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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第二天,街上的情形诡异万分。丫鬟说,鬼影也没有,不知是不是有妖怪随着陨星雨降下,把外面的人都灭了。“不要胡说八道!”她呵斥,暗想,老天是有眼的,如果降下陨星雨来杀人,那也应该是杀灭沈七娘这样的人!
她便在家中坐立不安,思考着出门举报的法子。没想到,反而等来了玉旒云上门的消息。
“我夫君肯定吓得魂不附体。”李夫人道,“光是听到官兵上门,他就已经腿软了。他认出王爷,来到后堂的时候,脸都白了,要我赶紧把参汤给他,好献给王爷。”
原来背后有这么多曲折!玉旒云心中好笑,李孝之说什么事情都愿意效劳,却其实是心中有鬼!自己今日不过是偶然来此,便撞破了他的亏心事,当真老天有眼!但转念想,按照李夫人的说法,许多樾国商家来到西疆开拓生意,掌柜的都遭遇了复兴会的美人计。那么,今日她若是“偶然”走进另一家商号或许也有一个复兴会的美人在那里等着,分别只不过是伊人身在厅堂,还是身在库房而已。复兴会究竟给这些女人灌了什么迷药,让她们为了一个腐朽不堪的故国如此冒险?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也要怪樾国的这些男人——包括岑远在内,□□熏心,前仆后继地掉进敌人的陷阱!想到这里,不禁又要赞叹晋二娘高明——居然懂得利用原配妇人们的妒忌之心!敌人放出千千万万只金丝雀,我方也织起一张大网。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你来举报此事,希望本王怎样?”玉旒云问李夫人。
“自然是希望王爷严惩反贼。”李夫人道,“至于我那糊涂的夫君……”
她话还没说完,李孝之从外面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你……你这个没见识的婆娘!”他一边斥责夫人,一边给玉旒云跪下了,“王爷,拙荆妇道人家,没什么见识,冲撞了王爷,万望见谅!她那些胡言乱语,王爷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她说的话的确很混账。”玉旒云道,“不过,做这些事的人更加混账!”她“唰”地一下抽出剑来,架在李孝之的脖子上:“谋反是什么样的大罪,你不晓得?既然沈七娘造反证据确凿,你为何不报官府,却偷偷把她藏在家中?”
李孝之吓得面如土色,李夫人慌忙扑上来护在丈夫身前:“王爷息怒,我家老爷他是一时糊涂,生怕那个贱人牵连我龟山茶庄上下几十口人。小妇人可以发毒誓,我龟山茶庄可从来没有跟反贼勾结过。就只有沈七娘借着妾室的身份,偷偷传递消息。我家老爷先前全不知情,是小妇人发现了告诉他,他才晓得受人迷惑。一时之间乱了方寸,才没去官府举报。王爷息怒!”
“一时之间乱了方寸?”玉旒云冷笑,“那你方才又说他打算日后和沈七娘重修旧好?”
“这……”李夫人看了丈夫一眼,满是怨恨——倒不是恨自己说漏了嘴,而是恨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如此没用,自己却还偏偏对他死心塌地,莫不是天下间最大的傻瓜么?
玉旒云对别人的家务事一点而兴趣也没有。到了最后决战的关头,发现沈七娘这种潜伏在民间的反贼已经没有什么价值——除非此人能告诉她一些有利于她除掉复兴会的讯息。
她该立刻启程往旧皇宫去了,不过可以稍微再匀出一点功夫看看沈七娘是否能提供值得她关心的消息。“把沈七娘给我带来!”
“是,是!”李夫人看玉旒云全没有把剑收起来的意思,寻思丈夫的命握在对方的手中,完全不敢有片刻的迟疑,连滚带爬就跑出门去。不多时,就拖着一个钗环散乱的少妇回到门房。
“沈七娘?”玉旒云冷冷问,“你是复兴会中人?都做些什么大逆不道的勾当,赶紧从实招来。”
沈七娘瑟瑟发抖,匍匐在地不敢抬头:“小……小女子……的确鬼迷心窍,帮复兴会做过事,现在后悔莫及。王爷要怎么罚我,我绝没有半句怨言,只求王爷放过龟山茶庄的其他人……”
玉旒云摆摆手:“不要说这些废话!本王只问你到底替反贼做了些什么事。”
“小女子是负责送信的。”沈七娘道,“也就是他们交给我的东西,我送去他们指定的地点。再有就是,他们知道龟山茶庄给官府提供茶叶,有出入官府的机会。送货的时候常常需要些短工。他们就让我打听何时聘请短工,当天就找自己的人来,然后混进官府去——短工都是送货前临时招来的,结完工钱就走了,所以老爷不知道他们是谁。连小女子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他们招工的日子而已。”
这手段也算不得特别高明,玉旒云想,又问:“那你送的信,都送去哪里,里面又写了些什么?”
