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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没两步,身后就有人喊,不用猜,都知道是林芝。
于念安回头,在原地等着他们。
“念安,你说,今天又会给咱们安排些什么活儿?”
林芝在一旁挽着她的手,自从那晚大家在一起吃了饭之后,这关系也就近了许多,两人给对方的称呼也由同志改成了名字。
不过她这个问题,于念安还真回答不上来,从原主的记忆里找了一圈,最后不太确定地回道:
“地里的活儿都干完了,我估计啊,得下田了。”
“下田?”林芝的兴致不是很高,田里虫多,还会把衣服弄湿,可没地里的活轻松。
于念安也不确定,只能安慰她,待会儿看看情况再说,万一去干别的呢?
林芝点头,同时嘴里还念叨着,“要是咱们能分到一块儿就好了。”
等四人陆陆续续走到集合地时,周围已经到了不少人,远远的,于念安发现,那个叫赵玉兰的知青,躲在人群后面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瞪两眼,也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在对身边的林芝。
等大队长到了之后,开始清点人数。
如今知青们已经逐渐上手,也就不再需要村里的人一对一带着做了,人数被统一规整,分成了8个小队。
巧的是,于念安他们,正好在一起,还有春杏婶。
接着便是给每个小队分配任务,倒是跟于念安猜想的一样,下田。
水稻已经接穗,如今需要重新挖一遍两边的排水渠,几个小队包揽了整个于家大队的水稻区域。
到了田边,春杏婶走过来,说起昨晚那红包的事儿,小声嗔怪道:“你这丫头,有钱也不能这样给啊!”
“婶子,一码归一码,建平叔又是给我弄的,又是给我搭窝的,你还管了好几天的饭,这些都是应该的。”
于念安拿出昨天那副说辞,同样的话,对夫妻俩都说了一遍。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春杏婶还是觉得这孩子太实在,不愿收这个钱。
而林芝那边已经脱了鞋袜踩在水里,正招呼她过去,于念安见状,拍了拍春杏婶的手,安慰道:
“婶子,你就安心拿着吧,不然今后我有事儿还真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春杏婶也不知再说些什么,只好点头答应。
于念安这才放心朝林芝那边走去,学着她的样子,把裤腿固定在膝盖上,光着脚下去,拿着工具开始沿着田埂边上往两边掏着淤泥。
这田里的活儿确实累人,尤其是水稻的叶子划在腿上,又疼又痒,但又不是很严重,就纯折磨。
连一向活跃的叶啸,这会儿也忍不住叫苦,几人中午从田里下工回去的路上,都没有精神再去聊天。
快到家时,于念安跟三人道别,回了院子,将腿泡在凉水中,用以缓解那股痒意。
因着这高强度的劳作,午饭一吃完,她回到房中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时,腿上的不适感淡了许多,只不过被稻叶割出的印子,这会儿还有些泛红。
想到接下来几天都要忍受这种感觉,于念安突然又想回家了。
至少,上班总比伺候这些水稻强。
还不用应付随时都在打自己主意的窝囊堂哥跟蛮不讲理的极品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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