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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鱼!”乌昙欣喜地大喊,同时也和玉旒云离开了藏身地,朝那边跑了过去。
浴佛池对岸的众人也是又惊又喜:“王爷,老大,你们怎么也在这里?”他们提灯四下里看看,发现沿着浴佛池边缘,石壁和水塘间有一条仅二尺来宽的小路,就从那边绕了过来:“你们从石室脱身了?”
玉旒云和乌昙的这番经历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便不回答,反而问道:“你们怎知我们被困石室?你们是下来找我们的?这暗道七弯八绕,亏你们能找到!”
“可不七弯八绕,头都昏啦!”众人道,“能碰上,那是老天开眼了!”
原来,大雄宝殿一场混战,众人都被无妄的吼声振得晕了过去。只有大口鱼因先前被派去打探消息,见到岑远的手下上山之后,就回来报信,途中看到有一个和尚提着灯笼鬼鬼祟祟往大雄宝殿里走——岂有人大白天点灯笼的?他多长了个心眼儿就跟了上去,发现这和尚竟然钻到了供桌下。他也悄悄地跟去看看,就发现了一条密道。因为挂着回去报信,并不敢深入密道太远。正打算折回头,就听见外面好像打闷雷一般的声音——其实便是无妄的吼声,只不过有密道石壁阻隔,传入地下就变成了嗡嗡的闷响,威力也大减。大口鱼因而躲过一劫。待他钻出地道要回去报讯时,步出大雄宝殿,竟见遍地都是倒卧的人,不由大惊失色。他看有一些是铁山寺的僧众,有一些作樾军士兵打扮——却并非跟随玉旒云一同上山的人,还有一些便装打扮的人,从来没有见过——方才这里究竟是几路人马交手?玉旒云一行又在何处?
他焦急地寻找。发现地上躺倒的,有的中了暗器,已然没有了鼻息,但还有一些身上全无伤痕,只是昏厥过去而已。另有一些自然是既有外伤,又昏迷不醒的。因为死人活人相互枕藉,找了一大圈儿也还是没有见到自己人。正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就听见身后一阵嘈杂,见岑远派上山的那队人马同着许多铁山寺的和尚一起,火急火燎地往这边来了。他赶紧也往地上一躺,虚着眼睛偷看动静。
那两拨人马到得跟前,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发出了惊骇之声,继而便开始互相指责,说对方保护不利,竟致载人肆无忌惮,光天化日行刺内亲王,如此这般。吵了一会儿也未见分晓。听有人喝道:“都停一停!”乃是无妄到了。
他在几个大弟子的簇拥之下,颇有一方泰斗之风:“方才有刺客潜入,袭击了王爷的队伍和敝寺扈从一旁的弟子,掳走王爷。敝寺弟子固然学艺不精,但匪徒实在厉害,老衲亲自追至后山千佛洞,无奈仍被这狡猾之辈脱了身。老衲不知这是何方歹徒,但若是吾等在此处纠缠不清,难免中了对方的奸计,还应团结一心,速速营救内亲王。”
哼,什么匪徒,大口鱼想,若不是你铁山寺的贼秃什么复兴会之流,那就是岑远的手下了!竟把内亲王给劫走了,可如何是好?以我们老大的身手,也能让你们得逞——啊,老大莫不是遭了毒手?这样想着,更加着急起来。不小心动了动,即听有人喊道:“还有活着的!快看看!”话音落下,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他自然无法继续撞死,就揉揉眼睛爬了起来,哼哼道:“啊……刺客呢?刺客到哪里去了?王爷呢?”
僧众和岑远的部众都上前来检视地上的众人——原来死者只是少数,大部分都是晕过去而已。大口鱼便见到海龙帮的弟兄——可喜大伙儿都只是受了轻伤,然而并没有乌昙的踪影。他悄悄地靠过去,询问众人方才发生了何事。众人自然将遇袭的经过略略说了一回。“后来好像听到炸雷一般的声音,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们说。
莫非就是自己在地道中所听到的么?大口鱼想,又问乌昙和玉旒云的下落。众人只是摇头。一个海盗自言看见乌昙护着玉旒云躲在香炉后,但局面太过混乱,后来的事情就不晓得了。
要不就是乌昙带着玉旒云躲去了安全的地方,要不就是玉旒云当真被劫走,而乌昙追踪而去,大家猜想——虽然还有第三种可能,就是乌昙已然遭遇不测。可是谁也不愿往这个方面想。“且瞧瞧这两拨龟儿子有何动作。”大口鱼道,“也许就知道内亲王和老大在哪里了。”
左右此刻也没有旁的出路,众人点头赞同。先跟前来查问他们伤势的和尚抱怨了一番,又大骂岑远的部众来得太迟。之后,留在原地看余人有何反应。
这时,伤者都已经被救醒,地上还有二十一具尸体。除了三人系铁山寺的和尚,余下有十人作樾军军士打扮,八人为便装。率领岑远私兵的那名校尉——已自报家门姓李名忠敬——上前来看了看,道:“这八个便装的必然是刺客了——总不会这光景还有人上山来烧香吧?不过他们身上全无伤痕,是怎么死的?”