“送去哪里的都有。”沈七娘回答,“有去铁山寺,有去清水庵,也有送给米铺、当铺、绸缎庄的,写的东西一般都是几月几日去某地看戏,赏花、品茶……还有新到的首饰,请某某夫人去取……”
这些贼人倒也谨慎,玉旒云想,如此传信,哪怕是半路上被抓到,信上也是无关痛痒的内容。如果不是晋二娘揭穿了贼人吸纳白银的手段,李夫人就算找出了沈七娘身上的信函也不会将她和反贼联系起来——顶多恨她挥霍无度以及恨李孝之色迷心窍而已。
她想着,又看了一眼沈七娘——对方几乎以面贴地,完全看不出有多么国色天香,能把李孝之迷得神魂颠倒。不过,再怎么妩媚也好,看来只不过是个小角色,问下去也没有意思,便不再理会她了,转头瞥了瞥李孝之,目光凛冽,直刺得对方打了个寒噤。“王爷息怒,小人也是……也是被骗的。”
真是令人厌恶!玉旒云忍不住蹙眉:你到底是要扮铁腕掌柜还是痴情种子,总选定一个做到底呀!如此两边不到岸,算是什么?罢了,这趟浑水,可不能再掺和下去了。
“把沈七娘看管起来。”她吩咐,“复兴会的反贼众多,待到本王平乱之后,再由官府统一发落——务必看好了,不要出差池。要是自作聪明,回头找你们要人的时候交不出来,那就只能由你们替她担罪了。”
“是,是……”李孝之夫妻一齐扣头答应。
“至于你——”玉旒云吩咐趴在自己脚前的沈七娘,“好好想想你还有那些同党,是谁家的夫人、小妾、或者哪里的歌姬舞娘,一个一个都给我写下来。到时候我看你这份名单写得好不好,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还有你儿子。”
最后这几个字,让沈七娘浑身一疆,片刻,才叩头道:“是,小女子一定好好悔过,一定……”
她还在絮叨,却被匆匆跑来的伙计打断了:“老爷,老爷,鼎兴派人来了,说有要紧事!”
晋二娘派来的人?玉旒云心中一紧,代替李孝之应道:“还不快叫他过来!”
这伙计,便是晋二娘派往全城不同商家通报复兴会焚城企图的众多信使之一。此时,午时过半。距离玉旒云与乌昙分别,还不到三个时辰。她听着那伙计的叙述,既感到一阵胆寒,也感到一些兴奋:她已派人守卫平北公府、粮仓等地,却没有派人保护晋二娘,这是她的失算。但是乌昙竟偶然发现了反贼,这可不是老天相助么?而她自己,虽然是因为身体原因,才一再耽搁,却在龟山茶庄遇上了晋二娘的信使,获知了复兴会起义计划中重要的一环,这更是有如神助了。
李孝之夫妻听到这消息,却是吓得面无人色。李孝之更是铁青着脸瞪着沈七娘吼道:“烧毁整个郢城?你们竟然有如此恶毒的计划?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想我被烧死?你想我们龟山茶庄上上下下连你儿子在内统统都被烧死?”
“不,不……这我一点而也不知道!”沈七娘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就只是个传信的……要是他们让我传这样的消息,我一定会告诉老爷的……我再怎么糊涂,也不能害死老爷和咱们自己的孩儿……”说着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玉旒云对这一家人已经厌恶到了极点。“都给我闭嘴!”她厉声喝道,“这都什么光景了,还在这里乱嚷嚷!还不赶紧集合人手,去挖永明渠!”
“是……是!”李孝之才醒悟过来,跳将起来去叫人。李夫人也颤巍巍跟在后面,把沈七娘丢下不管。“姐……姐姐……”沈七娘拖着哭腔。
“你还喊她做什么?”玉旒云冷笑,“你且看看你效忠的那些人都干什么好事!当年我大越国兵队攻破郢城,也没有屠杀百姓焚毁城池,如今你们自己竟然打着复国的旗号,要把城里不管馘国人还是樾国人都烧死,可真是了不起呀!”
“小女子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沈七娘开始嚎啕大哭,“我入宫十年也没见过皇上一面,他们说复国立下大功,等皇上回来就能晋封贵妃……我早已经不想当贵妃了……但是不替他们办事,他们就会向老爷揭穿我……我能怎样……”
原来是条糊涂虫!玉旒云不想理会她。吩咐士兵把她捆在门房的柱子上。之后,率领众人走了出来。
已经有一些伙计被集合到了庭院里,另有年轻的丫鬟仆妇似乎是被李夫人喊来的。李孝之正在这群人的包围之下焦躁地踱步,把眼眺望着后堂的方向。没多久,那边就出现了扛着铁锹等工具的人,前来给诸位伙计分发。不过,龟山茶庄毕竟是做茶叶生意的,就算把家里的烧火钳都算上,能用来挖地的工具也不够多。李孝之急得直跳脚。还是李夫人想到——隔一条街就有个铁匠铺,只不过那是郢城得老字号,老板伙计都是馘国人不晓得信不信得过。
“什么信得过信不过?”玉旒云吩咐身边的士兵,“你们去,把铺子里所有能用的工具都拿来,日后给他银子。”想了想,又补充:“把那里的上下人等也都带过来,防止当中有复兴会的,走漏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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