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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龙烧得乾清宫里整个都是暖的,在寒风里走了会儿的大臣们甫一进入,额上便不由得冒出些许虚汗。
为首之人刚要寻师从烨的身影,便见龙床之上,季冠灼被师从烨摁着,又啃又咬。
动作激烈,好似要从季冠灼身上撕下一块肉。
朝臣们立刻冷汗津津,先前鼓起的勇气宛如潮水一般退去,吓得他们掉头就走。
皇上莫不是不杀人,改吃人了?
只是这般一想,便叫他们怕的不行。
师从烨长臂一伸,拉起床两侧勾着床幔的木钩。
床幔重重垂下,遮住龙床上的景象。
季冠灼被咬得又痛又麻,只觉得颈后那块肉都好似已不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忍不住气冲冲地道:“啃够了没有?给我滚出去!”
昨天师从烨便啃了整整一天他的腺体。
今日一觉醒来,又是如此。
真当他的腺体是咬不烂的高粱饴吗?
这么爱啃,就该让御膳房给师从烨卤两斤鸭脖,让他好好啃啃去。
被骂了,还骂得很难听。
师从烨却是一点也不恼。
他只是死死地按着季冠灼,不让他挣扎,声音嘶哑又黏腻:“再让我啃一口,求你。”
灼烫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季冠灼的后颈,让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滚烫起来。
乾清宫里一片灼热春意,乾清宫外的大臣们皆是傻了眼。
谁,求谁?
是他们集体出现了幻觉,还是大家的耳朵一起都坏掉了?
因着盐碱地已经被彻底解决,无需再留在南郊的周悦猛地一锤拳头,顿悟道:“我就说皇上为什么要让季大人搬进椒房殿,他肯定一开始目的就不单纯!”
偏偏他们这些大臣根本不相信师从烨能做得出来逾越君臣关系一事,根本就没往那里想。
这才叫皇上占了这么个大便宜!
李公公带着宫人端着药膳过来时,便听得周悦说这一句,挥了挥拂尘道:“周大人猜的不错,皇上这后宫啊,可是要有女……男主人啦。”
嗨,早知道季大人会是另外一个主子,那他还跟季大人争什么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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