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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师从烨心不在焉地抬手,“你先下去吧。”
等陶自厚的身影自御书房消失,师从烨唇角微微掀起,忍不住有些高兴。
即便先前就知道,季冠灼极大可能也心悦他。但此刻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大一样的。
他本想立刻前往椒房殿中,跟季冠灼说清楚。
但过两日就是中秋宫宴,桌上积压的奏折几乎堆成小山,再往后推去,只能熬夜处理。
他似乎记得季冠灼说过,永久标记会非常消耗双方体力。
总得为着那可能到来的一天,提前准备着。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继续批复奏折,一颗心却久违地飞出窗外。
椒房殿里,季冠灼正在想要不要跟师从烨提一提加固城防一事,便听得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乌西亚的头从门外探进来,小心翼翼地在房中扫了一圈,对上季冠灼看过来的目光,露出一个笑。
“季,我在宫外呆得无聊,就来找你玩了。”
他平日在乌鲁图中面对的就是使臣们那一张张脸,来了沧月还要在驿馆中面对同样的脸,实在无趣。
跟使臣说了一声,使臣便把他送来宫中。
季冠灼无奈摇摇头,把桌案上的文书收好,这才问道:“你要玩什么?”
“也没想玩什么。”乌西亚坐在季冠灼桌旁的高凳上,晃了晃腿,脚上的铜铃随着他的动作轻微作响,“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季冠灼命鸣蝉把围棋棋盘拿过来,坐在软榻上和乌西亚下起了五子棋。
下着下着,乌西亚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说道:“季,两个月前,北狄那个三皇子拉托曾经到乌鲁图拜见过我父汗。”
季冠灼不停颠倒着手中两枚白玉棋子,闻言微微一怔:“拉托?他去乌鲁图做什么?”
乌鲁图虽然和沧月北狄都有毗邻,但因着他们国家本身便算得上富裕,很少会参与北狄沧月之间的战争。
和北狄也谈不上邦交。
拉托费那么多心思出使乌鲁图,目的肯定不简单。
“听说是想向我父汗求助,希望乌鲁图和北狄能够联合,发兵针对沧月。”乌西亚又落下一颗棋子,不在意道。
“我听使臣们说,拉托认为沧月的几个变革,已经触动到了北狄的利益。如果任由沧月继续这么下去,会吞噬北狄和乌鲁图。”
他一边说着,浓黑的眉忍不住微微皱起:“这人把我父汗当做蠢货吗?乌鲁图和沧月本就有邦交关系,沧月富足,乌鲁图也能分一杯羹。日后贸易往来,我们能够换到更多我们需要的商品。更何况,沧月的改革哪里能触动得了北狄的利益?除非他们把沧月的领土看成是他们的。”
季冠灼猛地站起,衣摆牵动棋盘,不小心将棋盘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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