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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一伸手轻轻握住了虞姬冰凉的小手,笑道:“不妨事,不过是被蚊子叮了一口罢了。”说话间,放开虞姬的手,在自己的肩头一划拉,插在肩头的羽箭就那么被项羽生生的拔了出来。
虞姬立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刀伤药,给项羽洒上,撕下了自己粉红色的一群一角,包扎到了项羽的肩头。
此时楚军兵将早就把项羽等人送上渡船。控船的兵将立刻开船,向着漳水对面过去。而岸边,张良这个谋士也发了狠,竟然不上舟船,带着楚军生生抵抗。
他们在大秦将士的弓箭之下,虽然死伤无数,但最终有一大部分都人都跟随张良和范增渡过了漳水。
只有最后一支楚军,在一个楚军军尉的带领下,把张良和范增送上了最后的舟船,然后疯狂的扑向了李剑的弓弩军。
此时韩信的大队人马已经赶到。面对那些残留的楚军,秦军的骑兵一个冲锋,就全部收割完毕。
望着渡过漳水河的楚军,韩信并没有急着渡河追击,而是朝对面的项羽喊道:“项王风采依旧,昔日帐下小卒韩信这厢有礼了。”
7ding7diǎn7小7说,西楚霸王项羽伫立在漳水河边,看着张良他们冒着箭矢渡过河水,冰冷的脸上终于松懈一丝。听到韩信的喊话,项羽眉头一皱,他真的不记得韩信是谁,也没搭话。
张良他们渡过漳水,有些士兵永远的留在了舟船之上。大秦的弓弩可谓强悍,就算他们上了舟船。也无法躲过最后的杀劫。
幸好张良和范增没有受到伤害,在兵将的护送下来到了项羽跟前。
项羽第一次拍了拍张良的肩头。沉声说道:“私藏渡舟,本是死罪。今日看你调度有方。且最后上船功过相抵,不予追究。”
范增眉头微微一皱,归去之心更浓。
张良则心头恶寒。他早就料到项羽会抓住他抗命不尊的事儿说话,所以才在渡河的时候拼死抵抗李剑的弓弩兵,也坚持最后一个上船。没想到就是如此,也没有得到项羽的赞许,只是一个功过相抵。
一股悲哀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和范增对视了一眼,此刻心境。不言而喻。
“大王,我们渡过了漳水,应当趁着秦军还没渡河,尽快撤离,回到彭城大营。”张良强忍着心寒,说道。
项羽diǎn了diǎn头,张良这句话说的是对的,彭城是他的老家,只有回去休整。才可以东山再起。
“你和亚父带着大军先撤,我带着八千子弟断后。秦军若渡河,我必击之。”项羽说道。
张良和范增diǎn了diǎn头,项羽一向说一不二。如今看到他已经血红的眼睛。知道他若不找韩信杀回一场,一定会憋屈死。
楚军残部,顾不得埋锅造饭。在张良和范增的带领下向南撤退。原本张良和范增严令军中不得再次骚扰百姓。可这群楚兵饿的慌了,哪里还管什么军令。
只是苦了他们所路过之地的百姓。闹的民怨沸腾。竟然惊起了几个田间地垄的豪壮之士,拿着锄头等农具到处和楚军作对。使得撤退的楚军寸步难行。
虞子期依旧作为先锋,张良和范增紧紧跟随,期待着回到彭城。却没想到此刻所过之处,那些被征战过的城池纷纷反复,向大秦效忠,官方和百姓配合着不断袭扰楚军,使得他们无处安身。
项羽埋伏在漳水河边等待韩信的大军渡河。可惜韩信似乎料到了他会在对岸埋伏,一连三天都没有动静。甚至第四天是一个艳阳天,初春的暖意刚刚上来,韩信竟然命人在漳水边上大排筵宴,笙歌不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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