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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旒云和乌昙等人奔赴郢城。先要绕去岑家军大营,因为此刻郢城内外,也不知有多少乱党集结,他们不能就这样几乎单枪匹马地回去——既然铁山寺有僧兵,还有兵器,连火油、火药也都知道使用,这就是一场敌暗我明的战争了。
还未抵达大营,迎面便遇上了传讯的士兵,急忙拦下他问话。
那士兵见到玉旒云一行自是又惊又喜,报告说陈熙山在大营中等候多时,不见沈彪回来报讯,好不焦急。正商议是否要再派人和铁山寺联络,忽然听到外面又诡异的响动。哨兵循声追击,抓获十五名复兴会乱党。挫败了他们企图炸毁营地的阴谋。一应火油、火药以及引线机关全数缴获。又据乱党交代,他们兵分两路,还有一拨人马负责炸毁铁山寺脚下岑家军的营地。陈熙山听言,立刻派人去铁山寺传讯。
“不必去了。”玉旒云道,“那边的乱党也已经被抓获。咱们的人毫发无伤。”
“那可太好了!”士兵欣喜,当下引着玉旒云一行回到大营。
至于自己在铁山寺的经历,玉旒云无暇细说,但是岑远部下被全歼,营地被炸毁之事,她都告诉了陈熙山等将领。又赞赏将士们及时抓获乱党,避免我方人马损失。“只不过,这火油火药,还是得引爆。”她道,“复兴会自以为计划周详,可以击败我军,夺取郢城。今日他们孤注一掷,定然倾巢而出,是我军将其歼灭的大好时机。但是,让若让他们觉察,计划出了大纰漏,他们可能就会临时变卦,龟缩不出。那要消灭他们,便不知得等到何时。”
陈熙山等人点头称是:“咱们将这火油、火药带去南面的荒滩上引爆,总之弄出点响动来。”又问那几个被五花大绑的复兴会中人:“你们还不老实交代,你们的头领身在何处,下一步是何计划?”
几个人都脖子一梗,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熙山待要再劝,不意玉旒云忽然挥剑将最靠近她的那名乱党的头砍了下来,干净利落,那头颅滴溜溜滚开,眼睛还睁着,身体也要保持着跪姿。众人无不惊讶,却见玉旒云面不改色地上前去,一脚将那无头尸首踹倒:“冷冷道,是么?要杀要剐随我开心么?那就成全你们吧!”说时又挥第二剑。这次,似乎失了准,没有砍在脖子上,而是斩在一人的后脑,虽鲜血四溅,但头却没有砍下来。“不是我的剑,有些不趁手呢!”玉旒云喃喃,完全无视那人的惨叫,几乎慢条斯理地端详着剑锋,“这就打卷儿了,看来军械司还得继续努力才行!”伸手示意陈熙山再给她一把剑。那陈熙山是使刀的,又唤副手来,才替换了剑,让玉旒云结果了那乱党的性命——虽然耽搁的时间并不久,但那人哀嚎惨叫,打滚挣扎,以致房内遍地鲜血,仿佛刚杀了十几个人一般充满了腥味。
“怎样,乌帮主?”玉旒云望向乌昙,“你不是号称比我还狠么?你对付蓬莱人、伽耶人的那一套,也让我见识见识呀!”
乌昙并不爱好滥杀,但是玉旒云既吩咐,且对方乃是敌人,他便也一言不发走上前去,兵刃也不要,直接将一名俘虏的脖子拧断了。那人还不立刻烟气,抽搐了许久,还是陈熙山看不过眼,才去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王爷——”陈熙山怕玉旒云还继续这样屠杀下去,劝道,“这些乱党既然嘴硬,不如……”
“我说——我说——”他还没说完,一个俘虏已经连滚带爬跪行上前,“别杀我,我说……”
“赵平!你怎么能这样——”旁边一人呵斥。但那人的骂声未落,玉旒云的长剑已经刺进了他的心窝。余人再也不敢嘴硬,纷纷叩头求饶,加入这个叫做赵平的叛党的行列,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们的任务——
他们都是徐松涛的旧部。徐松涛自己带着私兵去了北门,准备与铁山寺的僧兵会合。而城西门就交给某遗老,为要把守官道,阻止岑家军进城。这位遗老的私兵虽然多达三百人之众,也私自打造了刀剑等兵器,但是绝非岑家军的敌手。所以,炸毁岑家军大营才是取胜的关键。这十五人肩负重任,本来得手之后便要回去加入某遗老的私兵,助他阻挡从大营逃脱的兵士。如今功败垂成。
“那这支企图阻挡我军的贼军又埋伏在何处?”玉旒云问。
俘虏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到地图前都交代了——徐松涛预计,虽然火油火药威力巨大,但是以岑家军大营的规模,爆炸之后仍会有至少半数的兵士生还。要应付这千五两千左右的人马,一定要占据险关。是以,他们借口出门寻找自家子侄,连夜在黑松坡布下埋伏,只等岑家军经过。
“这个徐松涛也不完全是个草包嘛!”玉旒云眯眼看着地图,“黑松坡虽然不是一夫当关的险要之地,但也是这条官道上唯一可以伏击敌人的地方了。他有这样的本事,为何当初和我军交战的时候却完全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徐将军他……”俘虏不及回答,已经被玉旒云打断——她根本就没兴趣知道徐松涛过去的事,她只要现在再一次击溃对方。因让陈熙山立刻集结大营中的兵士——其实除却已经派在铁山寺、清水庵以及郢城中各处的兵士,留守大营的只有五百人而已。以五百人对阵三百人算不得有绝对的胜算。不过,既然知道敌人潜伏何处,只要绕去其背后偷袭便可。
