真是罪过。”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郭庭轩道,“妾身听说无念大师预言自己会在陨星雨时圆寂,只怕当时有再多的名医,也难以阻止。再说,大师去的去西方极乐世界,从此脱离人间种种悲苦,吾等俗人何必唏嘘?”
“哈哈哈哈!”玉旈云大笑,“听岑少夫人这样说,本王可真是个俗人了——咱们也不要在这里打扰平北公了。看到他逐渐康复,本王也放了心,该告辞了。”说着,退出了病室来,又问:“曹大人是明日出殡吗?他的死因可查明白了?本王记得当日与他同时遭遇刺客,他受伤不轻,但应该不致命。”
“这个……妾身就不知道了。”郭庭轩道,“妾身之听说刺客是前朝逆贼复兴会……”她顿了顿,有些委屈地看看玉旈云:“王爷,妾身也是前朝遗民,但旧事早已烟消云散。西疆百姓,只想安居乐业,无人愿意再经历战乱。这些痴心妄想的反贼,如此逆天而行,正是人认得而诛之。王爷调动兵马剿灭反贼,实乃深得民心之事。不过……吾等遗民多少有些提心吊胆,就怕杀戒一开,遗民们受到牵连,无辜丧命。”
“岑少夫人可以放心,本王自有分寸。”玉旈云道,“再说,此事交予岑家军和地方官府负责——本王来西疆只不过是打猎的。我要开杀戒也是对那些熊啊鹿啊,怎么会针对前朝遗民呢?”
郭庭轩怔了怔:“王爷来打猎……打算……去何处?”
“西疆如此广袤,自有本王的去处。”玉旈云看不顺眼这女子从容的模样,终于令对方露出惊讶之色,心中窃喜,“我在郢城也玩够了,又见平北公他老人家逐渐康复,便可以放心往旁的地方游玩去了。”
“西疆的确有许多好去处。”郭庭轩又恢复了自如的态度,“王爷路途上若有何需要,不妨先交代下来,妾身毕竟是西疆人,可以让人先准备着。”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玉旈云说着,举步往南院外走。但这时看见门外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式曹非攻的遗孀张氏。“王……王爷……”张氏结结巴巴,“妾身……妾身有事……有事禀报。”
“妹妹——”郭庭轩疾步上前搀住她,“你不在灵堂,跑来这里做什么?什么重要的事要和内亲王说?”
“一定是生死攸关之事了。”玉旈云道,“曹夫人请讲。”
“请……请王爷随妾身……随妾身来一下……”张氏战战兢兢。
“妹妹——”郭庭轩似乎是要责备张氏不懂规矩。但玉旈云已经伸手示意张氏在前面带路,又说了句:“两位岑夫人请留步。”就带着乌昙跟随张氏而去。
一路上张氏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穿过南院之外好些萧索破败的房舍,回到了最初玉旈云拜访过的岑家人居住之院落。因为临近岑广旧日养病之所,留下了火灾的痕迹。张氏走到东厢房门口,小声道:“这是……先夫与妾身从前的住处。妾身这几天都在整理他的遗物……”
“节哀顺变。”玉旈云安慰。
张氏摇摇头,声音哽咽:“妾身发现了一些东西……思量再三还是……还是决定给王爷过目……”她推开房门。
玉旈云欲跟上,但警觉的乌昙抢先跨了进去,确定房内除了张氏别无一人,才给玉旈云让开一条道。
只见房内大部分家具还在——想是郭庭轩主持布置南院的时候瞧不上这些用物。主人的细软已经都整理进了箱笼。还有些书籍、笔记、书信之类捆成一扎一扎放在桌上,不知是打算在曹非攻的灵前焚化,还是张氏准备留作纪念。如此昏暗的光线,如此惨淡的景象,玉旈云忽然心神一恍:很久很久以前,她好像也曾有过如此的经历,走进一间书房,满架的书都被收拾起来,手札笔记则更是严严地收藏好——唉?不可能!她绝不可能见过这一幕!摇了摇头,把这奇怪的念想抛开一边了。
张氏从桌上拿起一只匣子呈给玉旈云。乌昙接过来,又打开,见里面只有几张纸,还有数枚图章。“这是何物?”玉旈云问张氏。
“先夫的文房四宝一向都是妾身收拾的,所以他的官印闲章妾身都见过。”张氏回答,“这几枚是前两天在书架下面发现的,以前从未见过。所以妾身就看了看图章上是什么……原来……原来是复兴会。”
复兴会?玉旈云惊了惊,将图章拿起来,凑到窗边亮敞处看,果然都有大雁标记,有的刻了“复兴”二字,有的则只是大雁飞天的图案而已。再看那匣子中的几张纸,画的是刀枪剑戟等兵器,形状结构画得十分粗略,似乎只求大概,但刀剑吞口处复兴会大雁标志却画得详尽——看起来像是交给工匠的图样,指示他们要在何处镌刻花纹一般。
“妾身想,这大概是先夫追查复兴会反贼的时候留下。”张氏神情悲苦,“只可惜……他尚未替朝廷除害,就已经遭了毒手……”
一个电竞少年的冠军梦!一个电竞少年的冠军梦!一个电竞少年的冠军梦!...
今朝修仙不为仙,只为春色花满园来日九星冲牛斗,且看天刑开纪元。...
一个男人,从普通人到一代枭雄,需要经历多少,付出多少?站在黄浦江边,望着这座繁华而又浮躁的城市,秦升眯着眼睛低声道总有一天,这座城市会记住我很多年不甘平庸...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苏恒重生平行世界,却发现这是大明650年,崇祯大帝是人类第一位灾变境强者,只身渡星宇,单手灭星球,无数高中大学,教导的是人体修炼进化学说,精英大学生飞天遁...
他是武林中最年轻的武学宗师,拥有神秘的绝对手感,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大学的大一新生,本想低调的学学医,看看病,恋恋爱,可在一次中秋晚会被迫表演中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