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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躯体生机何等强盛,即便已然离体,那断臂依然扭动挣扎不已,将个食案搅得一片狼藉,酒菜污物混合红血黄髓一并洒向真渔。真渔脸色森寒,却已无最初惊慌。只见他大袖一扫,迎面袭来的污秽连同满桌腌臜尽数飞出,眨眼射了下那昂藏巨汉满头满脸。
那巨汉被断臂砸在脸上,受此无妄之灾却依然安坐不动,若无其事地抹净脸上的秽物,将断臂从残渍里挑捡出来,顺手取了一坛酒,将断臂洗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塞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那断臂的修士眼见如此情形,顿时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高亢的惨嚎声也变成了咕噜咕噜的沉闷声响,未过片刻就没了声息,却是受不得激,就此昏厥了过去。
巨汉下是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修士,面容清隽,衣帽光鲜,一饮一食间俱透出十分雅致。睹及巨汉恶状,文士连忙起身坐到了更远的地方,脸上除却鄙夷并未有太多惊讶,显然都知道他的做派。姜族和飞垚驿的骑士们皆是见惯生死之辈,见状也未显得太过惊诧。便连承受能力最差的绿柳,也只是脸色有些白。
那巨汉自顾朵颐,对厅中情形视若无睹,其他人可就没有他这份闲情逸致。真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行为吊诡的骑士,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问道:“阁下是何方神圣,为何搅本公子的饮宴?”
那骑士推了昏厥的修士几下,见没了动静,似也有些不知所措。待听见真渔的质问,便转过身来面向众人。
“老韩,你…”有飞垚驿骑士刚叫出声,就被郑浮捂住了嘴巴,死死地摁在座位上。
真渔看都不看二人,对那骑士冷笑道:“敢在我皋荒人面前卖弄变化之术,好大的胆子!来人,与本公子拿下!”
一侧的嬴族修士蓄势已久,得了命令纷纷下场合围向那骑士。那骑士半疯半癫之间,已显露出了能够手撕定寰修士的绝活。在场修士大多是定寰修为,自然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右席之上,卢熙甲不动声色地看向田红雨,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指示。田红雨双目一瞬不瞬地盯在那骑士身上,半晌才回头对卢熙甲低声道:“我知道是谁了。”
卢熙甲闻言将上身挺得笔直,田红雨见他如此严肃,摆手道:“不用这么紧张,是个老熟人。叫大家离远一点,免遭池鱼之殃。”
那七八个修士显然以中年文士为核心,缓缓向着骑士进逼。文士自怀里取出一块玲珑玉尺拿在手里,那玉尺长不盈尺,四四方方的形制毫无花巧可言,只在尺身上钻了无数大大小小的孔洞。
一同出阵的修士们见他拿出了玉尺,俱都变色不已,急忙捂住自己的双耳。那文士冲骑士和气地一笑,将玉尺在手心掂了两掂。
“嗡!”一声清吟散开来,竟震得整个大厅隐隐颤。毫无防备的骑士们脑中登时生起一阵眩晕,有那离得较近的,甚至眼前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文士脸上笑意更盛,玉尺在手中不断上下翻飞,阵阵嗡鸣如狂潮一般向骑士卷去。那骑士猝不及防被音潮正面命中,一动不动地僵立当场。文士见状大喜,身形一闪,匿在音潮之后攻进骑士身前咫尺,并指如刀取向他的脖颈。
眼看指刀将要临体,那骑士紧闭的双眼忽然圆睁,瞳仁深处迅浮现一道鲜红的印契。文士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见鬼一般向后飞退,却只退得半步,便被骑士探手捏住脖子。
这一切看似缓慢,其实都生在瞬息之间。至少在场的定寰修士就没看明白,怎么那文士前一刻还在把玩玉尺,下一刻就被人捏住了脖子了呢。
“当啷”一声脆响,文士被骑士捏着脖子提离了地面,手中玉尺失了把握跌在地上。其他修士眼见同僚顷刻被擒,急忙冲上来搭救。那骑士冷笑一声,将文士当做兵器,大开大合间,眨眼将众修士尽数抡飞。
众修士被人撵猪轰狗一般打散,个个羞怒交加,纷纷取出随身兵刃,举手投足间挥斥各色真气,一窝蜂向着骑士攻来。骑士掂了掂手里的文士,正要如法炮制。一张食案忽然从前厅飞来,眨眼砸在了修士丛中,将磨刀霍霍的修士们砸了个七零八落。
“一群废物,都给老子闪开!”
