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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言没有掉入幻觉,他愣了好一会儿,摆了摆手,清醒着说:“我没事,你把信息素收起来吧。”
现在想来,那时的清醒,只是曼陀罗信息素被雪山的冷意抑制住了而已。
谢秉川收回了信息素那一秒,他便不可控地掉入幻觉。
本就在分化时大规模影响他人,搞得周围人尽皆知,这次滑雪后,责备的声音满世界乱跑。
后来余温言很少再滑雪,去也只会挑着没人的、安全的滑雪道。
直到大概四年前,“雪松柏症”在他身上初见端倪,他怕冷怕得不行,再也不能去了。
算起来,他也已经足足有四年没去过雪山了,除去几个月前被绑到山脚下那一次,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滑过雪了。
变成复制人后终于不怕冷,却怕起了热,尽管这里几乎成天刮着风雪,天气也从没暖和过,但只要有一点白日光,他就容易开裂。
余温言数着日子,自他醒来,已经过去一个月,再有两个月,身体缝合完毕,他不再惧怕白日,就能去雪山了。
到那时候,他也能随时出门,就算谢秉川不和他离婚,他也有办法跑走。
余温言嘴角还挂着笑意,下一秒,他想起刚刚谢秉川说的话,嘴角下坠。
-我没有和他们串通,我被骗了。
就算让他知道谢秉川曾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对他好过,又能怎样。
他那时候感受不到,就是不争的事实。
手机上方弹来“视频通话”,来信名称处却写着“谢秉川”。
余温言一愣神,指腹蹭过,按下了接通。
屏幕被一片漫无边际的白淹没,他塞着耳机,耳机里只有安静的踩雪声。
接着,拍摄视角缓缓上移,停在雪陵山某座山峰上。
他才发现外面停了雪,谢秉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门。
余温言看着屏幕里的雪山,迟迟没有出声。
这座山峰和他坠入幻觉的那座太像了,每回坠入幻觉,看到那座熟悉的山峰,他总会害怕,如今心底的害怕被取缔,这几分钟好像被拉得很长、很慢,他跟着轻晃,熟悉感腾升。
通话界面里,余温言只露出一角蓝眸,映出一片雪白。
“这里很适合建滑雪场,等解决完一切,我在这里投资一个。”谢秉川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
余温言还是没说话,他没出声让谢秉川认清他是谁,也没问谢秉川为什么要建滑雪场。
他就这么安静着,默不作声,直到屏幕另一边,江无漾的声音出现:“大饼,找到了,好像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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