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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后来啊,师弟死了。”
纪春朝听了着急:“那师兄呢?”
“师兄啊,师兄疯了,两罐喝完了,我觉得我有点醉了。”
说着往纪春朝身上靠,纪春朝轻拍他的脸:“别装啊。”
赵元鹿直直看着他,眼里有的爱意与悲伤混在一起,看得纪春朝心直颤,“醉了就去睡。”
赵元鹿听不见,趴在纪春朝身上,轻轻咬他脖子,纪春朝怕痒,往旁边挪,赵元鹿按住他,顺着往胸口吻,纪春朝气到咬回去:“你借着装醉的名义想跟我做那种事吧?”
“哪种事?”赵元鹿问的一本正经,是真的没听明白。
纪春朝气到耳朵发烫:“就,那种事啊,你都跟你师弟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你们没有相互帮忙吗?我听同学说男的跟男的都是先互摸开始的,你们古代人不摸吗?”
这话说完,纪春朝臊得不敢睁眼。
赵元鹿听懂大概,依旧装傻:“怎么摸?摸头顶算吗?”
“你们古人含蓄也不是这么个含蓄吧?摸那里!难不成你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我是真的不知道,没有摸过别人,也没有别人摸过我,好春朝,你教教我。”
纪春朝爬起来:“不教。”
“我活着的时候没明白,死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到死都是个童子身,说出去丢人。”
“你不说谁会知道!”
“你不是说我想学什么你都会教我吗?”
纪春朝用力拍自己嘴巴:没事喝什么酒,没事提什么摸不摸,没事说什么教不教!
“我现在反悔,不教。”
赵元鹿松开他的手,“那好,我去请教其他人。”
纪春朝气到站起身:“你能找谁,白展?啸天还是判官?你在这里认识几个人,你还能找谁?”
“没办法,你又不愿意教。”
纪春朝找出眼罩,扔给赵元鹿:“戴上。”
赵元鹿压根没见过眼罩,往身上比划,又往下面:“戴哪?”
“戴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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