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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两军交战,免不得互派细作打听对方虚实,这里的消息也自然会传过去。”
阮江月怔怔。
她突然又想起最近元卓一对她态度转变,比以往多了些谦让和照顾之意。
周家父子还有一些其他将领,偶尔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
或许自己女扮男装的事情,现在已经成了营中公开的秘密,只有一少部分人,平素粗心大意,不关注流言琐事的不知道。
比如裘镇海那一类。
想到此处阮江月深深吸了口气。
她神色复杂,“所以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也不知他们都作何感想?是和沈岩一样,觉得我靠着父亲的庇护做了将军吗?
还是认为我女子之身混迹军营指挥军务和战斗实在胡来,不配?”
阮星澜说:“你在北境军中的所作所为无人不知,这里许多将领都是亲眼看着你摸爬滚打走到今日的。
他们如今骤然得知你可能女扮男装,只会惊叹和钦佩,而不是怀疑。”
阮江月想了想,点点头:“这倒也是,他们可不是沈岩。”
不是她自夸,这几年多少次血雨腥风中并肩作战,她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没有人比北境军更清楚。
阮星澜问:“退一步说,别人对你的看法很重要吗?”
“似乎……不重要。”阮江月说:“他们怀疑我,觉得我不配,我也一样是宣威将军,一样走到了如今。”
“是,所以不必去猜测别人怎么看你。”
阮星澜走到阮江月的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倾身对她说:“重要的是自己知道自己,明白自己想做什么。
明白自己的长处和短处,然后扬锋、藏拙,认真地、脚踏实地地去做。”
阮江月慢慢点头,心底冒出的一点点不安宁,因他这认真而温和的话语消散了去。
阮星澜微笑着又说:“再退一步说,有人慧眼识英雄,也有人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夏虫不可语冰。
与三季人是不必过多计较的。”
“是啊。”
阮江月重重点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大靖军中遇到靠山王的事情?”
阮星澜摇头。
阮江月“唔”了一声,“大约是最近杂事太多我给忘了,虽说不是件什么大事吧,但有那么点儿意思——
他招揽我,要我转投大靖,为他效力。”
阮星澜容色如常,淡淡一笑:“他喜欢能干的人,不过他的眼光也很刁,能被他看上还亲自招揽的人不多。
你的确出彩,也不怪他会盯上。”
“是吧。”
阮江月不是自命不凡的人。
但被人夸奖、尤其是被阮星澜夸奖,总有些心花怒放,她弯唇笑了起来,“眼光好也没用,要我背叛家国那怎么可能?”
“对了——”
阮江月看向阮星澜:“听你先前说,他那时候也一直想招揽你,你不同意才发誓终生不下武霞山。
如今虽不知前因为何,但你已经下了山,又在南陈军中,你真的不打算恢复身份?”
她捏住阮星澜的手:“你英名在外,如果你恢复身份重掌军务、政务,南陈一定会是另外一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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