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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叫妹妹来,琅月的婚事不是首要,主要还是为裴氏。她不仅在大房闹,还跑到咱们二房闹,说这事与你有关。”
“嫂嫂与母亲自是不信她的话,想把这事问明白了,省得她到处吵嚷,污蔑你。“
闻言,周云若面色一沉,当下就想起自己曾提醒过她一次,那话说得隐晦,只是想叫她多留意一下大哥的行踪。可她那会没听进去。
现今怕是想起了这话,怨恨自己当初没把话给她讲明白。可这种事谁会直白地说出来?
她若是个聪明的,当初听了自己那番话,就该提早防范,哪里又会让那女子抱着孩子寻上门来?
想到此,周云若凝眉沉思,这时间与上一世对不上,记得她是六年后才寻上门的,如今又为何会提前这么多年?
此时又听陈氏道:“云若,裴氏非得说元宏和那女子是你牵的红线。你告诉母亲这中间可是有什么隐情?”
周云若皱眉,事到如今裴氏不想法子解决眼前的问题,竟还无凭无据地污蔑自己,裴氏的聪明可真是用错地方了。
压下心头的怒气,周云若看向陈氏,她定是不能像当初骗大哥一般,说自己能掐会算。
想了想,低声道:“母亲,我曾偶然见到大哥与一名女子走在一起,瞧着关系是不一般。可也不敢确定,就隐晦地提醒裴氏多留意大哥的行踪,其余的什么也没说。”
听了这话,陈氏大抵是明白了,不由得沉声道:“如此说来她是恼急了,胡乱攀咬你!此事,母亲会与你大伯母解释清楚。”
闻言,周云若点了点头,又担忧地问:“大伯母如今怎么样了?”
陈氏抚了抚她的手:“你伯母没事,裴氏就是再发疯,也不敢在你伯母跟前放肆!”
“只是你大哥昨日受了家法,如今还躺在床上呢!”
周云若淡淡道:“做错事总要叫他受些惩罚。”
祖母规定家中男儿不许纳妾,可他倒好,直接把人养在外头,还弄出个孩子。想到此,周云若又忙问:“母亲,这事可瞒住了祖母?”
陈氏轻轻颔首,她压低声音:“你祖母年岁已高,这等腌臜事若是让她知晓,定要气坏了身子。你大伯已嘱咐了下人,严密封锁消息,绝不能让此事传入寿春院半句。”
闻言,周云若才稍稍安心,片刻,又看向吴氏:“嫂嫂,琅月与裴二公子的婚事,你也莫要担忧,那日裴大夫人给我来了信,他们对琅月都极为满意。”
可吴氏想起裴氏昨日说的那番话,蹙起眉头,叹声道:“她昨日闹上门,说琅月与裴二公子的事,她大嫂做不了主,非得她母亲点头不可。”
“好在两家还没有换庚帖,若是不成,也不会对琅月有什么影响。”
说着,又摇了摇头,无奈地惋惜道:“只是二人相配,这般错过了,觉得可惜!”
闻言,周云若微微一笑:“嫂嫂,裴氏的气话,你莫要信。她再生气也不会同大哥和离,只要周家与裴家有这层姻亲在,裴老夫人就不会拒绝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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