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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那日赏风的时候,便见过玉姣。
他们这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去过画舫乐楼。
他们也见过美人,但像是玉姣这种,一见惊眸,二见惊心的女子,则是少之又少。
“阿姐!”薛琅瞧见玉姣的一瞬间,很是惊喜。
薛琅往这边走来。
那几个学子,则是凑在一处议论了。
“薛琅的阿姐,可真是一个美人……”
“我若是能得此美人,定会……”
“定会怎样?快别幻想了,人家现在可是伯爵府的玉侧夫人,是忠勇伯府最宠爱的人!”
“想想还不行吗?”
沈寒时过来的时候,便听到众人的议论声。
沈寒时冷声道:“有闲情雅致,在这瞧别人家的娘子,怎么?今日的课业留的少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当下人作鸟兽散。
就怕自己走晚了,被严苛的沈太傅,多加课业。
此时的玉姣,看着面前的薛琅,同薛琅说着话。
“琅儿,你可知道,忠勇伯他,近些日子去做了什么?”玉姣问。
薛琅摇摇头,开口道:“我们宣文殿,向来不议论朝政……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五日前我入宫的时候,正好碰到萧伯爷步履着急地,出宫去。”
薛琅想了想又道:“我虽然不知道,但说不准……沈先生知道!”
玉姣疑惑:“沈先生?”
薛琅回头寻找:“对啊,沈先生刚才就在我们的后面,现在应该也出宫了,你瞧!那不就是沈先生吗?”
玉姣顺着薛琅的目光看去,果真看到了一身红色官服的沈寒时。
玉姣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沈寒时。
大多数时候,沈寒时都是着灰衣。
那种最是质朴不过的颜色,穿在沈寒时的身上,不但没有折损他的光彩,反而让他如璞玉无华,萤光自敛。
少有的时候,他会穿青衣。
如一根修竹一样,宁静无争,淡泊致远。
像是今日这样热烈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不但不叫人觉得艳俗,反而趁着他的身上有几分官威。
不等着沈寒时走到两个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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