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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从锦目光锐利的注视他片刻,男人和盘托出后神情磊落,倒不再像片刻前瑟缩了,容从锦收回视线,问道:“你们既然是附近的猎户,那应该对山上的情况颇为了解吧。”
“是。”男人松了一口气。
“你叫什么?”
“陈成。”
“好,陈成,我问你今年山上水草如何?兽类觅食、生产可有异常?”
“似乎也没什么,只是小虫比往年多一些。”陈成犹豫道。
他们一家在山上住着都被叮咬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下山和村民交换粮食时隐约听村民提起过两句。
“什么虫子?”容从锦神情严肃。
“就是小虱子,今年附近几个州的雨水大,听说九洲河都泛水了,山上草木夏天时被冲垮过几次,对兽类倒是没什么影响,只是有些烦扰。”
“你们似乎没有被咬。”容从锦道。
“往年都咬习惯了。”陈成应道。
陈氏见容从锦似乎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边拢着几个孩子边犹豫着开口道:“是被咬习惯了,而且当家的会去山上摘些草药给孩子戴着。”
说着,从身边一个孩子脖颈间解下一个绣成元宝形状的坠子,不过是碎布片缝的,亲兵接过犹豫着是否要交给瑞王妃。
“给我吧。”容从锦取过吊坠,征得妇人同意,用亲兵随身带着的匕首划开布片,里面已经干枯犹散发着清淡药香的草药吸引了容从锦的注意力,他这半年来读了许多医书,虽然是临阵磨刀,却也识得了几味草药,这草药的气味他却分辨不出。
似乎清新的药香外还有些辛辣的气味。
“这是什么药材?”容从锦问道。
“只是山间采来的叫蛇尾草,药行都不收的,我们打猎的怕气味大的药材会让兽类嗅到,但在山林中狩猎又不愿意让小虫子干扰,后来发现长着这种草的地方都没什么虫子,就采下来装在包里。”陈成应道。
容从锦若有所思,这场疠疾多有阖门而殪,猎户一家却能毫发无伤,虽然也像他们说的往年已经叮咬惯了,可能他们有某种他不知道的可以抵抗疠疾的东西,但这蛇尾草绝对也是原因之一。
“你们跟我走,家里还有什么人?”容从锦果断道。
“没了,就我们几个。”陈成道,陈大爷家的粮食已经剩得不多了,往年可以用来交换粮食的皮草也没有人要,他们再留下来也没有办法,还不如跟着迭州的军队走。
有陈成做向导,容从锦很快又找到了羽崖村的其他居民,让他们解开棉衣,手臂上大多有被叮咬过的痕迹,不过小孔周围的颜色都是深褐色的,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些村民身体健康,只是神情惊恐犹如惊弓之鸟,担心这次来的人和七皇子一样又是来杀他们的,不过容从锦态度温和,陈成一再保证,加上身边亲兵手握着长。枪,这些村民还算配合。
问了这些村民几个问题,容从锦心中有了方向,带着陈成一家走出羽崖村,低声道:“蛇尾草是什么模样的?你回去告诉画师。”
“现在这个季节,山里找不到蛇尾草啊。”陈成一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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