“是老衲当时见情况紧急,所以使出了狮吼功。”无妄并不隐瞒,“可惜功力有限,还是未能从贼人手中救下内亲王来。”
“倒把内亲王的侍从杀死了这么多!”李忠敬指了指旁边的十具尸体,“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师是帮着贼人劫持内亲王呢!”
无妄面不改色:“施主这样怀疑当然有理。只不过,这狮子吼的功夫就好像你们军中的火炮。一炮打出去,落在人群中,岂能分出张三李四来?老衲若非万不得已,也不想多造杀孽。罪过,罪过!”一边低头合十念佛,一边唤了一个大弟子上前,吩咐他将死者好生安葬,不论是敌是友,都要诵经超度,不得有误。弟子领命,自带了几名小僧去操办。
这边大口鱼等几个却小声议论:“那十个也不是咱们的人,难道是岑远的人么?”
“这时候了,还超度什么死人?”李忠敬道,“应该速速营救内亲王才是!”
“老衲何尝不明白这道理?”无妄道,“方才追踪凶徒到千佛洞被他走脱,老衲已经立刻吩咐几名大弟子带人去千佛洞附近搜索了。”
“笑话!”李忠敬道,“贼人若是在千佛洞掳走内亲王,岂会在千佛洞等着你去找他吗?”
“自然不会。”无妄淡淡道,“不过,千佛洞本身就在峭壁上雕凿而成,一侧是悬崖,另一侧虽然是树林,但却十分茂密,难以穿越。所以老衲想,贼人一不能从峭壁飞走,二不能穿树林而过,三不敢大摇大摆回到寺中来,应该还是隐身在千佛洞的某一处洞窟之中,等待时机再逃下山去。所以,老衲才命弟子严加把手,细细搜查,切不可让贼人走脱。”
“果真?”李忠敬的一副全不相信的神情,“既然叫做千佛洞,那岂不是有一千个洞窟要搜查?不如让我等来帮忙好了。”
“虽然叫做千佛洞,也曾想过要建成前朝千佛窟的规制,但其实只有百余石窟而已。”无妄一本正经的回答,好像完全听不出对方是在讽刺自己,“而且有些石窟只是个尺来高的小洞穴,根本无法容人藏身。所以要搜查的并没有一千个之多——但是众施主若愿意出力,当然欢迎之至——请——”
李忠敬犹豫了一下,跟左右耳语几句,他的队伍便分成了两边。他自己率领一半的人马,而另一半则奉命留守。“我和大师到千佛洞去搜捕贼人。”他道,“你们其他的人在这里和铁山寺的师傅们一起看守着,防止万一咱们在后面没拦住贼人,让他跑到前面来了。”士兵无不答应,他便盯着无妄:“大师,走吧!”
“等等!”大口鱼生怕被撇下,“咱们也得去!”
“诸位身上有伤。”无妄道,“狮吼功既然能震得人心脉断裂而亡,诸位侥幸活命,内伤也不轻。还是不要太过勉强。”
“内伤?”大口鱼怔了怔,“那内亲王岂不是也被你震伤了?她本来已经身子不好,再被你伤了,那岂不是——”
“施主放心。”无妄道,“这狮吼功虽然好像火炮一样分不清张三李四,但是每个人受伤的程度却可以不同——但凡身强力壮者,听到这吼声不自觉要去与之抗衡,若不得要领,反而会伤得严重些。似内亲王那般本已虚弱不堪,至多被震得晕过去罢了。诸位还是听老衲劝,好生休息,勿要勉强。老衲也会让弟子给各位送些活血的药丸,助各位疗伤。”
这都是什么歪理?分明像是找借口不许他们去千佛洞。大口鱼还要争辩,但旁边一个海盗拉住了他。“如此,就多谢大师安排了。”那海盗道,“如果有内亲王的消息,还请立刻通知我们。”
无妄点头答应,让几个小僧“护送”海盗们回到先前玉旒云休息的小院。所谓活血的药丸也几乎同时送到了。海盗们却哪里敢吃。有几个活动着四肢,甚至在房内打了几个筋斗,也未觉有何不妥,都皱眉道:“老秃驴骗谁?哪里受了内伤呢?”
大口鱼则问方才拉住自己的那弟兄:“四宝,你拉我做什么?”
那叫做四宝的海盗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门窗——已经严严的关上了,并看不见外面有没有人偷听,但大伙儿都知道,至少有两个小僧在外面守着呢。“我觉得老秃驴撒谎。”四宝低声道,“虽然当时在大雄宝殿那里打得不可开交,我分明看到老大护着内亲王躲在香炉后面,后来就跑到西禅堂里去了。你们想——这铁山寺的格局,咱们早都背熟了。千佛洞在正北面,从西禅堂这边无路可去。老大和内亲王怎么会消失在千佛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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