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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言,中毒而死。
“应该是蛇毒一类的毒。”宋宁查验完,道,“通过酒一起服用,引发了心肌梗塞致使死亡,如果不警觉怀疑他杀,很难发现。”
不是所有毒都有明显的中毒的表征。
“那就是灭口?”沈闻余问道。
宋宁道:“至少,他刚存了一万两在户头、连儿子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是不应该匆忙自杀的。”
今天确实没有白忙活,收获很大。
“好累。”宋宁动了动脖子,“收工。”
她说着话,大家开始忙活起来,赵熠帮她收拾东西,将用过的刀具放在她专门消毒的瓷罐里,其他的则原封不动地打包装在木箱子里。
箱子很重,赵熠提起来看向正在和百姓说话的宋宁,她因为疲惫脸色有些苍白,但言谈给与别人的,却是关照和希望。
赵熠去回忆,第一次意识到,宋宁似乎从来没有气馁过,即便偶有丧气也不过是打趣的话头。
她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用不完的聪明才智、分享不完的见识……
他微笑,柔声道:“上车吧,这里交给我们。”
“好。”宋宁上了马车,赵熠将她的木箱子提到马车上放好,瓷罐子固定好,目送宋宁离开。
他自己则踏过泥泞,和大家一起讨论,将墓地回归本样,和大家一起说说笑笑走在田间,往城里去。
宋宁直接回家梳洗换衣服,白娇娇悄悄推开了房门,鬼鬼祟祟喊道:“夫君?”
秋意小跑着从内室里出来,看到白娇娇,顿时哭笑不得:“郡主、您怎么来了!”
“我来给夫君送胰子。”白娇娇举着一块胰子,“舶来品,特别的香,擦在身上什么气味都能祛除。”
秋意笑着道谢:“那奴婢拿进去吧。”
“啊,墙上有蛇。”白娇娇指着墙角,秋意惊了一跳,回头去找。
白娇娇滋溜一下从她身边钻过去。
“夫君。”白娇娇进到內室,就看到宋宁正穿着衣服站在水桶边,冲着她一笑,“给我送胰子呢,多谢啊。”
“改天我给你做块更好的。”
说着将白娇娇手里的拿过去。
“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呢?”白娇娇跺脚,“怎么这么慢,明明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了。”
宋宁无语:“就不兴我偷懒磨蹭一会儿?”
“那你现在洗,我给你搓背洗头发。”白娇娇道。
宋宁行礼:“不敢劳驾郡主娘娘。”说着将白娇娇推出去,“走走走!”
白娇娇回头抱着宋宁的腰,千斤坠:“我不走、不走不走!”
“我知道你今天很累,开验了很多棺,我要给你按摩纾解疲劳。”
宋宁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觉得,你还想顺带耍流氓呢?”
“没有没有。”白娇娇使劲摇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我就是心疼你。”
宋宁笑着道:“刚刚我就是穿着这个衣服工作的。”
“啊?”白娇娇抱不住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你怎么不早说?”
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连翘:“我要换衣服沐浴!”
宋宁哈哈大笑,心中的不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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