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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侍有些疑惑,“公子想要邢明月不能考好?”
应良辰冷笑一声,“光他考不好有什么用?得云起书院全员不能参考才好。”
随侍自小侍候应良辰,听懂了主子的意图。
先抓邢明月的家人,以之威胁邢明月就范,让他在云起书院学子的饭食或水里下毒药。轻则伤及脏器,成为废人;重则当场一命呜呼。
尔后再以其家人威胁邢明月,做成畏罪自杀的假象,让邢明月扛下所有罪责。
随侍有点害怕,“邢明月是云起书院的人。云起书院可是海晏公主所办。若是出了差池,惊动了皇上……要不,先跟李家和京城应家商量商量?”
应良辰恼羞成怒,“商什么量?若让李家和京城应家知道我敢动举子,怕是得骂死我!”
说白了,他现在不止担心自己考不好,更担心邢明月下狱之事被捅出来。
随侍无奈,出去办事了。
听蓝院里,时安夏屏退侍候的丫头,亲自为岑鸢换了药。
她重金为岑鸢寻来生肉效果极好的新药,这几日都是换的这药。
她边为他包扎,边问,“晚上还疼得厉害吗?”
岑鸢眸里漾着暖光,摇摇头,“早就不疼了。”
“胡说。”时安夏嗔怪着,“头几日还溢着血呢,一点不爱惜自己。”
“这不是有你吗?”岑鸢随手拿起桌上倒扣的茶杯,抬手拎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自从你亲自给我包扎伤口,真的就再也没疼过。”
小姑娘轻手轻脚的,比荆三那大老粗换药强多了。
时安夏闻言,耳朵根子都红了,轻咬了一下唇瓣,“你这人!”
岑鸢见小姑娘害羞,心里莫名一酥。他放茶杯在桌上,手指正好触到她放剪子的手。
但见素手玉白纤长,真真儿是肤如凝脂。她手指并不干瘦,而是恰到好处的饱满。
为了给他上药,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利落干净。
岑鸢没忍住,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手指勾住,瞬间成了十指紧扣。
时安夏没站稳,往后一个踉跄,倒退进岑鸢怀里。这会子脸更红了,挣扎着要站起来。
岑鸢紧了紧手臂,软玉温香,顺势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在她耳边温言道,“陪我说说话。”
“说!说话!你让我坐边上去说。”时安夏结结巴巴。
岑鸢感觉到小姑娘全身紧绷,安抚地抱紧了些,“别动,再动刚包好的伤口可要裂了。”
时安夏闻言没再敢动,只觉一种新奇又恍若熟悉的感觉直冲脑海。
她又想问,你上一世也这般抱过我?
耳边已传来岑鸢十分正经转移她注意力的声音,“以邢明月的实力,进前五没问题。”
这一打岔,时安夏原本紧张的身体果然就放松下来,也不挣扎了,还能自如回答他,“案首解元的实力摆在那,上一世也是被坏人埋没了。”
岑鸢小计得逞,淡笑,“你这重生,合着是来补漏的?”
手中纤腰在握,嘴上谈着这么正经的话题,岑鸢觉得自己简直是柳下惠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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