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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读懂之日,也是你懂我那天。”
宋宁郑重拍了拍白娇娇的肩膀,起身走了。
望她以后莫要再站在门口,问她睡不睡这个问题。
白娇娇打开了书,仿佛禁闭的一扇门被粗暴踹开,门外尸横遍野血腥蛮横……她颤抖着将书丢在炕上,脸腾一下红了。
她猛然想起来,新婚夜那天嬷嬷一副欲言又止,说给她箱子里压了一本书,让她洗漱后记得看。
她不喜看书,当然没有打开。
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宋世安进门会脱衣服。
她脑子里地动山摇,狂风骤雨,许久以后她又重新拾起这本书,颤巍巍翻开第二页,只觉得惊奇不已。
宋宁揣着愧疚的心情带啸天去遛弯儿,在门口碰见来找她的蒲汉生,硬拉着她去了怡红楼上看歌舞表演。
啸天看的如痴如醉。
“你这狗,比咱们还色。”蒲汉生指着啸天道。
宋宁用脚将啸天推到隔壁桌。
啸天一边盯着露着腰跳舞的美人儿,一边挪呀蹭呀跑回来,拱在宋宁的脚边。
宋宁踢它。
它继续回来,忠心耿耿地守着主子。
“我说,你最近都不在理刑馆了?”蒲汉生奇怪道。
宋宁颔首:“暂时不去,你好好读书,可别和魏庆几人学。”
魏庆几人定下开年二月末启程去岭南。
这就是权贵的力量,就算是流放,也能挑个春暖花开的好日子。
她不准备和权贵斗。
“我知道,自从你认真当官后,我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爹天天逼着我读书,我读的再好有什么用,难道还让我去考科举吗?”蒲汉生道,“再说,我也考不上。
“要不,把宋元时借我用用,我也去考个状元。”他说着一怔,“说起来,你怎么没带宋元时一起?”
宋宁让蒲汉生闭嘴,因为台上的美人开始脱衣服了。
蒲汉生一脸的嫌弃,凑上来咕哝道:“你为什么突然比我优秀了这么多?”
“我们以前明明是一样的。”
“你这样弄的我们之间很有差距,我都不能继续和做朋友了。”
宋宁捂着他的嘴:“你要耽误我看表演,咱们就绝交。”
蒲汉生将他推开,松了口气:“好歹这一点咱们一样,不然真和你绝交。”
宋宁回家很晚,被白娇娇堵在门口,因为一身的脂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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