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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子怎么走出去!”端木槿阻止,“再说,我不就是大夫吗?我帮你瞧瞧!”便不由分说拉金嫂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肚腹,但觉鼓胀异常,再看金嫂的模样,只见大汗淋漓,口唇青紫,虽然坐着,但浑身都颤抖起来,显是痛楚难当。只仍勉强道:“应该只是吃坏了肚子……”
“金嫂,你可觉得恶心想吐,或者肚痛想要解手么?”端木槿问。
“倒不想吐……也……也不想解手……”金嫂摇头,但同时又干呕了几下,喘息甚急。
腹中绞痛,面色清冷,吐泻不见,端木槿心中迅速判断,这是绞肠痧,医书都说“变在须臾”,“治之稍缓,则不可救”。这会儿也来不及叫人去寻其他的大夫,唯有自己出手。
她摸了摸金嫂的手,是暖和的,知道这应该是“阳痧”。当下捋起金嫂的两条衣袖,自肩向下,猛力撸了几回,然后拔下簪子来,说声“忍住”,即向其指尖近指甲处扎了下去。登时便有些黑色的血珠沁了出来。端木槿又连连将金嫂的十指都刺破,尽量将黑血挤尽。一边做这些的时候,她也一边向门外唤道:“外面可又人在么?替我炒些盐来!”然而却并没有人应声。她只好作罢了,又解开金嫂的衣服,让其卧在床上。从架子上拿了备用的灯油,又取过方才自己药碗里的匙羹,在金嫂膻中穴、夺命穴、气海穴、中极穴等处用力刮了几转,这才见金嫂的面色稍稍好转,只是仍然痛得浑身抽搐。
“金嫂,你等我一会儿。”端木槿说,便自己跑去厨房寻盐来催吐。
只因她对乔家宅院十分熟悉,未花多长时间已经到了。那儿有几个罗满帐下的伙夫和杂役正忙着,骤然见到她闯进来,都惊愕万分。少不得有人飞跑出去报告,又有人拦住她:“端木姑娘,你……你不好好休息,来这儿做什么?”
端木槿并不与他们罗嗦,只命令道:“盐呢?拿一两盐给我!”
众人见她着急的模样,不敢怠慢,即帮她称了盐来。她便起锅炒盐,不多时办妥,又飞奔回住处,见金嫂仍在床上翻滚,因扶起来,就着热水,把炒盐都给灌了下去。这下,金嫂一弓身子,“哇”地呕吐了起来。又过片刻,秽物吐尽,她的胸腹不再鼓胀,绞痛也停止了。
“这就没事了。”端木槿扶她躺下。
罗满的手下这时才赶到:“端木姑娘,这是……”遍地腥臭,他们都禁不住掩住口鼻。
端木槿的衣裙也被玷污了,她却毫不在乎:“金嫂病了,虽然看来不像是会传染的疫症,不过大伙儿都应谨慎为上,最好检视这宅子里食物同水,看看有无不妥之处。这儿自有我处理。”
罗满的部下有不少都经历过东征途中的疫症,晓得瘟疫来临时保持清洁并消除病源最是重要,且他们也都尊敬端木槿,听她如此吩咐,二话不问即刻照办。端木槿则清楚金嫂性命虽保,仍需调理,便又写了一张方子,让人帮她照样抓了药来,她亲自去厨房里煎。
这一阵忙碌,她汗透重衣,且伤口也隐隐又痛了起来。不过,她看着小药炉温暖的火焰,听到瓦罐里轻微的沸腾声,忽然就感到很平静,好像这么多天以来所有纠缠她折磨她的事情都消失了,她身心的苦痛也都被抹掉,外面的世界不复存在,只余下这个小药炉和上面炖着的药。如果这一刻能够无限持续下去,该多好!
不过,药香再怎么浓郁诱人,也不能过了火候。她把药罐端了下来,取布来隔药渣。这便听到外面小声的对话:“罗总兵,让端木姑娘这样……真的可以么?”
“由她吧!”罗满道,“虽然是操劳了些,不过林大夫说,若是能让她有一件专注的事,让她有了求生的念头,对她的伤也有好处。”
“卑职不是说这个……把端木姑娘留在园子里,还让她周围走动,这里毕竟……倘若她要去库房自己抓药,那可怎么办?”
“她若要药材,你们拿给她就是了。”罗满道,“毕竟我已答应让她自由行动不加阻拦,所以……”
“卑职觉得,还是稍加注意为妙。我安排几个人远远把守。她真要走,总兵要信守承诺,那也罢了,只是不能让她打探了什么消息去通报给楚军。”
“端木姑娘不是那样的人。”罗满道,“况且……”
端木槿屏息听着,希望两人会泄漏一些和战争有关的消息。可却没有料到自己停止了动作,使得厨房里也万分安静,反而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对话便停止了。两边都在等待,在揣度,陷入一种尴尬的寂静之中。终于,还是罗满开了口:“端木姑娘,有什么需要我么帮忙的吗?”
