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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挽歌对着暗紫色斗篷说着十分没有底气的话。
虽然这话确实显得她是个穷鬼,但是她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挽歌在一件袍子身上,看见了豆大的汗珠滑落……
——这令袍子很是无语……
白挽歌内心不禁吐槽:“它自己都叫自己是袍子!”
白挽歌从兜里摸来摸去,只摸出了一颗带着缺口的水晶球……
这水晶球好像在哪见过……
哦!她想起来了!
死亡教室!
白挽歌将意识沉入,死亡教室中,那倒立的男的,睡眼惺忪,迷瞪间看见白挽歌,一时不察,掉落在地板上。
乖乖,这位怎么来了?!
白挽歌没理他,上去就一把扯住窗帘往下扯。
“我滴妈!姑奶奶你又要干啥啊!?我这小地方,可经不起拆迁啊!”
那男人一把抱住白挽歌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的不幸。
“嗯?”白挽歌不明所以,“我觉得我的举动,意图很是明显啊。”
“就扯你半个窗帘,至于要死要活的么?”
“别忘了,要不是我接纳你,你现在早就让砍成渣渣了,和悠悠一样……”
那男人浑身哆嗦,哭丧着脸,嚎啕大哭。
白挽歌手下一使劲,“嘶啦”一声,半星窗帘,就这么被扯了下来。
随后一脚踢开男人,扯着窗帘就走。
意识回笼后,白挽歌伸手一摊,被扯下来的窗帘就这么出现在了她手中。
白挽歌递上前去,暗紫色斗篷左看右看,最后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
——还行吧……
白挽歌:“……”
——勉勉强强抵掉了……
暗紫色袍子,在白挽歌手背上印上了一张车票码。
随后又在白挽歌手背上,印上了一只暗紫色袍子的可爱图案,这和它本身的形象,一模一样。
——好了,上车吧。
白挽歌:“??”
“这是什么?”
——车站通行证明而已,哪来的那么多话,你上不上去,不上去,我就开走了!
“诶!我肯定上车!”
说完,白挽歌连忙绕过它,钻进它后面的车厢里。
白挽歌刚坐稳,列车就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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