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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裴寂能清晰感受到,宋北遥对他的信任与依赖。
掌心里的那双手冰冷,裴寂扫了眼少年单薄的衣衫,和冻得通红的一双赤脚,眉心微微蹙起。
他下意识想将宋北遥抱起来,抱到床上去。可念头一出现在脑海中,就被原地扼杀了。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在裴寂人生的前二十多年,他从来不认为男子需要被保护。而他此刻却察觉道,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想保护这个少年。
他心里有些抵抗这份对宋北遥的保护欲。
“地上凉,起来说话。”裴寂收回眼神,想要起身。
宋北遥却再次拽住了他:“脚麻了,夫君抱我可好。”
裴寂垂下眼眸,神色淡淡地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人儿。
少年话音里有一丝央求意味。他应该是先前哭过,眼尾和鼻尖都红红的,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裴寂略微敛眸,终究是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走到床边。
宋北遥倚在他胸前,两手攀住他脖子,被放到床上时依旧不肯松手。
裴寂想将他拉开,宋北遥半挣扎了一下,反而抱得更紧。他的唇贴近裴寂耳边,气息又轻又软,带着哭腔道:“夫君,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一瞬间,裴寂只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耳畔,流转进入体内,沉沉入腹。
他的动作顿时一僵,喉间微微耸动,顺势在床边坐下。
裴寂身形高大,即便是坐着,上半身也格外挺拔精悍。宋北遥伏在他身上,对比之下,越发显得纤瘦柔弱,柳腰不堪一握。
二人都没有再开口,一时间,满屋寂静,唯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少年身上的幽香丝丝缕缕沁入鼻腔,裴寂有些僵硬地偏过头,嗓音微哑:“那日为何去赴约,你当知赫连灼对你心存歹念。”
宋北遥两手依旧环在裴寂脖间,脸颊贴在他胸前,轻声道:“先前宫宴答应过他,若是不去,他要娶合宜公主怎么办?”
宫宴那日的场景在裴寂脑海中一一闪过,他低声问道:“你为何这般在意他娶或不娶合宜?”
“我听闻过那位摄政王的事。”宋北遥柔声回道,“合宜若是被派去和亲,夫君定会心中难受。我不想让你不开心。”
这番话,就如涓涓细流,汇入了裴寂心里。他不由得抬起手掌,抚上少年单薄的后背。
有回应的,才能算拥抱。宋北遥看到视野左下角,气运值立即往上跳了几个数字。
他隐下唇角的笑,又接着道:“其实我去赴约,也与夫君有关。”
“与本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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