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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了惊,嘴巴微张,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和粉嫩的软红:“皇……皇上,您怎么过来了?”
“药。”师从烨简短地道。
他发现,自己踏入房中,的确是个再错误不过的决定。
只简短的一个字,喉间干涩得像是许久没有碰过水一般,透着浓重的哑。
被金属包裹的透明针管被他交到季冠灼手中。
手心与季冠灼的指尖相碰,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惊人的体温。
有什么液体沾染在师从烨手心,黏腻地让人几乎无法忽视。
他一时间变了脸色,转头去看季冠灼。
季冠灼没管那么多,他趴在床上,反手想要将抑制剂注射到自己后颈的腺体附近。
但他实在太累,手指刚才替他解决了不少的麻烦,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做这个工作。
鼻尖隐隐约约的青梅味道也在变得浓重,令他的呼吸越发的艰难。
他抬手,努力将手里的抑制剂交给师从烨,咬着嘴唇道:“皇上,可能要麻烦你帮我……”
带着颤抖的声音,凸显他现在情况的不寻常。
师从烨没时间去追究那么多,接过抑制剂,一手按着季冠灼的肩膀。
手下的皮肤,软滑得像是上好的绸缎,带着些许的热意。
师从烨眨眼,一滴汗水自他眉上滚落,打在季冠灼赤裸的后颈上。
敏感脆弱的腺体被带着Alpha信息素的汗水偷袭,季冠灼抖得像是寒风中的树叶,喉间发出一声微弱的哀鸣。
抑制剂的针头被师从烨扎入腺体附近。
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季冠灼屏息,等着饥饿感过去。
浓重的木樨香气缓缓退去,师从烨低头,脸色格外难看。
原本还算浅淡的青梅气味一时间浓郁许多。
季冠灼咽了咽口水,格外艰涩地道:“皇上,其实……”
“你是我的臣子,这是应该的。”师从烨懒得听他那些表衷心的话,不耐烦地道。
身体的变化让他更加厌烦,更令他厌烦的,是内心无法抑制的冲动。
方才印刻在手心里,属于季冠灼皮肤的感觉令他手心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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