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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清茹也不拒绝他，仍由他折腾了一下，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才推开他，笑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袁方还想要再进一步，却是被田清茹按住了手，显然不说清楚，不会给他。

他只得开口说道，“说不好，但是我提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丁永昌和王老虎就掐到一块的，到现在都不是很明白。”

“袁方，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这两人中必有一人说谎，但是要是让你来判断这两人谁是说谎者，你会认定是谁？”田清茹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我会，认定是丁永昌说谎。”袁方迟疑了一下说道。

田清茹心里一凛，“为什么？”

“因为从今天遇到丁永昌开始，我就觉得这个人太镇定了，镇定的好像笃定我们找他是错误的，到后来我都感觉自己的底气不足了。”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关键是证据，还有就是丁永昌将祸水引向陈标子的目的是什么，调查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人知道丁永昌和陈标子是什么关系。”

田清茹若有所思。

“是啊，我们不能单单凭王老虎的话就对丁永昌采取什么措施，目前还只是协助调查，要说嫌疑都算不上。”袁方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袁方，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丁永昌和王老虎的矛盾。”

“这个我看了卷宗，里面说的很详细，关键的就是那场赌博，丁永昌赢了，而且将王老虎的媳妇都赢走了，田检，这算不算夺妻之恨啊。”袁方笑嘻嘻的低头亲吻起来。

田清茹没有说话，但是她心里渐渐宽了下来，挡着袁方的手也松开了。

两人随即就在办公室里成就了好事。

从接触到这个案子起，田清茹就在似有似无的引导着所有办案检察官的思路，那就是无论王老虎说的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说，他的的确确是是杀了人，至于是因为什么原因杀的人，那并不是很重要，对于杀人这一点，王老虎是供认不讳的。

“丁永昌，知道为什么将你带到这里来吗？”袁方问道。此刻的田清茹就坐在技术室里，一台显示器上正现场直播袁方讯问丁永昌的画面。

“知道，还是因为王老虎杀人的事吧，我在刑警队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再问一遍还是那个意思。”

“知道就好，你也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所以你我也甭废话了，咱都是爷们，直接点，你到底有没有说过是陈标子告发了王老虎而且还得了公安局的奖金这件事？”

“没有，绝对没有说过这件事，我也不知道王老虎将我拉进来是什么意思，我想，多半是想临死拉个垫背的吧。”

“丁永昌，你也当过警察，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给我乱扯。”袁方忽然提起来嗓门。

“你嚷什么，嗓门高就有理了？我被你们带来五六个小时了，连口水也不给喝，你们什么意思，还真把老子当犯罪嫌疑人了？”丁永昌蛮劲上来也是六亲不认，更何况这个一直充大爷的高个子呢。

“你小子和谁称老子呢，你再说一次。”袁方也是心头火起，一个没把握住，站起来就冲丁永昌过去了，田清茹一看不对，来不及喊住袁方了，他的拳头就已经狠狠敲在了丁永昌的腮边。

丁永昌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下，晕乎乎的躺在了地上，感觉天玄地转的。

丁永昌停了一会，慢慢爬起来，站起身，感觉自己的后槽牙被打掉了一个，他吐出来草在手里看了看，没错，是后槽牙，嘴里开始流着血，他的眼睛就像是发怒的公狼一样，按说他也跟着周红旗这样的高手学过几个月，但是丁永昌偏偏就没有躲避，硬顶硬的挨了这一下。

“怎么着，不服气？”袁方好像还不算完，继续挑衅道。

丁永昌看了看袁方，没说话，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许多人都想吐，那就是丁永昌轻轻的吹了吹手里的后槽牙，居然又塞进了嘴里，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他的喉结处蠕动了一下，这真是打掉了牙和血吞了。

“姓袁的，我也是做过警察的人，不算是同行也差不了多少，我记住你了，来日方长，咱走看瞧。”丁永昌嘴有点不利索，但是说话还是很清晰的。

“还敢威胁我。”袁方强忍住内心的恶心说道。

“威胁你怎么着，有屁快放，现在是三点半，五点你要是再不放老子走，我会一级一级的告你，直到告的你丢官罢职，你不是很厉害吗，我看你离开了检察院你还能得瑟几夭。”丁永昌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说道，那个架势的确很是吓人，袁方时常使用暴力这是检察院人尽皆知的事，但是像今天这样尴尬的局面还真是少见，居然敢有人和袁方叫板，真是怪事了，以前的时候，哪一个不是被打的服服帖帖的。看来袁大官人踢到铁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