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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福号货轮上,满是冷汗的额头下一双警惕的眼睛注视着渐渐远去的柴哲一行人,一直目送到消失在码头集装箱货堆的尽头,方才转身瘫倒在甲板上。
光头壮汉撩起衣襟擦掉脸上流淌的汗水,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狠狠地拍了拍还在不住颤抖的双腿,再一次探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码头,撑起身子就往货轮集控室跑去。
躲藏集控室里的五个人显然被门猛然推开时发出的声响给吓了一大跳,手持一把双筒猎枪的中年男人条件反射的举枪对准了连滚带爬闯进屋内的光头,看清来人后才又放了下来。
“狗操的魏老二,你TM是想找死啊!搞出这么大动静干什么?”
光头汉子顺手关上房门,双手撑在膝盖上,急促的喘息几口才定了定神说到:
“李哥,走了,那群人和怪物一起走了!妈的,那几个大家伙太恐怖了,吓死我了!”
分散在角落各处的五个人这才三三两两的站了起来,松开了手中满是汗水的砍刀和自制火器,满是后怕的坐在椅子上。
拿着猎枪的中年人差不多四十岁左右,身材魁梧,一头凌乱的头发下常年被海风吹拂显得粗糙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痕,从左嘴角划开鼻梁一直延伸到了额头上,布满血丝的眼底泛着一抹狠戾和惊恐。
“这个日子真TM没法过了,码头外面那些丧尸行动速度越来越快,为了找点吃喝已经把虎子的命都搭上去了。
今天又来了这么一群大神,各种奇奇怪怪的怪物都露了头,最大的那只怕不是有两个客车那么长了吧,就是大象也经不起它咬上一口。
咱们手里这些枪对付对付那些死人还可以,打在那家伙身上比蚊子叮一口都不如。
再这样下去,就算这艘船高大坚固,我们总是要出去找物资的,说不准还会撞上些什么鬼东西!”
坐在他侧后方的一个精瘦的年轻平头男此时惊魂稍定,掂了掂手里的自制手枪,抬头看向中年男人说到:
“老大,前段时间咱们走货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听他说西边溧水县人武部那里有个弹药库非常坚固,里边有包括机枪、榴弹、小炮在内的好多制式武器,还存放了大量的压缩饼干之类的单兵口粮。
不行咱们就拼一把,只要能占了那里,咱们到时候要枪有枪要粮有粮,再看看原来的老兄弟还剩了多少都给叫上,总比在这船上等死来得强。”
年轻人旁边得椅子上半躺着一个猥琐的胖子,伸手在裤裆处挠了几下,扯了扯脸上的肌肉结结巴巴的说到:
“我看。。可。。以!老大。。把。。船舱里的那几个。。小子带上,遇到危。。险就扔出去当诱饵,废物利用。。。不磕碜!
女。。人有口气的能带。。就带上,不行就。。。过去了再找新的。。。也行!”
中年男人抠了抠脸上的伤疤,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定下来,告诉兄弟们,今晚把剩下的物资整理一下,明天一早咱们就走!
不要舍不得,今晚再乐呵一次,然后把那些女人和舱底的那几个小子都捆上,这就是咱们这一路的肉盾。
等我们安顿好了,凭咱们手里的枪还怕找不到女人?”
胖子嘿嘿的笑着站起身来,拉开了通往休息区的那扇门,几具白花花的身子木然的蜷缩在阴影中,茫然不知接下来即将面对的结局。
幽暗的船舱底部,四个赤身裸体的年轻人被铁链紧紧捆绑在相距几米外的钢架上,头颅无力的低垂着,浑身的伤口隆起溃烂,饥饿和干渴让他们在短短几天里瘦脱了型,看起来就剩了最后一口气。
一圈铁链微微动了动,发出了清脆的摩擦声。
一个鼻青脸肿的脑袋吃力的抬了起来,无神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嘶哑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微弱的呻吟:
“钉子,小武,都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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