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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晋鹏说:“爸爸,你又听到什么故事?直接说。”
岳父点点头,说:“听说昨天晚上海天足浴城有几个干部险些打架。城管大队一个副大队长带几个朋友去泡脚,结果小包厢都满了。只好去十几个人的大包厢,偏偏大包厢里有两个人在泡脚。副大队长吼道,清场清场,你们不要泡了!还没说完,里面一个人说,哪个狗骨头敢清我的场?我要清你的场,滚出去!副大队长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反贪局副局长。本来平时有点怵反贪局,可晚上喝了不少酒不怕了,回敬一句,你才狗骨头,检察院了不起啊?!一来一往。两伙人差点动手。”
“那是他们都喝了酒,脾气都冲了一点。”袁晋鹏解释说。
岳父说:“以前别说一个芝麻大的副大队长,就是局长、县长也不敢搞特殊。我听说八三年董裕华在颖昌做县委一把手,晚上去电影院看电影,秘书不敢亮明身份买票,结果买到两张二十多排的票。看到中途,验票守门的人走了,大家涌进去看,站在过道上,把董裕华的视线挡住了,董裕华再三要求前面的人站开一点,人家就是不听。实在没办法,秘书找到电影院的负责人,才组织力量把没有买票的人清除出场,但董裕华仍然坐在后面没动。还有一次,董裕华独自去理发馆剃头发,理发师给他挂上一条不晓得几邋遢的围布,董裕华要求换一条,理发师死活不理他。没办法,董裕华上楼找到经理理论,才换了一条。董裕华从头到尾没有暴露身份。”
白发老人感叹道:“以前的领导没有官架子,七十年代,我家里住过一个地委组织部长、一个行署副专员,哪像现在,见一个局长比登天还难。红英的事找了多少次局长,要么找不到,要么人家不理你,老百姓办个事太难了!”
袁晋鹏知道,晚上的主题出来了,便问:“红英在哪里上班,有什么事?”
邓琼说:“红英姐姐在虹桥中心小学教书,老公在县疾控中心上班,两地分居十多年了。”
“八月份不是有公开选调教师进城吗?可以报名。”袁晋鹏记得这项工作即将展开。
邓红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考过几次,都考不上,我们哪里考得赢这些年轻人。”
岳父问:“晋鹏,有没有什么办法,在笔试或者面试的时候。”
袁晋鹏觉得难以理解,刚才还在讲公平公正的故事,怎么一下子就想歪门邪道的办法了。
“爸爸,笔试、面试必须坚持三公原则,有办法也不能去想。要不然,我们平安县以后就不要搞公开选调教师进城了。”袁晋鹏说,面带微笑。
岳父反问:“这样说,你堂堂县委一把手这点事也解决不了?晋鹏,你不在这个位子上,我不求你,你在这个位子上,想方设法也要帮红英解决这个两地分居的问题,我老兄这么大年纪亲自上门,不看僧面看佛面。”
邓琼拼命向袁晋鹏使眼色,他自己也觉得再不答应,恐怕岳父丢了面子要生气,便说:“歪门邪道千万不能搞。要么邓红英你写个请调报告吧,把理由写足,譬如两地分居多少年了,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是不是要老公照顾,最好有医院的疾病证明。写好以后交给邓琼,到时候,我批几个字,让王才德拿到教育局、人事局签字,最后交县长办公会,算个别特殊情况吧。”
岳父和白发老人的脸色立即和缓了,邓红英感激地说:“谢谢姐夫、姐姐,谢谢叔叔。”
袁晋鹏说:“这事千万不要扩散,否则就不好办了。”
邓红英连连说好,千恩万谢,带着老父亲出了门。
岳父说:“晋鹏,我知道你有点为难,可有什么办法?你不在这个位子上,人家就不会找,没办法。”
袁晋鹏笑道:“爸爸,没关系,你从来也没开过口。只要不违反大原则,别人的事都要办,何况您的吩咐。”
岳父点点头,又说:“还有一个事,老家邓家村的老书记也来过一次,说村里那个水库多年没有加固,现在据说上面拔了专项资金,能不能给点。我说我把话带到,行不行不好说。”
袁晋鹏还没来得及开口,邓琼说:“晋鹏,你跟水利局长说一声嘛,老家的人,总要考虑一下。”
袁晋鹏说:“让村里打个报告,我批个字吧。”
岳父喜形于色:“晋鹏,我代表村里人谢谢你!我也没办法,年龄这么大了,百年之后还要麻烦村里人麻烦四邻八舍呢。”
袁晋鹏说:“爸爸,你说什么哦!身体这么好,还要活几十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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