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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雅回到庄园时,夜色已深,但安蒂缇娜在送走了那个少年之后,却一直等到这个时候。
而她听到芙蕾雅的描述时,心中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还稍微有些惊讶,心想事情竟然如此巧合。以她的机敏与才智,马上想到了领主大人抓到的那些人恐怕和笛安遇上的那伙儿不法之徒正是同一伙人,她让芙蕾雅稍待片刻,然后回屋子里拿上披肩与那条没有坠子的项链,然后才出发与布兰多汇合。
两人抵达猎人营地时,巡查骑兵们又白白浪费了两三个钟头,还是没从邪教徒口中问出个半个字来。他们把猎人营地搜索了一遍又一遍,几乎翻了个底朝天,才又找出一本十六开的黑色封皮的《万物法典》、以及一只上面雕刻有衔尾蛇的木质雕像,那雕像显然经常被用在各类仪式上,表面早已被磨得光滑,不过却擦拭得十分干净,没有一丝污垢,与这些浑身龌龊、蓬头垢面的亡命之徒呈鲜明对比。至于那本《万物法典》,欧金拿到手上翻了一眼就慌忙丢到一边,这可是炎之圣殿明令禁止阅读与传播的禁书,他好像生怕那书会活过来咬他一口似的,让他惹上麻烦。
倒是他手下的年轻人们比较仔细,他们首先打开那本《万物法典》翻了几页,确认里面没夹带什么东西,然后又在封皮上摸索了一番,再剑拆开,结果还真叫他们从中拆出一张薄薄的羊皮纸来,只可惜那羊皮纸上空白无一物,巡查骑兵们想尽了各种办法——无论是差人带来显影的药剂滴上去,还是用火烤,或者放到月光下——都没办法叫那纸上显示出文字来,布兰多试了几个小小的魔法把戏,也无济于事,最后只能放到一边。
年轻的巡查骑兵们一开始还干劲十足,存了心要在这位得宠的伯爵大人面前表现一番,但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就忍不住有点呵欠连天了。那些邪教徒简直像是特殊材料制造的,不管他们怎么拷打,哀嚎连天,但就是一个字也不多说,他们甚至杀了其中一个来杀鸡儆猴,剩下的人纵使吓得瑟瑟发抖,仍旧咬紧牙关死不开口,显然比起死亡来,他们更惧怕死亡之后的折磨,这些人早把灵魂奉献给恶魔与黄昏,他们一旦开口堕入地狱,等待他们就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阴沉的摩雅从东面的群山之中沉入地平线之后,在秋季的夜空才会出现的塔狄莎又走过一半的行程,南北天空星斗转换,夜晚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小段时间,所有人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可就是一无所获。欧金都忍不住有点歉然地看了布兰多两眼,但布兰多则表示无妨,他是心存侥幸,但这个结果也是在预料之中。他看了看这些一个个仿佛霜打过的茄子已经焉了的年轻人,虽然明知道对方不过是恭维,但还是十分满意,他打算等到天亮之后最后搜索一次营地,实在不行,就另想办法,这些人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而正是这个时候,安蒂缇娜在芙蕾雅的陪同下终于抵达了营地。
幕僚小姐冰雪聪明,她看到一片狼藉的营地,和好像起码有一周没合过眼的巡查骑兵队的年轻人们,就明白领主大人是因为自己才这么折腾,否则他何必和一群小小的邪教徒过不去,他又不是布拉格斯的治安官,治安官也未必会亲自去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微微躬身向布兰多行了一礼,然后才询问其这一夜发生的故事来,她先看了一眼那些邪教徒,确认自己从前没和他们打过照面,然后再一一检查那些从营地里面搜索出的零碎的物事,但当她听到布兰多提起那张空白的羊皮纸时,才抬起头来对布兰多说道:
“领主大人,先让欧金队长将这些不法之徒送走吧,你也看到了,他们恐怕是不会开口的。”
布兰多看了自己的幕僚小姐一眼,两人之间共事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已经能听出话语之外的一些隐藏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
巡查骑兵们如蒙大赦,赶紧用绳子将剩下的活人绑起来——当然死人也要捆上,不管是还能出气的或者是躺在地上的尸体,总是他们的功劳,既然这位好说话的伯爵大人已经表示将这个功劳让给他们,他们自然不会客气。虽说他们也未必真的用得着这些功劳,但一个邪教徒好说能换不少赏金,够他们去挥霍一番了。
巡查骑兵们忙忙碌碌的时候,安蒂缇娜才将布兰多和芙蕾雅拉到一边,悄声说道:“领主大人,我想我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而来的。”
布兰多微微一怔,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这位幕僚小姐。安蒂缇娜与他对视一眼,才将笛安遇到的事情和两人讲了一遍,然后她又说道:“领主大人还记得我父亲留下的遗嘱么?”
布兰多点了点头。
“……玛莎在上,我可能将不久于人世。若我身故,来人有幸看到这页遗书,我愿将我所有随身遗物合法转赠予此人。此外,我还有一处秘密的祖产,我愿将这份财富将一分为三,一份赠予此人,一份转交给我的妻子,赛迪,一份遗留给我的女儿……”
安蒂缇娜回忆了片刻,逐字逐句将遗书的内容背了出来,好像在阅读一样:“若看到此遗书者有意于这份财富,请将这份遗书与我的信物一并转交给我的妻子,并告诉她‘巴登舞会上的约会’,她会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
最后她停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有些沉默地念道:“最后,我对不起赛迪,愿玛莎大人惩罚我——”
布兰多看着安蒂缇娜,知道她不会做无谓之事,等着她的下文,安蒂缇娜轻轻吸了一口气:“我父亲年轻时代有一段时日非常拮据,他正是那个时候最在一次舞会上与我母亲相遇的,他们很快就投入爱河,那时候他们在布拉格斯的旧城区买了一处宅邸,而我出生之后那处更大的庭院是在我父亲赚到钱之后才购置的,我想我明白我父亲将他的遗产留在什么地方了。”
布兰多哑然失笑,自己这位幕僚小姐总是这么认真,那时候他手头缺钱,所以才看重安蒂缇娜父亲留下的遗嘱,但现在博格。内松留下的遗产再多,对于托尼格尔来说也是杯水车薪,对方不过是个小贵族而已:“安蒂缇娜,既然你记起了自己父亲的遗物在什么地方,那就想办法把它找出来吧,做个留念也好——”他忽然住了口,有些惊讶地看着安蒂缇娜:“你是说这些人是冲着你父亲的遗物去的?”
安蒂缇娜轻轻点了点头。
这能解释一部分问题,也只有这些底层的邪教徒才会对这笔小钱在意,他们或许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风声,想要发一笔横财。但又解释不通泰斯特和麦格斯克的觊觎,或者说他们在意的或许并不是一个东西,但布兰多看了看了那两个被捆起来的白翼骑兵团的逃兵,他们与麦格斯克的关系显然不是巧合,心中也告诉自己的推测并不是正确的。
要是他们能开口就好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安蒂缇娜看到自己的领主大人深深地拧起眉头,轻声开口道:“领主大人,那张空白的羊皮纸,我想我或许有点头绪。”
“你有办法?”布兰多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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