当下与众军官计议一番。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已经布署妥当。一小队人马押着数名俘虏去荒滩上引爆了火药,接着,由乌昙率众海盗带着另几名俘虏打头阵,混入黑松坡的敌军之中。确认位置无误,立刻展开了进攻。敌人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只不过一顿饭的光景,已然全数被歼灭,唯有领头的被生擒,带到玉旒云的面前,要他交待所知的计划。不料此人性子刚烈,居然咬舌自尽——虽然抢救及时没死成,但满口鲜血,既说不了话,也决不说话。玉旒云只有作罢,一方面赞赏了他宁死不屈的精神,一方面下令将其斩首,成全他对故国的一片丹心。
虽然从他的口中并未问出复兴会其余的计划来,先前带头招供的赵平却又供出一些有用的消息:原来他们事先约定,若成功阻击岑家军,夺取城西门,就在城头换上复兴会的大雁旗帜。这面旗帜正在方才被斩首的那头领的身上。
“甚好!”玉旒云让人把染血的旗帜取来,“咱们这就去西门挂上大旗,看看乱党们会不会自投罗网。”
当下整肃队伍,继续朝郢城进发。约莫辰时二刻,来到城外一箭之地的小山坡上,可以望见郢城的城墙了。北国冬夜漫长,这会儿还是一片漆黑,城楼的残灯照着城门上“延德门”三个字。城墙上飘扬的,依旧是岑家军的旗帜。
谨慎起见,还是先派了小卒前去联络打探,片刻确认并无异常,护军打开城门,将众人都迎了进去。正有一名先前派去联络鱼肠胡同的兵士在城门前:“卑职刚要回去禀报,可巧王爷就来了!”
陈熙山面有愠色:“不是让你们把鱼肠胡同给端了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本来也是想要端了的……”那士兵道,“但是中途忽然出了变故,卑职等又监视了许久,实在怕打草惊蛇,不敢胡乱决断。”
“什么变故?”玉旒云皱眉。
“莫大人传信说,那里是复兴会绑架的一些公子哥儿和他们的家眷,看守的人也不多。”那士兵道,“可是等卑职们准备去端了那里的时候,发现看守的人马忽然变多了——粗略估计,总有百人之众——本来我等为了掩人耳目,假扮成例行巡逻的,只有二十人,无论如何不是对方的敌手。何况,被绑架之人若是都关押在地牢,并不需要百人把守。我等觉得事有蹊跷,不应贸然回来求援,就设法潜入那宅子去一查究竟,结果发现前朝太子在那里!”
“太子?”玉旒云只是推测复兴会造反要拥立一个什么人,没有废帝在此,能有废帝的骨肉自然最为便宜,哪怕是假的都可以用来蛊惑人心。她还没想到复兴会真的搞出一个太子来了。“你怎知道是太子?”
“只是凑巧。”那士兵道,“那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原先可能一直藏身在花园中一处僻静的楼阁,今日午后自己顽皮跑了出来。卑职等初初见到,还以为是被绑架的某个孩子逃出了地牢。可后来见到好些人追出来,竟不捉拿他,反而前呼后拥,称他是‘太子殿下’。而这孩子也似乎很习惯被如此对待,毫无怯意,对身边的人懿气指使,派头十足。看来真的是坊间传言,废帝潜逃后藏身民间的前朝太子。”
“是么!”玉旒云冷笑,“所以反贼们是打算夺取了郢城,占领了旧皇宫,就拥立这个毛孩子?那些造反有功的遗老诸如徐松涛之流,就成为辅政大臣?郭贵妃还可以垂帘听政?真真可笑之极。”
“反贼齐聚一堂,正好一网打尽。”陈熙山道,“这两三年来,有过不少对于废帝骨肉的传闻,也抓到过几个自称太子、公主的孩子,其实都是闹事或者骗钱的。但谎言这东西,总是越传越有鼻子有眼,越是抓到假的,就越是让人相信还有个真的没有被抓到,那些不安分的人才有了盼头。如今这个真太子现身了,就要公开处斩,让人知道,前朝已经再无死灰复燃的可能。”
玉旒云抚额思考:“的确,管他是真太子还是假太子都不能留。”
“那是否卑职等现在就去鱼肠胡同?”陈熙山请示,“掌握了这个废太子,反贼们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倒不一定……”玉旒云沉吟,“这小孩不过就是个傀儡。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反贼岂会为了一个孩子放弃自己的全盘计划?没了这个孩子,还能再找另一个孩子——废帝的骨肉又不止一个,而且用来当傀儡,是真是假又有什么所谓?”
可不是如此!陈熙山挠头,所谓擒贼先擒王,还是得先击溃废太子背后的那一群人物才行!
“不过,要让这小毛孩失去作用,或许有一条可行之计!”玉旒云忽然扬起了脸,对乌昙和众海盗道,“你们上次假扮蓬莱武士的那场戏唱得不错,要不要再粉墨登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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