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歌声越来越清晰,纪春朝听清歌词:“新嫁娘新嫁娘,掀开盖头吃新郎……”
纪春朝往赵元鹿身边贴:“这声音哪来的?”
“楼下。”
“下去看看。”
纪春朝刚准备出门,赵元鹿揽着他,从二楼窗户往下一跃,稳稳落在街上,凌晨三点半,街道空无一人,歌声飘荡:“换新郎,换新郎,新的新郎入洞房,入洞房,吃新郎……”
“谁在唱?”
赵元鹿轻轻跺脚,地面所有物体,包括树,全部往上震动,一连串“哎呦”声,纪春朝瞪大眼,旁边的树会动,两根树枝像手一样树冠:“谁啊,大半夜的,吓死树了,树叶都掉了好多!”
另一边,老鼠排着队从垃圾桶往外跑:“地震了地震了,往树上跑往树上跑!”
树嫌弃地挥动树枝:“走开啊你们,脏死了臭死了,别上我这里。”
赵元鹿随手定住一只小老鼠:“刚才,谁在唱歌?”
老鼠声音小:“不知道,我们在找吃的。”
赵元鹿看向树:“你说,谁在唱歌?”
纪春朝惊呆了:“它们,都会说话啊?”
树傲娇地舞动树枝:“那是当然,我们可都是有生命的,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看不见听不见而已。”
“说重点,唱歌的是谁?”
“是我是我,是我!”声音从脚下的一只桶发出来。
纪春朝吓得蹿上赵元鹿后背:“桶、怎么又是桶……”
帽子村对桶的记忆犹如昨天,又冒出一只桶,纪春朝心脏直抽抽。
赵元鹿背着他,转身面对着路边发出声音的桶,那是一只水泥制做的桶,应该是园林局用来装饰绿化带养花的,花不养,桶废弃。
那声音发出抗议:“我不是桶,我是喇叭花。”
树抖落树叶,“你就是桶,喇叭花你倒是开花啊!”
“我就是喇叭花,花干死了,花籽还在啊,我听到的歌声,都是开花的时候学会的。”
树:“行吧,那你就算喇叭花桶,反正你现在跟桶成为一体,再也开不出花了。”
赵元鹿打断喇叭花与树的争吵:“你们俩谁来说说,这歌是哪里学的?”
树和桶异口同声:“新嫁娘啊。”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阴阳分天地,五行定乾坤。天穹之下岁月沧桑的中土神州,正是仙道昌盛的时代,亿万生灵欣欣向荣。纵横千万里间,总有人间一幕幕悲欢离合,在恢弘长生的仙道中上演着。有光便有暗,天穹之下光辉之中,仍有沉默的影子悄...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零点刷新!不知道今天会是什么运气,求给力啊!零点钟声响...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婚后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心的答睡觉。结婚纪念日,韩经年端着一杯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窝在床上,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警惕的盯着韩经年随时会泼到床上的水思考了三秒,回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