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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犹似美人面,怒骂娇嗔,总是教人应接不暇的。
这不,前儿还顶着一头的炉火热,这会子便是凉意些许的雨霖霖了。
沐晚卿合上雕花的窗格,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天气,也不和人打声招呼说变就变,刚才她还趴在大槐树下的矮榻上乘凉小憩,一愣神的功夫便叫雨淋了。
扶桑惊着嗓子喊“下雨了”打着伞来寻她的时候,她便已经淋了个湿漉漉。
接过扶桑从衣橱里拿来的干净衣裳,沐晚卿响亮亮地打了个喷嚏,太过用力,扯着屁股上的伤口一阵微痛。
她不悦地皱眉,她屁股上的伤都两日了,用得都是最好的伤药,虽已经好了大半,但是坐在硬的椅子上还是会疼,她不由得在心里把那个老巫婆骂了个遍。
不过,那老巫婆被老太爷的那一巴掌倒是掴得消停不少,这两日倒没找她的麻烦,裕王商恒那边也不见动静,总是叫她提着心吊着胆,她打的可是当朝王爷,事情绝不会不了了之的。
那裕王要是把她抓起来打一顿也就罢了,可如今不动声色,连一丝消息都没有,反而让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沐晚卿走神间,扶桑在一旁催促到:“小姐,快把湿衣服换了,省得该着凉了!”
沐晚卿换衣裳的间隙,扶兰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沐晚卿回头瞧了一眼扶兰,见她许是跑得太急,裙角湿了大半,一双绣鞋踏进屋子还带了一串长长的水渍,心里头不免有些责备,这丫头什么都好,人也伶俐,就是这性子太急,不大好。
“扶兰,是否又出了事?瞧你这一身湿的!”
扶兰嘿嘿地傻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退,然后说起正事,“小姐,老太爷叫你现在过去花厅一趟。”
沐晚卿穿衣的动作略迟钝了一下,心里不安的感觉越发升腾得厉害,惴惴地问了一句:“爷爷这个时候找我什么事?”
她猜测,多半是为她打了裕王商恒之事。
扶兰如拨浪鼓一般地摇着头,“这个奴婢不知,只听沐管家说有贵客登门。”
“贵客?”沐晚卿诧异,脑子里想到的贵客,竟是裕王那张看起来令人有几分生厌的俊脸。
“嗯。”
沐晚卿慢腾腾地整理着衣裙,脑袋耷拉着,不知道在想想些什么。
一旁帮着沐晚卿整理衣裙的扶桑却是脸色一变。她今儿打晨起左眼皮都一直跳个不停,忽听到扶兰说有贵客上门叫见小姐,心里头一紧。
她听到沐管家说裕王被打的事已经闹到了皇上那里去了,只是老太爷严令瞒着小姐,故她们兰苑什么风声都听不到,也不知如何处理了,只知道这两天老太爷进宫进得勤。
“扶兰,你可知那位贵客是谁?”扶桑担忧地问了声。
扶兰摇头。
沐晚卿眯了眸子,心里有了个大概。
于是她便吩咐扶兰:“你去告诉爷爷,就说我衣裳被雨淋湿了,不宜见客,容我换身衣裳速速就去。”
扶兰看着她家小姐刚换好的一身衣裳,奇怪地眨巴着眼睛,虽好奇,但也没多问,应了声便退出了房间。
扶兰前脚刚走,沐晚卿便吩咐扶桑:“扶桑,你去打听一下今日来咱们府上的贵客究竟是何人?”
扶桑点头应下,疾步出了屋子。
不多时,扶桑便折返回来,小脸上沾了几滴雨水,鬓角的发丝湿湿地黏在一起,小脸上是一脸的惊慌神色。
还不及喘上一口气,扶桑便急道:“小姐,不好了,来人是皇上!裕……裕王爷也来了!”扶桑喘得厉害,素手焦灼地绞着衣袖,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姐。
沐晚卿听罢,脑子里“嗡”了一下,贵客竟然会是商国皇帝,给她赐婚的始作俑者商祁?
裕王登门在意料之中,而皇帝突然的驾临,却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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