端木槿冷笑一声,将药碗放在了托盘上:“又说容我来去自由,现在还不是偷偷躲在外面监视我?怎么不索性到里头来盯着——万一我在你们的米缸盐罐子里下毒,你们不是死定了?”
“姑娘只晓得救死扶伤,又怎么会杀人呢?”罗满道,“我只是担心姑娘的身体,怕你太操劳了。”
“你不如担心玉旒云几时要你的脑袋吧!”端木槿冷笑,“你这样包庇我,她岂能轻饶?”说时,已端着药碗走出厨房来,瞥了罗满和他的某个部下一眼,就头也不回地返回住处去了。
金嫂喝了药,情况终于平稳。端木槿亲自打扫了秽物,又在床边守着。金嫂只觉万分过意不去,说自己是来照顾端木槿的,竟反过来要人看护。端木槿略略宽慰。两人又说了些闲话。金嫂终不抵疾病和疲累,沉沉睡去。端木槿则毫无睡意,定定地看着油灯发愣。空闲,使得她再次陷入焦躁。
林枢不知去到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金嫂说罗满和诸位军官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什么,她却无从打听。困在这里,可以做什么呢?难不成放把火,把守乔家宅院烧了,看看可以消灭几多个樾*官?她的手打颤,知道自己绝对做不出。
然后她想起方才罗满和部下的对话——他们似乎很怕她去库房,那里大概就储存着萧荣这奸细处心积虑为他们所谋夺的粮食和药材吧?都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行军打仗,的确不能没有粮食和药材。她何不去看看萧荣到底收藏了些什么,或许待林枢归来,两人也可以想个计策,让这些物资回到楚人的手中?
想到这里,她的死灰一般的心情迸发一个火星。当下起身,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不知是罗满依旧未听从部下的劝告,还是虽然采纳了意见却还来不及实施,水榭附近并未见到有人监视。端木槿在夜色的掩护下勉力疾行,按自己从前所探查过的路线很快来到库房。那里倒是有二十多个兵士在把守。不过这也难不倒端木槿——从前乔百恒贩卖□□,何尝不是雇了许多家丁护院看守,但端木槿依然能潜入库房查找线索。这些她辛苦摸索出来的路径,她连程亦风都不曾告诉,自然也应该不会从细作的口中泄漏给罗满知道。
她悄悄地绕到库房后面,乃是旧日乔家仆人的居所。小院的角落是佣人的茅厕,恶臭冲天,素来如非必要,无人愿意在此逗留。不过那简陋草房的后面就是小库房的后窗——小库房里储存的都是些笤帚簸箕等物,看管得并不严密。然而,只要跃上房梁,翻过山墙去,那边就连同大库房了。这是进入乔家宝库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
是夜,端木槿依法而为,果然并未遇到任何阻滞。进入库房之后,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亮检视,却令她大失所望——这里仍然是当初程亦风将乔百恒抄家拿办之时所封存的古董字画,虽然价值连城,但值此乱世,既不能吃也不能穿,与粪土无异。
总不会是要留着这些宝贝送给樾国皇帝吧?端木槿摇摇头,但并不气馁,因为乔家的库房一座连一座,还又几个地下仓库——就是当日小莫用来关押她和严八姐的地方。
她便小心翼翼一间一间查探过去。多是些无用的古玩,也有一间存放着少量药材,但总让她觉得是不值得用如此重兵来把守的。一直走到一间底下仓库的入口处,她才觉察出蹊跷了——那铁栅栏的下面透出光亮,且传出人声。担心会是樾军的什么人用此作为秘密商谈的场所,她赶忙闪身躲到一排橱柜的后面。但是,侧耳细听,那下面说话的声音十分熟悉,竟然是刘子飞!
“我说——”刘子飞不知在和什么人对话,“你做梦也想不到咱俩会在同一间牢房里大眼瞪小眼吧?”
端木槿感到惊愕万分:刘子飞不是落在了楚军的手中,被关在揽江大营的牢房里吗?听说樾军攻占揽江要塞时,战斗相当惨烈,火炮齐发,轰塌了许多房屋,更许多士兵被炸得支离破碎。再加上萧荣这奸细里应外合,楚军伤亡惨重,连冷千山都阵亡了。这个关在揽江牢房之中的刘子飞竟然捡回一条命来,又被转移到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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