修士丛中挤出一座铁塔,炸雷一般的声线震得众人耳鼓生疼。那昂藏巨汉手里提着另一张食案,像扫垃圾一般排开碍事的修士。修士们被他砸了一记,不仅不敢作,反而争相向后退让。巨汉扔下手中食案走到骑士身前,冲着他伸出一只手,丑脸上挤出一道憨憨的笑容。他身量太高,只能躬着腰才能在大厅中顺利通行。
“俺姓赵,别人都叫俺赵屠子!今儿一看你抡人的路数,就知道是同道中人!”
那骑士哈哈一笑,竟然真的伸出手掌与赵屠子握在了一起。赵屠子两眼一厉,蒲扇大小的手掌死死捏住骑士的手,想捏一根木棍一般奋力一抡,将骑士整个砸向了右席。
那骑士撞塌了右席半数席位,躺在一片狼藉中不省人事。赵屠子狂笑三声,大步流星赶至,蹲身去擒那骑士。那骑士忽然暴起难,跃上赵屠子肩头,一肘撞在他的脑门。赵屠子眼前一黑,双腿软向前倒下,砸塌了右席另一半席位。那骑士翻身跨在赵屠子背上,双拳挥落如雨,足足打了半刻钟才罢手。可怜那赵屠子瘫在地上,口鼻里只有进气没了出气。
那骑士打得累了,起身甩了甩胳膊,扭头看向真渔。真渔瞥了一眼烂泥也似的赵屠子,面皮抽动不已,有气无力地鼓起掌来。
“精彩,真精彩!”
骑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打不打?”
真渔忙不迭摇头,“不打了,不打了,咱们还是喝酒吧。”
甲板上,少羽仍然沉浸在剑路之中。他双耳只听见手中短剑嗡嗡铮鸣之音,意识越沉入,手上招式也随之虚无缥缈起来。谪凤九歌虽只九路剑招,然而招招式式间透着造化机杼,全然不似寻常武学。便是同一人,不同心境使来,气象也自迥然相异。少羽此时本就心思落寞,剑式便透着些孤绝,就连铮鸣也似有着几许清凄之意。
那司舟看了一会儿剑便不再关注,他本是个心性淡薄的人,既不擅剑又不喜剑,能开口夸一声好已属大不易。
少羽将九式来回演了三遍,心境已渐臻平静,更觉体内热血奔涌不息,经脉中数处郁结为之豁然畅通。他心头涌现快意,颇有酣畅淋漓之感。此时天光尽没,明月东升,一片清辉洒下,除却寒意,还增了几分清明。少羽轻呼一声,身形一晃,手中剑式又起,然而未练几式,便察觉到了身后船舱内传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少羽一愣,朝着司舟问道:“前辈,您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司舟头也不回,“哪有动静?”
少羽指了指船舱,司舟漫不经心地回头瞥了一眼,依然摇头否认,“只是风声而已,小子休要一惊一乍!”
少羽听得满头雾水,不明白司舟为何对船舱内的动静视若不见。他晃了晃脑袋,心忖无论如何还是进去看看。一转身,便见一道银光迎面射来。少羽哪料得到在鹏舟之上还会被人出手偷袭,仓促之间急忙挥剑朝那暗器劈去,那银光应声斩作两半,当啷啷滚在甲板上,少羽定睛看去,不由地傻了眼。未及多想,便听得一个凌厉的声音向他喝道:“小贼,为何打烂本公子的酒壶!”
少羽吃了一惊,一抬头便见嬴玉站在身前。少羽正要开口解释,岂料嬴玉二话不说,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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