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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还活着的时候,也没少挑刺呢。
“您也是,您只是看起来嘴巴不爱清洁,其实还挺没有素质的,”余温言伸手给他们指路餐桌,“还有,我现在是beta,不是omega,还是您儿子亲自挑的呢。”
“嘭”一声,桌子被谢父拍出剧烈声响,谢父一脸恨铁不成钢斜睨着谢秉川:“你把你自己的家底几近挥霍完,就做了这么个玩意?败家子,把他给我退了。”
余温言拧了拧眉。
他还没发力呢,谢父就劝离了。
谢秉川的父母当年靠着他们家重整旗鼓,余家肯帮扶,和他们的婚姻离不开关系。
可谢父谢母和谢秉川的关系总是不冷不淡,一年来不了两回。
结婚时候,谢家也没出多少钱,谢秉川能有今天,全靠他自己一点一点积攒,谢父谢母一点忙都没帮,谢秉川也不肯和谢父谢母开口要帮忙,遇上要跑的关系,自己东跑西跑也跑顺下来了。
他看得出来,谢秉川也不想和他的父母处好关系。
谢父话说得难听,但谢秉川没说什么,径直拿碗勺饭,这些话落在他身上似乎不痛不痒。
谢秉川能忍,余温言不打算忍:“不知道还以为他死后你继承遗产呢,这么担心他的家底,按这么来说,你还得喊我一声爸。”
“你别以为你继承了温言的权利就可以胡乱说话了,只要我们想,谢家随时都可以将你扫地出门!”谢父站起来,指着余温言的鼻子骂,谢母在旁边怎么劝都不管用。
“够了没,”谢秉川将饭放在桌上,清脆的一声,“您决定不了我们离婚与否,若您执意,现在便可以离开了。”
谢母也说:“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别老和儿子吵,温言也煮了顿饭招待我们,要不是你说话难听,他怎么会生气。”
“我不是余温言。”余温言抢答。
准确来说,他也不知道他现在该叫什么。
江无漾喊他小复制,谢秉川干脆不喊他,唯一有的标签,就是送他来的木盒上标着的No。F-476。
谢母脸上掠过一丝古怪,也没说什么。
餐桌上的气氛安静到了极点。
或许真是受了芯片影响,余温言把过了一遍白水的菜放在谢秉川座位前,其余菜放得远了些。
谢父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睨了他一眼说:“也就这样。”又很快夹了一筷子往嘴里放。
谢母打圆场:“别听他瞎说,好吃的,和温言煮得简直一模一样。”
“是吗,谢谢阿姨。”余温言笑。
没一会儿,谢父把他眼前的菜都近乎席卷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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