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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话咽入口中,乔益清声音立刻带上几分委屈:“我只想帮你,你没必要如此……”
话未说完,他像是才发觉拾一和王博轩已至床前,起身行礼的同时,眉间皆是忧色。
“学生乔益清拜见两位大人。”他微叹一口气,低声道,“学生和费章明乃是同窗,看他晕倒,实在将心不忍,便想着将他送来。却未曾想……”
他想细细诉说委屈,以博得拾一和王博轩好感。
话还未完,却被拾一打断。
拾一奇怪道:“不干你的事情,你非把他送医馆来干嘛?遇到疯子,还要凑上去?”
费章明愚蠢,这人看起来也不大聪明。
费章明也听到拾一和乔益清说话,抬眼一看他两人穿着官服,顷刻便冷静下来。
他被缚在床上,无法起身,努力恭敬道:“学生费章明有状要告。昨夜季冠灼对学生下黑手,今日又再度伤我,实在可恨!还请两位替我做主啊!”
丝毫不见方才趾高气扬,说要割掉旁人舌头的模样。
“下官便是来替你做主的。”王博轩心中来气,努力压着火道,“来人,带走!”
费章明听到前半句,还目露喜色。却逐渐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一时间慌张起来:“大人可是弄错了?学生做错了什么?”
“下官虽然糊涂,这种事还是不会弄错的。”王博轩声音冷硬,看着倒在床上的费章明,“皇上亲口同下官说,要将你这胡言乱语的歹人抓入天牢。”
两侧侍卫已经一拥而上,将费章明按住架起。
费章明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刻费力挣扎起来。
“你胡说,你这狗官,是不是收了季冠灼好处?皇上昨日亲口说要替我做主,又怎会忽然派人来抓我?你放开我!”
他用力挣扎,但宫中侍卫皆如铜墙铁壁,丝毫挣脱不得。
“皇上对我青眼有加,此次殿试,我必是状元。你如此待我,当心皇上要你狗命!”
王博轩顿时怒火中烧。
他为官这么多年,虽不算殚精竭虑,却也勤勤恳恳。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胆敢当面叫他狗官。
此人当真不知死活!
早知如此,他合该昨日便派人将费章明关进府中,也免得走今日这一遭!
他咬着牙,声音宛如地狱里爬出的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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