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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瓜要跟孟茯苓他们去定安王府,孟茯苓知道有正事要办,便不让他跟。
就她和祁煊两人同去,她很好奇祁煊口中的大礼是什么,可不管她怎么问,他都是笑而不语,实在是令她好奇不已。
他们刚抵达定安王府门口时,孟茯苓有些惊讶,因为外面站了几排下人,是为了迎接他们。
除了祁佑铭之外,几乎所有的庶子、庶女都出来了。一见到祁煊,都非常恭敬向他行礼。
祁佑铭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越是这样,孟茯苓越觉得有鬼。
“放心!”祁煊对孟茯苓投以安心的眼神,只道了这两个字,便没再多说。
孟茯苓第一次来定安王府,仔细打量起来,待进了大门之后,她发现里面相当深远,小桥流水,假山湖石,长廊环绕,看起来倒是不差。
走了一段路,才到了宴客的正厅,还未进去,孟茯苓就看到祁佑铭坐在上首主位上,一个年轻人则坐于下首头一个位置。
祁佑铭的儿女中,孟茯苓只见过祁玉,而祁粼之名,她听过很多次,却从未见过本人。
但现在不必多说,她也猜得出那个年轻人定是祁粼,按理说,那个位置应该只有嫡子才能坐。
祁煊还没正式与定安王府断绝关系,今日又特地邀请祁煊来,祁粼却当着祁煊的面占了那个位置。
还有在外迎接他们的排场看起来虽不小,却没有一个正经的主子,由此看来,祁佑铭不过是做做样子,依旧打心底没将祁煊放在眼里。
短短瞬间,孟茯苓就看得分明,心里更加心疼祁煊,不由得握紧他的手。
“王爷,大公子回来了。”领他们进来的管家一边请祁煊他们进去,一边禀报道。
“嗯!回来就好,坐吧!”祁佑铭神色很淡漠,微掀了眼皮,看了祁煊一眼。
祁粼跟着道:“大哥坐啊,在自己家,别客气。”
听听,嘴上说自己家,又说什么别客气?那语气更像是主人家对待客人般。
孟茯苓听了,只觉得窝火,转头看向祁煊,他面上波澜不惊,根本就不为所动。
上首隔着桌案摆着两张椅子,祁佑铭坐在左边,祁煊拉着孟茯苓,直往右边走去。
他随手拉了一张椅子摆在旁边,与孟茯苓一起坐下,如此,便是他们和祁佑铭并排而坐。
祁粼见不单是祁煊、连孟茯苓所坐的位置都压他一头,瞬间满脸怒意。
祁佑铭更觉得祁煊不把他放在眼里,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那位置岂是你坐得的?”
“凭我的品阶、官位,如何坐不得?”祁煊冷声道。
他偏不承认自己与祁佑铭的关系,而是抬出自己的身份,气得祁佑铭差点吐血。
祁粼见自己爹吃瘪,便看向孟茯苓,问祁煊:“那她呢?又凭什么坐在那里?”
“她是我妻,自然坐得,你们专门下帖请本将军来,该不会只是为了商论位置问题?”祁煊面若寒霜,讽刺道。
经祁煊这么一说,祁佑铭这才想起正事,“当然不是,今日让你来,就是为了你的亲事。”
孟茯苓心下一沉,料想祁佑铭定是得知太后给她和祁煊赐婚,觉得无利可图,就想插手。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祁佑铭还另外为祁煊安排了亲事,十有八九是洛瑶。
“本将军的亲事轮不到定安王操心!”祁煊一点都不顾及祁佑铭的颜面,话里话外都是和祁佑铭划清界限。
祁佑铭被祁煊的话堵得面色更加难看,正要大发雷霆,又想到目的没有达成,只得死死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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