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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我不敢出声,看着距离我不过十来米远的黑子,做了个嘴型。
他好像是听懂了,胡乱比划了几下,表情很是担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压低了声音冲他喊。
“你说啥玩意儿?我没看懂!”
喊完这话,我回头扫了一眼,见阳齾之孽还在“以手抢地”泄愤,我顿时就松了口气。
黑子这时候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把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
“我看你这边动静有点大,还以为你被阳齾之孽给灭了呢。”
听见这话我可气得不行,黑子,你在这种时候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吗?!
“那我先下去了啊。”
黑子看我这边形势一片大好,也就放下了心,冲着我一挥手就要往山下走。
但我能让他走吗?
“哥!你先别走!”我喊道:“我现在没办法动啊,那孙子跑得比博尔特都快,一会我要是敢把它往山下引,还没进你的阵我就得死啊!”
黑子听见我这么说,也不敢掉以轻心了,满脸的疑惑:“你不是对这事挺有信心的吗?”
“那时候是我傻逼,我没想那么多啊!”我急得都快哭了,别说什么英雄气概,连狗熊气概都没了:“谁知道这孙子这么能耐呢!你看!那边的两个坑就是它踩出来的!”
说着,我抬起手指了指后面,但这一指,我发现自己的手指头好像是戳到了什么。
我身后应该是空着的啊。。。。。。。。那么我戳到的。。。。。。。
黑子现在的表情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像是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手足无措的慌乱。
“怎么跟石头一样。”我害怕得都笑了起来,牙根子不停的打着颤,慢慢把手收了回来:“哎哟,这腹肌牛逼啊。”
天知道我那时候的幽默感是怎么来的。
说真的,站在客观的角度,我都觉得自己真是该死。
沈涵口中的袁贱人果然名不虚传,在这时候都他妈能贱得起来,我都想给自己一嘴巴子啊!
黑子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跟后面的那位。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黑子。
后面那位一动不动的。。。。。。。。
“啊!!!”
忽然,阳齾之孽嘶吼了起来,我只感觉眼前一黑,霎时就看不见东西了。
那种感觉就跟晕车了似的,特别想吐,脑袋里一个劲的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也就算了,被它吼这么一嗓子,还给我吼耳鸣了。
当然,这比被它直接吼聋要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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