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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老弟挺白的嘛（第3页）

多么漂亮的一张小嘴，一开口尽是喷粪。

这不，她又开始说话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只能做小的吗？因为……你小啊。”眼神直勾勾，赤祼祼得十分明显。

正中靶心！

直中命害！

一个怒急攻心，纪宸生生被气得喷出口血。

糊了陈素一脸。

陈素满脸嫌弃：“噫，脏！”

一个字击碎了顾祁玉所有的理智。

手起刀落。

血花四射。

嘎！

顾祁玉明显手艺不精，刀捅进去的时侯，她还维持好一段时间的清醒。

她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血一点一点流尽。

然后，侧腹腔被割开，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手术台，接手的医生熟练地用手术钳撑开伤口，在腹腔内翻找着肾脏的位置。

肾脏被完整取出，她看到那肾脏还在微微跳动，带着生命最后的温热，被迅速放入一旁装满冰块的容器中。

清醒地死亡。

清醒地痛苦。

痛——

好痛——

痛得不想活了，可是死不了。

她被困在这个怪圈里，生不得，死不得。

冷静冷静，她差一点就能进警局求助了，只要去了警局，她的生命安全就能得到保障，她就也许能跳出这个怪圈。

陈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告诉自己保持冷静，不要崩溃。

并不是毫无生路的。

陈素细细地复盘上一局的过程，总体来说，前面还算顺利，说明方向是对的，唯一的败笔就是进警局时跑得不够快，给抓住了。

这一局只要她够快就没人能抓住她。

陈素一睁眼，发现自己正扒拉着厕所边上的窗户准备往下跳。

时间往后推了？

所以只要她逃离了手术台，就会进入下一个节点？

之前一直是纪宸挖她的肾，所以她逃不开纪宸的魔掌，重生就会回到最初的手术台上。

这次她绕开了纪宸，遇到的是顾祁玉，所以回到的节点就是遇到顾祁玉的前一刻？

“素素……”纪宸破门而入。

陈素条件反射，撒腿就跳。

楼下，顾祁玉刚出了车门。

空中，陈素默默调换了个姿势。

一脚踩向顾祁玉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啊……”这次可不是装腔作势的‘哎哟’两声，那是结结实实的痛，两只大脚吖子在他的脸踩踩踩，左脚踩完右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